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骤然上前扣住她的身体，将她死抵在墙上，不给她任何挣扎的机会。

“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低喝着，逼得她闭眼缩紧了脖子，他不懂，自己拼了命要和她一起，她却当他可有可无，来这种地方……

“背叛我，很好玩吗？很得意吗？”

他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要问她个究竟，她缓缓睁开发红的眼，尽是水光。

一声隐忍的抽泣，她松开紧咬的唇，对上他的眼静默地哭了。

红光慢慢显了出来，天边远远雷鸣，愈发靠近。

她望他的神色里先是不解，而后慢慢染上了笑意，落泪的瞬间，她讥笑出声，“我从未承诺你什么，何来背叛？要这也算背叛……”

她挑了挑眉，冷眼看他，“帝君与我欢愉的时候想着上一世的白凤九，又是背叛了谁呢？”

扣着她的双手愈发抖了起来，理智几无，她趁机打开他的束缚，一指定了他的身，锁住他的颈喉，红光下妖力弥散，她的笑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骨子里的杀意。

“上一次若不是在佛铃上耗尽了内力，你以为我敌不过你吗？”

她盯了他许久，不见他眼中半点惧色，缓缓松了手，颓然背过身去，“我不是白凤九，如果你真忘不了她，请你做一个人偶，我愿意把她的所有记忆和感情全都给你，以后，就不要再来找我了。”

背对着他，才敢任自己的眼泪滴滴打在手背上，她想要东华帝君，无关白凤九，想要他只爱她一个人。可是，他对白凤九的执念如此之深，向他索爱，无疑是自取其辱。

他每次透过她想着白凤九时，那眼神能让她心中的妒火燃烧起来，她恨不得一剑杀了他结束这理不清的纠缠，可到底，她不愿让自己陷入这种疯狂。

“为什么你会这样想？”

他从身后抱上来，她身体一僵，反应过来，知他是趁自己心下离神解了束缚，也不再挣扎，静静地听着。

“你们本来就是同一个人，前世今生，那记忆和感情从未变过。”他蹭着她的脸，声声入耳，“九儿，我只要你，你是妖是仙，是善是恶……你的全部，我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