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的“苦”的过程,是一个残酷的过程,总是伴随着失望、破碎、酸楚、压抑。怪不得佛都说“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放不下。
的确,人生所有的苦都在这十几个字里面了。
第一次喜欢一个人,可是他喜欢的人不是我,我看着他们牵着手走在一起,那是曾经觉得苦。第一次青春的涌动就被扼杀在萌芽,但现在想想其实不是任何一种苦,我并没有去用尽力气追求过,没有得到过也不用谈失去。以至于同学再聚会,早就对他没了任何异常的情愫。
第一次感到痛心,是高中被同宿舍的偷走了生活费。渐黑的傍晚,我走进学校附近的叔叔家,他们说现在养孩子手上也没钱。第二天的清晨,我搭上一辆班车中转到亲戚家,借上她的自行车骑回家。在那个冰冷的早晨,我吃力地等着自行车,眼泪一个劲的流。那是爸妈省吃俭用,看到突然回家的我,又是激动又是不安。
第一次真正的苦,是大学毕业后。那个暑假,我堵着气说“分开吧!”然后他同意了。那个晚上,为了不让家人察觉我的异样,我装作若无其事吃完了一碗饭。关灯后,我看着手机里的短信,意识到我们的确没有以后了。火车站的离别,成了告别。想起他在我乘车途中发的短信:我到校园把我们一起走过的地方全部走了一遍,心情忽然有些难受。
研究生生涯的第一个“五一”,我从老家返校。通过别人知道他结婚了。那时的我拖着他当初跟我换的行李箱,行走在北京站的出站口,突然觉得这个我梦寐以求的城市居然这么残酷,它夺走了我的爱情,终结了我青春最快乐的时光。自那之后,我知道了生活就是无情而又平静的现实。
后来多年以后,我突然晕了头,莫名其妙动了心动了情。我知道自己那是的感情不是爱,可能是崇拜、冲动。然而自认为游刃有余的我彻底乱了节奏。奇怪的占有欲、傲娇、刻薄逐渐歪曲了曾经的美好。怨恨、争吵让原本风声水起的事业被阻断。那是一次最悲伤的离别,连告别都没有,在那个冬天,我不敢哭怕被看出来。
第一次被郁可唯的《思慕》唱哭,就是那句“凄凄思慕,以为放下了,越想忘记越深刻”。那是当时的年纪遇到的最苦的日子了,丢了魂也丢了心。在自己认为还足够年轻的年纪,任性地犯错,铺张浪费着来之不易的亲密与信任。
有句话说的对,当你学会温柔的对待生活那便是被生活刺伤过千疮百孔。后来我学着小心翼翼,学着成为一个普通而又无害的人,试着努力讨好每个人。当我在一个更好的平台开始奋斗之后,我咬着牙告诉自己,锤不倒的你才能过的更好。
后来我习惯了一个人出差,管它前面刀山火海也必须冲在前面。我学会了听话照办,把别人不愿做、做不好的事情一点点做好。把自己不会的事情一点点学会。把领导不友好的话语默默消化,并竭尽全力地去证明自己。
其实说苦,也并没那么苦。成长了也就看淡很多烦恼,少了很多对苦的感知。回过头来想想,过去的苦都一个个熬过去了。感情也罢,事业也罢,人生一世总要不负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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