我们不曾见过,却能听着您的声音入睡。我不知道您的名字,却能分辨出您声音。
我不记得自己有多少个夜晚不能安眠入睡,忘记了自己曾经多少个夜晚还在酒吧买醉。有人说我中了毒,也有人说我撞了鬼,可我知道,那是她就给我的伤,在每个夜晚都隐隐作痛,一点点吞噬着我的梦。
直到那一天,我听到您声音,您的声音化作最好的解药解开了她下的毒,变作驱鬼的符赶跑了鬼,抵过了多少的止痛药治好了我心里的伤。
您的声音空灵飘渺,像宇宙初开的第一缕清风,带来春雨滋润了万物;您的声音清脆嘹亮,像鸿蒙初醒的第一道雷声,击碎巨蛋照亮了星空;您的声音优雅知性,像太古之初的第一滴清泉,甜美淡雅融化了大海。
有人必须听着歌才能入睡,有人要听着呼噜声才能安眠,有人要听吃锅巴的声音才睡得着,我现在要听着您念书的声音才能进入梦乡。原来我也是需要听着陈奕迅的歌声才睡得着觉,但随着伤痕越来越大,陈的歌声不能再陪伴我了,直到那天我听到您的声音,心底那个伤痕突然有一丝丝痛痒,是那种伤口长心肉的痛痒。
那种感觉一开始很不真实,很轻微,不小心都以为是错觉,来回听了五六遍,那种感觉逐渐强烈,那一丝丝痛痒也很清晰。那一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到我回到了童年,我和弟弟一起下河抓鱼,河水很清澈,天空也特别蓝,蓝的像童话,河沙很细很软。
我躺在又软又细河沙里看着蓝蓝的天空,弟弟欢快的在水里游来游去,河风带着一丝丝清凉拂过,在河面荡起一圈圈涟漪。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在母亲急切的呼喊中,我们兄弟二人不得不乖乖的回家接受妈妈的审判。
那时候妈妈还很年轻,双鬓还没有白发,话也没有现在的多,她能动手的就不会浪费时间讲道理,但动手完后总会给我们讲道理。
妈妈那时候还做着一点小生意照顾我们,周围的人对妈妈都赞不绝口,她自己一个人种了几块地,养了两头猪,一群鸡,一只狗,还在赶集的时候出去做点小生意,并且还要照顾我们两兄弟。这么多的事情她每天都整理的井井有条的,早上天还没有泛白,就起来煮猪食,然后打扰院子,接着给我做早餐,因为那时候我已经开始上学了,小镇上不用接送都是自己上下学,这样妈妈也可以少一点工作了。
我去上学后,弟弟才醒来和妈妈一起吃早餐,然后看着妈妈做各种各样的家务,看着时间她又要给我准备午饭了,中午吃完饭后,她要求我必须写两面字才可以睡午觉,她这个强制性的要求让我现在很感激她,虽然我的字不是很好,但还是拿得出手。
梦醒了,又回到了现在了。
虽然只是一个梦,但却都是因为你的声音让我能再次回到那个儿时的世界,再次看到清澈也是谢谢您。
很久没有睡过这么香的觉了,浑身上下都轻松了。
我不期待见到了,只想听着你的声音希望能再次回到以前快乐的时光。
白天现实太残酷了,请给我一个安静自在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