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坠得昏昏,月睡得深沉,一踏小道西风,便是作别昨日的老灯。那些个岁月,确还夹在书页里,映在黄辉中。字里行间,浮动着无限的恒远,任春来秋往,看夏逝冬藏。一篇又一篇,是谁终于读懂了流年?一遍又一遍,是谁终究醉倒在尘间?孤零零地,是我作别了灯,还是灯作别了我?夜呵,真是难舍,真的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