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下这个题目,如果按照题目去写的话,那肯定是要写成一个长篇小说的。而我今天是写成一篇短篇小说,我写的这个时段就不是很长的。不仅如此,而且我写的就是我在故乡的时候,遇到的一个女孩子。当然,我写的是一篇小说,不要与现实中的人对号入座。你对号入座了我不承认你也没辙。
那个时候,也就是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末的一年,我在我的故乡苏北平原的韦家村里的小学校里教学。教学谈不上快不快乐,主要是为了混口饭吃。不过,在我决心好好地教学的时候,我却跟打我十五岁时就和我订婚的一个女孩子解除了未婚关系。正当我很沮丧的时候,有一个超有颜值的女孩子走进了我的生活。
她叫金琼芝,十九岁。她的一头黑发打成两根羊角辫,额前刘海散松松的,容长脸儿上,柳叶眉画远山青,双眼皮眼睛明眸善睐,不高不矮的身材前突后翘,风摆杨柳似的腰肢既窈窕又婀娜多姿。她平素最喜欢穿那种白色春秋衫和湖蓝色的裤子,足蹬一双白底黑帮子的布鞋。
金琼芝那天来到了我家住在蚌蜒河边的茅屋的西厢房里。我跟她从小就是青梅竹马,那个时候我跟她应该是一对才是,却没料到家里人让我跟邻村那个女孩子订了婚。其实,她跟那个女孩也一样,也是小我两岁。
我觉得她很温柔多情,她来到我住的西厢房里,便伏到我怀里嘤嘤地哭了,我以为她是为我不幸的未婚婚姻而哭泣的。结果问问她时,她说不是,她是为她自己的不幸而哭泣的。她问我还爱不爱她,在得到我的承诺后,她一边说她已不是处女,一边让我验证。
我跟她共赴爱河后,却发现她还是处子之身,这有我床上的洁白的床单上的怒绽的一枝灼灼红梅可以证明。她也感到百思不得其解,在我的再三追问下,她便向我讲起了她的故事。
她到现在还记得,那是夏末秋初的一天傍晚,她在收工后到自家自留地上干了一会儿活后正准备回家。她家自留地就在村子东边不远的田畴里。
可是当她正要从田头河圩地上的红薯藤蔓中走出来的时候,却不料有一个男人冷不丁从旁边扑了过来。她回头一看,见那个身材魁梧却一脸猥琐的男人不是别人,而是韦家村的村支书。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已将她扑倒了,她跌出去有丈把远。她回头一望,看见他眼神既充满桃花气又邪乎得很,而且他还皮笑肉不笑地笑着。
她身子颤抖着问他说:“韦支书,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