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预报预警一场暴雨,预警一场雷电。
我坐在窗前看完了《傲慢与偏见》。
和《霍乱时期的爱情》一样婉转的故事,说话像唱歌儿一样动听的人。
外面的雨下得淅淅沥沥,杂草染着鲜绿,湿漉漉的地面,像伊丽莎白拎着长裙穿越过的每一条小径。
准备刷完《爆裂鼓手》再补回昨晚夜班儿的睡眠的时候,雨已经停了。
困倦袭来的时候就倒头跌进被子里。如你所料,依然是乱糟糟的梦境。有的时候矛盾着,痛苦着,又庆幸着。和同学合租的时候,她说梦话,做噩梦,从天马行空的想象里疲倦的醒来,于是我就笑,我除了睡得晚,每晚都踏实的要死,没有梦境,没有故事。后来我就开始易醒,三点,四点,七点,八点。再后来开始重复的梦境,梦里重复一个温柔的光影,我失落于没有开口说一句话,于是下一个梦境里我说了好多好多话,听见很多很多不同的声音,可是我知道,那个光影发出的声响依然是维护着我,然后醒来。
换一身衣服,出门。耳机里随机突然随机到《山阴路的夏天》,觉得应景儿,就摁了单曲循环。
明明就是大理人,也有小半年没有去过古城。听说人民路的地摊儿搬走了,去了才村,开了一个复古集市,从前喜欢社交的时候,人民路从上段到下段都是天南地北的朋友。今日在蒙蒙的小雨里又穿行在来来往往的游客里的时候,人民路都变了。逼格依然参差不齐,坏猴子居然开了新店,店里的小伙子发来宣传册说,今晚是一场布鲁斯演出。
13年情人节在海豚阿德买到了寂地的《找爱》,我才知道从初中就喜欢的寂地已经搬到了大理。这个像月光一样柔和的女人画出了我大半个年少时光里渴望的阳光。 97天前我在公众号知道书店要搬了,搬到床单厂去,即使新店和旧店就十分钟的距离。《苍山下》也还只剩最后几十本儿,我得带回来一本儿收藏。
然后我就去了。临时店长出门吃饭了,回来的时候抱着大把的百合艰难的开门。于是我走过去说,来我给你拿着花儿吧。她回头礼貌的笑笑。像14年给我在照片后面写寄语的店长一样,礼貌又亲近。《苍山下》在最后的几天售罄了,大概这是阿德一次成功的营销。还好找到了野夫的《1980年代的爱情》,电影上映的时候种种原因错过,好吧,种种原因是因为找不到合适的人一起去看,我是个挑剔的人,如果对方不会懂得这个故事,那么不如不去。还好我把书带回来了,长久的纸质书籍的追求总让我觉得安稳。
去了床单厂艺术区,那一句这可能世界上最小的艺术区真是文艺到不行。大面积的涂鸦,和两辆停在旁边张牙舞爪的机车,我说在这里开个小店真幸福啊。喧闹的古城里唯一的僻壤,和各种各样风格的作家和诗人比邻而居。
我们会为理想的生活而努力,如果努力也敌不过现实的压力的时候,有个真挚的理想也让平涩的生活充满了力量。
回程的公交里悄悄亮起了街灯。乐队讨论以后决定回绝28号的首演。我说酒香不怕巷子深,我们先酿酒吧。宝哥说,嗯,我们先沉淀一下。下午我开玩笑说,把开场曲的riff来回半小时,然后三首原创,搞定。哈哈,其实也不是不行。可我喜欢他们的沉静,要做就认真做下去的执着,我偷偷学习着感受着,希望能获得更多。
哦,还有,今晚被一个新节目唱了李志的《天空之城》刷屏了。大家又开始担心像宋冬野,马頔那样逼哥要火了,自己深藏闺中的小姑娘又要被拿出来给众人那什么了。听宋冬野的时候我才大一,11年,大众还在听着流行歌的时候,听麻油叶就是非主流,后来董小姐一夜火了,非主流们又冲到风口浪尖秀优越,这是个循环。从单刀赴会到看见,到动静,李志的编曲一直在进步,就是改天想讨论一下。
你是一片光荣的叶子,落在我卑贱的心,像往常一样我为自己生气并且歌唱,那么乏力爱也吹不动的叶子。
嗯,就是想要写一写《山阴路的夏天》歌词。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