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经过多少的思想斗争之后,我又开始写日更了。上次因为贪玩中断了日更。
初六的凌晨两点我就醒了,不是噩梦,是被琵琶骨上嗖嗖的小风吹醒了,尽管被子盖的严严实实,但就是觉得琵琶骨很冷、很疼、很酸。闭着眼回想白天发生的一切,唯一的解释就是受风了,是昨天聚会的时候,两扇窗户进来的风。因为我的屋子阳光很好,也正因为这样,正午的太阳加上火锅,使得我们打开了窗户通风。
十点多,第一个同学独自开车过来,原本还有一个作伴,但那人收到了明天开工的消息,在中医院下车做核酸了,看着前面的三四十人,他就先来了。高中宿舍六个人,等人来全的时候已经是十二点半了。下午五点半吃完饺子人作鸟兽散。临走的时候每个人看看了余额,作为东家的我输得最多,有一百多块,要知道,我们玩的可是一块的底钱,从早上等人开始,一直到离别前,斗地主、炸金花、干瞪眼三种花样,大几十把的游戏上,我赢得局一只手都数的过来。这也是近几年来第一次这么玩钱。
我总是在喝酒之后控制不住自己,这也是我如此坚决的决定戒酒的原因之一。
晚上原本打算看书的我,也不知道哪来的邪气,就想发泄发泄。轻车熟路的进入了网站。我从最开始的对丝袜美腿的迷恋到现在已经有些变态的想法,不过是几十上百个片子,普通的动作已经不能满足我的观影需求,我开始找有些重口味的来。在少数的几个将醒未醒的早晨,我常常将那个女孩放在自己的脑子里,亲吻着她的耳垂、颧骨、嘴唇、舌头、奶子、小腹、下体以及两条白腿,尽管每次醒来我都会忘记她的脸,但我可以确定那就是她,完全是凭我想象的完美的她。尽管我我完全不介意她本人与想象中的出入,但一想到我对她浑身上下所有部位的趣味,我就让自己离她远点。
这打乱了我的读书计划,所以我放纵自己,玩游戏直到睡觉。
十二点刚睡下,一点半就醒了,琵琶骨上传来的酸冷,让我缩在两层被子里,但风仍然不放过我,透过两层的被子,吹到我的琵琶骨上,翻身起来,将打底衫穿上又钻进被窝,右手捂着左边的琵琶骨好不容易睡着,两点多被冷醒,我当时都感觉自己疯了,身体的其他部位明明能感受到被窝里的温暖,但琵琶骨就是感觉不到,被手捂着的左琵琶骨明明都出汗了,但却依然只觉得冷、酸以及骨子里的疼。我疯了。在被窝里翻来倒去、一会儿全缩进去;一会儿又窜出来;一会左边侧卧;一会儿右边侧卧;一会儿趴着;一会儿躺着。火气越来越大。将两层被子掀开,把电褥子扯出来,撇在离床不远的沙发上,薅起来一层被子,歪歪扭扭的盖在身上,又穿上针织衫,就这么一躺,没两分钟,还是觉得冷的难受,又把另一层被子横着披在身上,刚躺下又浑身难受,只好半躺着,因为刚刚的一顿折腾,也没有睡觉的心情了,拿起手机就看起小视频来。之后又看了《我愿意》,看到一半才觉得眼熟。到再睡觉已经是五点了,那会儿客厅里传出了父亲的声音。
八点来钟起床,吃了饭就让母亲给我拔气罐,据母亲说,有的地方拔出了水来。今天家里就突然出现了一个“缩头乌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