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皆养子望聪明,我被聪明误一生。惟愿孩儿愚且鲁,无灾无难到公卿。——苏轼《洗儿诗》
从古至今许多的词语被异化,从而改变了词意(比如小姐,中庸),聪明这个词语不幸也在列。聪明这个词语的含义,主要侧重在两个方面,一个是在思想上,主要表现的是明白事理,和在关键时刻懂得如何抉择,最高体现就是智慧。另一方面体现在个人素质的高超上。由此我们可以看到,聪明本来是一个褒义词。直到随着时间的变化,这个词发生异化为止。而到了如今,聪明的最终的归宿,已经完全和聪明人合二为一了。乃至于提起聪明人,人们已经想不起任何美好的词汇了。聪明人在哪?聪明人最后的归宿在哪?要看清楚这些问题,就必须要从头看起。需要明白聪明人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群体,这对我们判断他们的归宿很有帮助,
所幸,因为各种原因我认识许多聪明人,对于认识这群人,是极有帮助的。正是由于深刻的认识这群人,所以我一直想帮这群人写一个墓志铭。为什么要写墓志铭呢?就他们的所体现的特点来看,送他们进坟墓的不是别人,就是他们自己。从细节来看,他们的这些特点是实实在在的“取死”之道。
第一无视规则,而使用潜规则
为什么有规则的产生?就是因为所有的群体都无法忍受无序的状态。但是聪明的人,根本无视规则。因为规则没办法给他利益,所以他们就要使用各个方法,以打破规则寻求自己的利益。所以,就社会秩序而言,这群人是破坏秩序的一群人。按破坏秩序的大小,小的就败坏了社会的道德,败坏了社会的风气。大的方面就触犯了法律,自己获罪而获得牢狱之灾。而且这群人在使用潜规则的时候,往往是心存侥幸的。往往认为上天总是会赐福于自己,倒霉的总是别人。然而荒谬的事在于,他们自己不遵守正常的社会规则。但是,对于社会中遵守正常社会规则的人,他们往往加以嘲笑,并认为是无能的表现。这难道不是颠倒黑白的谬论吗?在一个正常的社会,在一个政治开明生机勃勃的国家里,必然是有正常的社会秩序的,人们能够凭借社会秩序来表达自己的诉求,谋求自己的利益,聪明的人难道还能继续猖狂,进而形成恶劣的社会风尚,叫人羡慕从而争相模仿吗?如果在与之相反的国家和社会里,国家都不昌盛,难道聪明人能获得长久的利益吗?其结果必然是一起衰败。所以他们必将走向自己挖的坟墓罢了。
第二损人利己,无所不用其极。
聪明人的第二件法宝,就是精明。什么叫精明呢,就是你看不出来他的内心情感。他们不像刻薄的人,或者歇斯底里的人那样表现明显,他们对待所有人都是和颜悦色的。这是为什么?往往这就是为了,让所有他们所接触的人放下警惕,放下警惕就容易把他当作朋友(或者很亲密)。等到他为了自己的利益感觉可以算计你的时候,可以突然出手突然袭击,打你一个措手不及,以求达到他们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所以往往愚蠢的人就会被他们的这样的表象所迷惑,从亲近他们。直到自己被他们所坑害,才恍然大悟。然后发誓在也不搭理这样的人。但是发这样的誓言是最没有用的。因为这样的人世界上实在太多了,这就导致了愚蠢的人的觉醒。从而影响了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导致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变得冷漠。看来,冷漠,有的时候也是一种保护自己的手段。
自从,我认识这些聪明人开始,就一直在考虑,如果我要给他们写一个墓碑,我应该写什么字呢。直到我清楚认识到他们的特点,我想,我知道我该写些什么了。我该写上:“聪明啊,你是通向地狱之源。冥王哈迪斯啊,请你关好他吧,不要使他重返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