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离歌》,是2008年的单位团建,当时还在杭州的一家出版社。
当时是两位同事,一男一女的合唱,其实是男同事先唱,唱得特别动容,后女生加入,两个人都唱得特别投入,像在诉说着自己的心事。
看着屏幕上的歌词:“一开始/我只相信/伟大的是感情,最后我/无力的看清/强悍的是命运”。一种莫名的悲愁涌上心头,开始的相信到最后的无奈,也许就是很多时候的情状。我们对待任何事情,最开始都是百分百的相信,相信开花就会结果,相信付出就有回报,相信善始就会善终,但现实总是很残酷,我们收获的多是微不足道的欢喜和载不动、挪不开的离愁和哀伤。
我不知道这两位同事经历了什么,但从他们的歌声中听出了他们的故事,也许喜欢这首歌的人都有一段埋在心底的故事。从此喜欢上了这首歌。
第二年团建,还是那两个人,还是这首歌,不同的是,两个人相约一起站起,合唱了这首歌。这次他们唱得更好,特别是高潮部分,音色更饱满,去掉了第一次合作时的生涩与嘶哑,多了一份酣畅与淋漓。同事们都静静地听,沉浸其中。
从此我与这首歌结下了不解之缘。特别是离开杭州后,隔上一段时间就会不自觉地播放这首歌。而每次听到这首歌,就会想起杭州两个同事的合唱,想起单位的两次团建,想起在杭州的那些日子。
“原来爱是种任性/不该太多考虑/爱没有聪不聪明/只有愿不愿意”。爱就是没有计较的付出,不考虑太多,不管别人怎么说,爱了就是爱了,爱了就要表达出来,表现出来,就像2007年第一次见到杭州,她像一个风姿绰约的女子,站在西湖边,明眸善睐,顾盼神飞。一下子就被她自信、时尚、焕发光彩的形象吸引,欲罢不能。于是在众人的反对声中南下,走进她、感受她。
但对美好事物长期拥有的不确定性让我不敢过多逗留,于是在所谓的现实面前逃离,就像歌词所唱“你还是选择回去/他刺痛你的心/但你不肯觉醒/你说爱本就是梦境/跟你借的幸福/我只能还你”,杭州两年就如一场梦,甜美的梦,我故作决绝,把跟她借的幸福还给她。但发现,十多年过去了,我何曾还回去。心底的那份爱和不舍仍撕扯着我,让人心伤。
“想留不能留才最寂寞/没说完温柔只剩离歌/心碎前一秒/用力的相拥着沉默/用心跳送你辛酸离歌/看不见永久听见 离歌”。撕心裂肺的歌声传来,静静地品赏着那份惆怅,想留不能留,最寂寞,谁人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