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夜笙歌,纸醉金迷的的酒吧内。
“二少爷你好坏哦!”
“我们二少爷那是man,车祸这么严重都安然无恙,福人自有天相!”
“是呀,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二少爷、、、、、、”
南君赫坐在沙发中央,倚红偎翠,大腿上坐了一个衣着暴露,衣领开v字开到神阙的女人,她将前x紧贴在南君赫布满唇印的衬衫上,凹着各种各样的造型,其余的也是一众燕肥环痩,妖娆妩媚,镁光灯打在南君赫邪魅的脸上,凌乱的寸头更显其狂野。
“欢迎回来,想必这里你很熟悉吧!”重见光明,温暖的的城市阳光细密地织在指间,新希望的眉头蹙了蹙,眼前的宏伟壮丽的别墅令她失神了几秒。
好熟悉的地方,但说不上来缺了什么。
“咕咕咕、、、、、、\"一只洁白如雪的鸽子飞到她的肩头,她微笑着抚摩他的背脊。
”你好,我想我是认识你的对吗?\"
\"咕咕咕、、、、、、\"鸽子扑腾了几下翅膀。
“呵,鸽子是披着白衣的’垃圾‘,他们是直肠动物且求偶打架的时候置对方于死地,恨不得茹毛饮血、、、、、、”他轻蔑地一瞥,强大的威慑便将鸽子惊飞了,他又有意无意地刮了一眼新希望身上的素衣。
“人也好不到哪去。”
新希望咬了咬唇,闪烁的瞳孔中有着独自的自尊与倔强。
臭屁男!笑面虎!真希望鸽子在头上拉粑粑!
南负卿最后睥睨了她一眼,扯开笑颜,向屋中走去。
“少爷好!”
清一色的女佣家仆向南负卿鞠躬,而他一声不发。但当目光流转到新希望身上时,立刻变得惊恐,紧接着是鄙夷于嘘声。
“二少爷还没回来吗?”他质询着。
“大少爷,二少爷出院后觉得无聊,就常常去酒吧、、、、、、真是好了伤疤忘了、、、、、、”
“叫他回来。”
看出南负卿有些动怒,仆人立刻行色匆匆起来。
”你,跟我上楼!”他以命令的口吻指着她,踩着皮鞋上了楼。
“她还有脸回来?”
“害苦了两个少爷还不够?”
她见周遭尽是些咬耳朵的蚊吟,承受着仆人们不怀好意的目光与不堪入耳的辱骂。
“你放过岛民,有什么事朝我来吧。”
明人不说暗话,她站着对视端坐在藤椅上的男人。
“先坐下。”南负卿伸出手掌,对她一笑。
她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他,这让南负卿有些诧异,但掀起的波澜很快就平复了。她的鞋先是踢到了椅脚,几经周折,才坐了上去。
南负卿颔首一笑,唇角向下。
“别那么紧张,只要他们开发岛屿赚到了钱,收购自然会不了了之。”
“你是说,村民们在开发情人岛!?”
她的眼镜一下子亮了起来,砸进南负卿的眼镜框内。但她很快又安定下来,做好与眼前男人的周旋。
他把一杯玫瑰花茶推到她的面前。
她好像被那漂浮的玫瑰花瓣挟持一般,怔怔地看了半晌。
“一株玫瑰?幼稚、、、、、、”
捕捉到她眼中的异样,他扶持眼镜,“是担心我下毒吗?”言罢,他拿起自己那杯一饮而尽。
芳香像手引诱着她,她干涩的嘴唇倒影在剔透的茶面上,捧起茗茶,轻呷勺中的琼浆。
南负卿好看地挑了挑眉,窗外的圆月掖了被角。
他缓缓逼近她,“好喝吗?”说着,将黏在她嘴旁的玫瑰花瓣拈下。
新希望的脸微烫,看对方开始朦朦胧胧起来,樱唇喘着粗气。
糟糕!是蜜饯水!
“砰!”名茶被打翻,铁勺弹飞出去。
“你在、、、、、、铁勺上撒了粉末、、、、、、”
她摇摇头,无奈把意识也给甩飞,步履凌乱。艰难地走到门口,用手上下拉着门把手,药效逐渐加强,全身无力,头脑发昏,顺着门缓缓落下。
南负卿吹着轻快的口哨,将黑色红光摄像头摆在暗处。
“真聪明,奖励你。”他眼角噙笑,灿若星辰,眼中流淌的恶意与仇恨却恍若极地之黑夜。
他将她抱起放于地毯中央。
杂沓的脚步声,一群黑衣壮汉摩拳擦掌,蠢蠢欲动。
“这个女人交给你们了,好好伺候吧。”新希望迷糊地扯着南负卿的袖口,他推开她的手,被她又扯坏一颗纽扣。
“你、、、、、、你杀了我吧。”
“杀,不会,我不会亏待你的。”
言毕,他扬长而去,摘下眼镜进了洗手间,用水冲洗着自己的脸,摊开手掌,那个女人——捧若无物。
黑衣男人们虎视眈眈的,新希望因为药物的作用满头冷汗,细嫩的唇角被隐忍的尖牙咬破,很快沁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