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7-10

一边艾灸一边应该是用电脑写作业的,但总觉得应该记录下我此时此刻的感慨也罢、反醒也好。

昨天上午爸爸打电话,说姨夫让带妈妈去做一个CT,因为时不时地咳血丝。其实早就让妈妈给弟弟打电话,联系人带她去查体,可老俩口有什么事总愿意让我去说,实在没办法拿起电话联系弟弟。他给联系了人,还有负责给我们开车的,我呢只需要陪着妈妈即可。

先另起一个话题,唉总感觉中国天下,不是老百姓的天下。在医院如果你不找人,一个项目的检查至少要等一个小时才会出结果。而我们呢查了血,做了三个CT,而且是在一路绿灯的情况下,挂了两个不同科室的号,也在快要十二点的情况下才结束。当时其中一个科室的大夫说,这个要等到下午,当我快下班去找她时,她说了一句好麻溜。但最终最后一个三维CT有点复杂,没等到片子和报告出来,只是知道检查结果没事而已。而如果正常的话,怎么也要等到周一下午才能出来结果。

还是回到我今天想要表达的主题吧。在我的记忆里,从来没有跟妈妈抱过,没有牵过手。以往跟妈妈一起去医院,我会不停地催着她快点跟上,总是走在她的前面,她一路紧跟着我,也很生气。今天当我回头看着:走路缓慢,而且还有点气喘地妈妈。我停下了脚步,伸出手,牵起她的手。那一刻,感觉她真地变老了,需要来依靠我们,需要儿女更多的呵护。我是否真地慢了下来,看到她的需要,其实也是我一直想要的妈妈的这种陪伴。我真地敢于承认自己那份脆弱了吗?就像妈妈一样吗?

儿时我摔坏了暖瓶会被打,给妈妈打破了碗,会跟老姥姥要钱,偷偷地给妈妈买一个放回去。到了儿子这里,当他把杯子不小心碰到地上,我和老公都会同时去看他伤到了没有。当儿子哭着打电话跟我说,他同学欺负他时,我第一时间出现在儿子面前,责问那些孩子为什么这样;当儿子第一次在家里放声哭着说“舅妈让他一个人回家,他很害怕。”我不问青红皂白地打电话质问弟妹。那一时刻我就像一个老鹰一样,展开翅膀护着自己的孩子。儿子长大了,今年秋天就要大二了。可时不时地会跟我说“妈妈来,给个拥抱,给个力量。”一开始我问他:要个拥抱能怎么样,他不会回答。后来他说妈妈抱了,就会很安心。

我不知道在儿子身上做出一切选择,对与否。在儿子逆袭考上了重点高中时,我们做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选择了青岛搬迁到我们当地高中。相比当地高中炸油似地教学方式,在那个学校,孩子们四个人一个宿舍,有空调,房间里有单独卫生间,有淋浴间。有室内室外体育场,有实验室,不是摆样子的那一种。孩子们可以睡到自然醒,不像当地的孩子5:30就得起床。有各种趣味地运动会,有大家都一起参与跳地小苹果。儿子的高中三年,是在快乐中度过地。虽然当高考成绩出来的那一刻,他哭了,第一次因为考得不理想,流泪。但过后,他还是告诉我“妈妈我不后悔,选择了这所学校,因为在这里我是快乐的,不像在初中,有好多同学我都不认识。”

到了选择哪个大学时,我们又做出了让别人认为不可思议的决定:放弃拿国内文凭。儿子凭着唯一让他骄傲的英语成绩,去了“中央财经大学”。虽然拿不到这个学校的学历,但我和老公的想法就是给他一个最好的学习环境,至于将来会怎样,一切由他自己来定。即使从国外读完,如果他不喜欢,也可以再重新选择。同学说我们两口子够心大,我不知道应该去怎样回应他们。我只是觉得一定要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要不然根本不会有动力。

在孩子需要支持、需要呵护地时候,我不确定我的这种方式对不对,只是知道是儿子喜欢地。

因为疫情,老公国外的贸易基本停了,好多在国外读书的孩子也都回到了国内。有的学校的国际班也取消了,我们因为学校在北京,开学好像也遥遥无期。但这一切好像根本没影响到儿子,结束学校的考试,又忙着准备八月份雅思考试。其实一开始,我还偷偷地跟老公说,儿子明年能捞着出去吗?因为最初想去的是美国。老公说车到山前必有路,而儿子也同样无所谓地样子。天天刷美剧、录音、背单词,上网络培训课。

儿子妈妈也应该向你学习,不能太任性地去学习了。加油我们三个人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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