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草地,
在绿色的太阳下,
影子摇曳飘逸。
长长的人们
穿着窄窄的衬衣,
踢着黑色的足球,
歌颂着黄金的2017。
三米高的小伙子坐上了轮椅,
乳臭未干的孩子们顶天立地。
有的人值两亿,
有的人的目标值两亿,
有的队值两亿,
有的队的后防线值两亿。
这一本正经发生者的
荒诞的东西,
是他们嘴里
黄金的2017。
他们说我的歌里有一些问题。
或者说我的脑子有一些问题。
我说应该是吧,
我写歌的时候,
大概像一台有情感的机器。
有一天这些梦呓都会被忘记,
就像从来没有发生过,
我喜欢东西被彻底的忘记,
因为我力不能及。
但即使如此,
我也只给一个人唱remember me.
调皮,就是你。
一些莫名的情绪,
配上一些抄袭来的旋律。
搅和搅和就成了摇滚。
对不起,
我不听非摇滚,伪摇滚。
因为架子鼓成了货币,
吉他变成了道具,
贝斯可有可无,
主唱三头六臂。
跳个楼都得拿出来装逼,
无病呻吟,虚情假意;
美其名曰,死心塌地。
朋友,
要听一首真正的民谣或者摇滚吗?
想看一场踢一场真正的足球吗?
想欣赏一幕纯粹的舞蹈吗?
朋友,
看这些,你的品位就高了吗?
对不起,你不爱民谣,
你只有一颗矫情又懒惰的心;
对不起,你不爱摇滚,
你只是有一根大条的
愿意被节奏刺激的神经;
对不起,你不爱足球,
你只有一堆无处释放的怒火;
对不起,你不爱跳舞,
你只是爱那个不会跳舞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