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文化一个明显的特征是以道德替代宗教。中国文化，和西方一样，以宗教开端，但中心很快就转移到非宗教的周孔教化上，，走上以道德代宗教之路。

这里不细究缘由或利弊，只是读到这里，道德和宗教的关系让我想起了中医和西医。中西医的目的相同，都是治病救人，但医治的逻辑和效果进程截然不同，中医固本，西医治标。

近期新冠肺炎荼毒生灵，在新型病毒面前，中西医更是招式殊异。西医的招式有两个：一，以毒攻毒，把病毒杀死，同时杀死自身细胞，属于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甚至更多）；二，阻止免疫系统不顾性命疯狂反击病毒。而中医的招式也是两个：一，缓和病毒的攻击性，双方以和为贵，相互适应，最终和谐共存；二，加强免疫能力，在病毒失控前，通过提升免疫防护系统，最终讲病毒拒之门外。

应该说，在外在未知领域威胁，中医原理是优于西医的。道德和宗教也是如此，只不过两者都是针对个人内在的了解。道德，旨在树立和增加个人的理性（就像人的免疫力），以面对未知和已知的困惑和迷茫，而宗教确实通过绕一个弯，通过外力赋予个人力量，实则这力量是我们自身具有，与生俱来的。

宗教道德，都是要人向上向善的。宗教生效快，而且力度大。道德比之宗教 ，远为后出，人类虽是理性动物，而理性却是逐步渐次开发，而古代中国竟是提前一大步，实现了最难之事，算是早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