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树在新疆,跟着一帮老乡打零工,闲余时间寻花问柳,跟站街女打情骂俏,乐此不疲。
有个叫小霞的老乡,朱树是她的常客。小霞三十左右,眉眼含情。她老公因为入室盗窃,被判十几年徒刑。
男人入狱后,小霞生活无着落,索性把孩子留给自己父母,跟着外村的小媳妇儿来新疆做起了皮肉生意。
跟别的女人相比,小霞年轻漂亮,风情万种,所以她的生意最好,客人最多。
朱树跟她勾搭上以后,为了讨得美人欢心,赚的钱全花在小霞身上了,买衣服鞋子化妆品,买零食饮料滋补品,一有空闲,就往小霞那儿跑。
有天撞见小霞跟别的男人调情说笑,他醋意大发,当场翻脸,那个男人也不示弱,两个人厮打起来,朱树瘦弱,又纵欲过度,根本不是人家对手,被打得狼狈不堪。
小霞明显偏袒对方,对朱树毫不同情,甚至冷嘲热讽,说他钱没有多少,脾气倒是不小。
朱树意冷心凉,才知道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小霞就是个卖身的,谁有钱跟谁好,跟自己打架那个人,是个建筑包工头,当然比自己有钱多了。
从此朱树破罐破摔,更加放纵,他饮酒作乐,眠花卧柳。为了寻求刺激,宁愿加钱,也不戴套。
钱可真是个好东西,原本那些女的,为了防止性病,都会事先要求客人戴好安全套的,可有些嫖客,无论如何都不肯被束缚,那么,只要多加一百到两百元,就能被允许不用戴套。
有一段时间,朱树觉得自己好像要生病了,浑身酸痛无力,头疼,关节疼,去诊所看了医生,包了几包感冒药,吃完后却并不见好转。
从此就萎靡不振起来,身体每况愈下,原本以为是干活劳累所致 ,可是休息半个月后,并不见好转。
去看医生,也看不出个所以然,因为伴有低烧,只当感冒来治,药也吃了,针也打了,可总也不见好转。
朱树日渐消瘦,四肢无力,再也没有老板肯雇佣他了,他又没有一分存款,慢慢一日三餐都难以为继了。
老乡们素知他平日本性不好,也都懒得搭理他,房租到期后,他续不起租金,被房东赶了出来,没有一个老乡肯收留他,他只好流落街头。
找不到活儿干,病又治不好,他开始害怕自己客死异乡 ,回家的心思一日重似一日。
他想起了如意,不知道这些年,她是怎么过来的?自己不曾往家里寄过一分钱,老母亲还有两个哥哥照顾着,如意呢?她一个人怎么生活?
他又想起新婚时如意已经不是处女之身,心里的恨意又升腾起来了,要不是看她年轻漂亮,比自己小了那么多,自己怎么会忍气吞声,咽得下这口气呢。
不过这些年自己也赚了,在学校里,就已经尝过鲜了,出来后,从来也不曾寂寞过。
学校里的事情,过去那么多年了,谁还会记得呢?那些个小姑娘,估计也早就结婚生子了吧,自己做过的不光彩的事情,肯定没有人会追究了。
想到这里,朱树更加坚定了回老家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