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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听说有《少年报》。那时候家在农村,无缘识得这份报纸。想象应该是孩子们的报纸,报上说的应该是同龄人的事。
初三开始在泗阳县新袁中学的阅报栏读到《中国青年报》。那时我胆稍大,已有了投稿的勇气,有一次悄悄地寄出了自己满怀激情写的读后感。天天盼着钢笔字变成铅字,结果是泥牛入海。
后来,上大学,我读到《人民日报》《光明日报》《新华日报》《淮海报》,等等报纸。
工作后,我爱上了《新民晚报》。特别爱看“夜光杯”,它的作者并不限于名家,也有业余作者的“豆腐干”。我开始在《淮阴日报》星期刊发表散文。后来在《中国教育报》《光明日报》《新华日报》《淮安日报》《淮海晚报》发表新闻稿比较多。自己也开始编辑《淮阴师范学院报》,由业余投稿者,变成了一名编辑工作者。
最得意的是新闻稿《师范学院有个“周恩来班”》发表在《人民日报》海外版2012年3月30日5版;最动感情的是《从偷读报纸到割舍不断的情谊》一文,首发于《中国教育报》2013年2月21日第02版,本文参加“寻找忠实读者我与中国教育报的故事”征文;最有反响的是《三喜报春》总结稿,发表在《淮安日报》2010年春节过后的头版头条,当时学校党委书记在全校中层大会上表扬。当然还有很多值得回忆的,以后有时间慢慢回忆。味蕾记忆是拿到稿费时,邀请同事到饭店搓一顿的滋味。
做了编辑之后,换位思考,特别重视业余作者的投稿,每一篇稿子都给予回复,让投稿者不失望,不像有些编辑部,三个月不刊用,自动不用。每周的编前会,是我们师生的头脑风暴,好多奇思妙想都在那时产生。最怕的是报纸出来的当天,心情忐忑不安,最怕出现错别字,最怕领导人打电话。
2009年,离开了自己深爱的编辑岗位,从事管理工作,仍然与报纸有一份浓浓的化不开的缘分。投稿又成了我的业余爱好。2023年4月,开始热衷于写作散文,与新闻基本告别。
我与《上海老年报》的相识始于网络。随着年龄的增加,报纸的寒冬到来,我发现《上海老年报》的版面是专为老年人量身定制的。比如,“红枫”里的回忆散文,许多属于朝花夕拾;“旅游”栏目,更是开拓视野;“休闲”栏目怡情治愈……向退休老人展开了一幅幅色彩斑斓的画卷。
从小到大,再到花甲之年,我走过的时光,读报不辍。小老人除了阅读老年报之外,还保留着一点童心,还会津津有味地去浏览少年报或青年报,特别是报纸的副刊是我每天最爱。既是汲取营养,也是寻找题材,更是与作者在电子版上心灵地交流探讨。
人生就像读报一样,各种报纸,各种版本。我与报纸的缘分,就像读一张厚厚的报纸,一版一版,A版B版,版版精彩,我一直坚持阅读到最后一版,特别值得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