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呀,木头

昨晚和木头聊了一个多小时,难得的他主要是说的那个人,我呀,负责听当然话多的我免不了总是插上几句。我管他叫木头,我觉得他的性格像木头一样,沉实,沉稳实在,和我极其不像,我是跳脱的,站不住脚,藏不住话的主。和木头认识想想都五个年头多了,他眼里的我应该是那个一只都没有长大的,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找他谈心。

像是兄长,像是前辈的木头,就这么五年多,一直鞭策我,可惜的是我面皮极厚,死不悔改哈哈哈哈,走着歧路的同时还沾沾自喜,偶尔木头还会在嘀咕嘀咕我,我大大咧咧,事前入耳,事后出耳。觉得我总是那个糊涂蛋,一直糊涂,只是说我这个糊涂蛋的运气好的可以,木头则给我感觉像是稳扎稳打,一步一步的脚印清晰可见。

那个晚上和我聊了一番,其实是挺想打电话给他的,但是,算了吧,怕唐突,木头不是像我这样的人,他这种人需要了,就会自己给你打电话的。木头,上次见面的时候还是在厦门,八月头的厦门,厦门火车站,太久不见,想长聊,却又不知从何谈起。自那之后,断断续续聊了几次,但是主要都还是我的那些没完没了的破事,可能我就是个麻烦精,麻烦、破事不断,也爱喋喋不休。人家那是大瀑布,哗啦哗啦,我这是一汪小解,稀拉稀拉。

难得是,也幸亏木头是木头,不是石头,榆木脑袋都可以开窍,木头也是,要是是块石头呀,开窍呀,怕是迟了,就怕的是哪天蹦跶出来的是只孙猴子。姑娘走过的木头身边,在春天,便开出了艳艳的花呀。这木头就被人起了,做成了一把木吉他呀,他不会说话,可是会唱溜溜的情歌哟。这世间没几个人是石头,可能是木头,遇上姑娘就开花了,做成各种各样的乐器后,不会说话,可是会唱溜溜的情歌哟!

                    《木头开花了》

木头呀,木头

被做成了把木吉他

于是,他开口唱呀唱

不会说话

却会唱溜溜的情歌哟

“一个叫木头,

一个叫马尾……”

木头呀,木头

做成了把唱情歌的木吉他

嘿,姑娘哟

扎着漂亮马尾的姑娘哟

你听我这溜溜的情歌罢

扎着马尾的漂亮的姑娘

你坐过的木头

在春天就开出了艳艳的花哟

姑娘诶

你明年时看木头上的花呗

木头唱着幽幽的歌你们听到了吗

木头:我不会说话

可我可以被做成乐器

送到扎马尾的姑娘身边

日日夜夜唱着溜溜的情歌

你经过我的身旁

我开了朵艳艳的花

扎马尾的姑娘你看着了吗?

木头呀,木头

做成了一把木吉他

没日没夜唱着溜溜的情歌

那扎马尾的姑娘

你是否听着了呢?

你是否再经过时,

看着木头上开着那艳艳的花嘛?

“一个叫木头,

一个叫马尾……”

(注:“一个叫木头,一个叫马尾”选自周云蓬唱,海子原作《九月》,周云蓬看不见,海子看不开,木头和我一样看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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