貳零一貳年柒月廿貳日。
天气热。
又闷。首都都下暴雨了。萤火虫在长沙。
我跟她说我决定了的事情就是拼死也要一博。往往每次都拼死了每次又都没有死出个结果。最近的胳膊老是被自己抓地现出一道道血痕。做了被人误解杀人的梦,我却仅是躲藏恐慌,清高认为自己做了的没做的自己心里明镜儿干净明白,别人也会看得到,因此不需要自己去张扬去辩解跟不能明白我的人。我觉得麻烦。我甚至想哭。我想象过很多婚礼的情节。我仅仅作为一名台下观众的身份去想象过的婚礼情节,我以为我会哭我会掉泪我会涰泣我会心酸我会感动。其实我也就参加过一次婚礼。也只是觉得那是逢场作戏,无论新郎新娘无论司仪和一切表演者。真切地感动是在日后的油盐酱醋平凡面容里。不是大肆喧哗铺张奢气逢场作出那一场子的戏里。
爱不就是心心相印嘛。自进入七月我的脑子就没顺整儿过。整日地浑绸。记不住事情。曹老先生的书自上月翻到痴公子杜撰芙蓉诔一回至今就再没翻开过,除了捡落在花盆儿的茉莉花瓣夹到书里做标本。妈妈说茉莉花气很俗艳不清淡,像劣质脂粉气或地摊儿香水味。我闻不出来。我甚至刚闻见味儿的时候以为开了一次的桂花怎么又盛开了。不过确实不如桂花香气那样一下子就能让人闻进心里沁人心脾。重要的是还能感觉快乐。反正是一朵花,我喜欢看见它放在我的书里笔记本里发黄枯萎形状败了的样子。
空调很冷。幸亏头发不会像汗毛一样感觉冷的时候就竖起来。这让人严肃。
2012.7.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