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五味杂陈

第二天早上，五叔等人交了降头案的报告给梁副局长 ，梁副局长一看报告便说道：“这么说你们，确实看到这个李青变化成了江嫞慧啦？阿发一家也是被阿发自己害的家破人亡了。这个阿发平时也是老老实实，这么干这种事情，还嫖妓。不过，也总算有个水落石出了啊。”说完又看向五叔说道：“老五，听说你也找了个越南女朋友了。你可要担心对方给你也来个降头啊，哈哈，这样吧，今天下午，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去吃个饭。难得大家能聚聚。”五叔一直觉得这个梁副平时要他请客，他都不愿意啊，说不定，又有什么案子处理不了了，要让五叔等人去查办，可是，五叔等人也是有事要说，不如到了饭桌之上再说也不迟，于是便说道：“好啊，行吧。”

于是便倒了下午，大家又坐到了一起，宴席之上人数甚多，这老梁道是一个单身，这回倒好了，五叔等人都带来自己的女朋友，老梁差点没气死，阿君道：“舅舅，我给我自己找了个舅妈，你看看你喜欢不。”没等阿君说完，老梁说道：“诶呀，我后年就退休，自己一个人还真习惯了，不用不用。”

老刘接了说道：“梁副，你这也别这么说啊，不是有句话叫话叫做老来伴吗，总得找个老伴啊。”

五叔道：“是啊，我原来以为我这一生。就得这么过了，没想还是找到个红颜知己了，诶，没事的，老梁，咋不谈这个啊。”梁副看着他们几个就说道：“你们能找到自己的另一半，也好，不用半身飘零了。只是十四和阿君得赶紧结婚了，不然我退休就没有是做了。”梁副局长大家有些难为情了。有点不开心。便又说道：

“我自己的事，也用不着大金小怪，来来来，该喝喝该吃吃。”

说罢便端起酒杯说道：“你们连续破了两个大悬案，今天算是为你们祝贺。来，干！”众人也站了起来举起酒杯喝了一杯，五叔离梁副近些，就说道：“老梁啊，文清有杯酒叫做五味杂陈，要不大家也试试。”

“哟嚯，这是个什么名堂还推销起来了”梁副局长笑道：“来来来整一个”说罢又是看向蒋文清说道：“文清妹子，果真是清新脱俗啊。难怪老五这么一个老古董也会为你着迷。来来来，你这五味杂陈也给我尝尝。”

蒋文清笑着说道：“梁副，您见笑了，我不太会说话，我这酒啊，上次老刘喝了啊，还说是像马尿一般。我这就给你增上一杯。各位也来尝尝。”

说罢便给在场几个斟上一杯，梁副局长问蒋文清道：“喝这酒，有什么名堂吗。”

蒋文清说道：“只需一口下肚，便能体会到人生五味了。”

梁副局长一口闷下一杯“五味杂陈”便说道：“嗯，好！果然酒如其名啊。五味尝尽，正是生活之根本。”

阿君和十四喝了，阿君说道：“嗯，文清姐，你说的五味我还没尝到，就是感觉这酒甜甜的，很好喝。十四你呢”阿君说完便问十四，十四说道：“是啊，这酒感觉不是酒，甜甜的，但是这又是烈的。”文清解释道：“嗯，你们两呀就是爱情甜美，甜甜蜜蜜的要过一辈子了。至于十四说的烈，是因为十四的性情豪爽。才能尝到的。赵姐你呢？”蒋文清有赚头看向赵菊仙，赵菊仙说道：‘我呢尝到的是酸苦，可后劲一来就是回甜。文清，那我这又是咋回事呢？’蒋文清说道：“你是前半辈子尝尽生活酸苦，后半辈子就是苦尽甘来了。哈哈。”老刘说道：“反正我呢就是淡啤酒一般，不觉有你们说的一般。”赵菊仙说道：“你这是囫囵吞枣，猪八戒吞人参果。”老刘说道：“文清，她说的对吗。”

蒋文清说道：“老刘啊，我们这就你是最好的，你尝不出，就说明你内心平淡。为人专一那，我说的对吗？”说罢大家相视一笑，后边五叔却和梁副说道：“老梁，我的想让你帮个忙。你明天让我们去开个搜查令，去五一路15号院里看看。”

梁副局长一下子阴沉着脸说道：“咦，怎么又是五一路15号？这还真是有点巧 啊，我这也有宗案子也跟五一路15号有关，就在昨天，五一路辖区派出所值班民警接到报警电话，报警的是个老太太，说是有小偷，后来所里民警赶去，却发现这小偷却是高级中学的一名高中生，说一伙朋友赌谁的胆大，又听说这院里闹鬼，就去探险，于是这高中悄悄摸摸的就跑到道这个五一路15号去了，原本还想翻墙呢，没想到遇到一个老头，刚好开门说去遛狗，还牵着一只狗，问这高中生说呀：你来这干嘛。

高中生说：大爷，我来这探险。”

这老头说道：“哟，你们赶紧回去吧，这学生就该有个学生的样，现在都几点了，还不回去，一会儿你爹妈要来找你了。”

高中生说道：“大爷，您就让我进去一会儿，我不想被同学笑话，您就帮帮忙吧。”

老头说道：“行吧，我就让你上我那屋里，坐一会啊、我出去遛狗一个小时就回来。”

说完高中生边和这老头进来到了15号院，老头是一个人住的，老头便把高中生带到自己家里，高中生声称这个老头家住的就是308号，高中生自己说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不对，于是老头就牵着这狗 出去了，老大爷临走时后交代高中生别出门一个小时后老头会回来的，高中生在308呆了半个小时，突然看到这个房间里边的天花板上顺着墙面冒出一滩血迹，并且马上浸透了整个屋子，高中生立即大叫。叫声惊动了整个居民楼，姓邱的老太太急急忙忙赶到，叫张大爷撬开门锁，这才发现原来是这个高中生在里边，老太太以为这高中生是个小偷，后边老太太这才打电话报警说大院里边有个小偷说308有人在里边。”

梁副说完之后，又接着说起啦一个关于五一路15号院的传说：“其实这五一路尼在清朝末年是一个村庄，后来出过一位将军。传说这位将军带领乡民抗击土匪，剿匪过后，将土匪们多年抢来的金银珠宝的少部分分给了乡民，部分金银宝藏则藏在了自家祠堂的井里，传说五一路十五号院的旧址就是这位将军的祠堂，哈哈，当然这些都是民间传闻啊！也未经证实啊。之前我就听人说过，那会儿我也才刚刚参加工作，我在乡下派出所里边上班，98年的那个案子发生之后呀，308便成了个凶屋，闹鬼，早就没人住了，可是这高中生怎么会自己进到里边去了呢？等值班民警一赶到于是就把这个高中生给抓了，老五，阿君有个堂哥就住在15号里边，你们遇到什么了给我说来听一下，为何会想着去15号去？”

五叔等人便将昨天夜里遇到的事给梁副报告了。

五叔说完后，又说道；“我怀疑，这15号里边，有人死了。所以想请副局这边给开个搜查令。”

梁副看着五叔说到：“行吧，你们明天去看看。别给我惹出什么幺蛾子来啊。”

说道这里，众人便边吃边聊，宴会到了十点这才结束。

第二天，五叔和老刘带上搜查令，便一同前往了15号院，到了15号院里，就冲黄达样的屋去了，叫了半天还是没人答应，老刘和五叔只好踢门而入了，把门踢开以后，一阵生肉味立即侵入了两人鼻息，老刘捏住鼻子说道：“哇吵，这是屠宰场啊，这味啊。”五叔也是干咳了几声，用手在鼻子前边晃了两下，说道：“这也没见什么可疑的东西啊，怎么这么大味呀。”见的屋内物品整齐摆放，其余的物品也只是有些陈旧。除了这些东西根本也没发现什么。于是五叔让老刘叫来一些局里的弟兄，将这屋内里里外外都检查了一遍，却发现这里边什么都没有。十四和阿君早就在昨晚被五叔安排道了去审问高中生，十四问了一个上午，也没见这高中生说什么，口供也和上次的一致，结果，这个高中生又被自己吓得急的哭了起来，十四只好又叫来报案人邱大娘问道；”有没有什么东西丢了”，

邱大娘说道：“没丢。”

于是十四便请来了高中生的爹妈说服教育一段后。便把高中生给放了。就口头批评了几句后让爹妈带回家里了

邪案调查科第三卷，第三章精神病人

审讯室里阿君问邱大娘说道：“大妈，你们院里有没有养狗的大爷啊？”

邱大娘说道：“自从县里边说不让养狗我们就没再养了，都没有养狗的。”

阿君刚问道这时候，五叔打来电话说叫两人一同赶往，于是阿君和十四两人带上报案的邱大娘一起前往了15号大院，在十四和阿君一同前往之后，才发现这个案件不是那么简单，五叔安排了阿君和十四去调查这个院里的所有人是否见过高中生说的哪位养狗的大爷，有人好像有些许映像。说那个养狗的大爷，就是住在这院里，可是从不跟人交谈，有人说没见过或是不记得了。可是就在阿君问完最后一个时，阿君莫名的听到了有人在说喊救命，声音是从四楼那里传出来的，然而，其余的人什么也没听到；于是便和十四说道：“十四，你听到没，有人在喊救命，是个女孩子的声音。”十四道：“没有啊，哪啊！”

阿君道：“四楼，就是408传出来的。”说完没等五叔他们反映过来 ，阿君就冲向四楼，五叔十四和老刘也一同冲啦上去，可是十四等人赶到408的时候，只见阿君一个人在客厅内吓得直打哆嗦，像是见到什么令阿君害怕的东西似的死死地盯着客厅的那面墙，十四见阿君还害怕便赶紧上前抱住阿君问道：“你究竟看到什么了，块，告诉我们，别怕。”阿君吓得差点哭了出来用惊恐的眼光看着十四哆嗦的说道：“墙里边有人，有人。”五叔便叫来一伙弟兄，问阿君道：“阿君，别怕有师傅在呢，你能直给我看看吗。”见阿君颤抖着身体，用手指指向屋里的西南角的墙面上，五叔顺着阿君手指的发现叫弟兄们用锤子砸开了墙面，结果众人一看都被眼前着一幕给惊呆了，墙壁被砸开的一处地方，赫然出现了一颗人头骷髅，人头下边居然是个小一点人型骷髅，门外意乱纷纷说道：这不是，308哪家的女孩吗。”

有人说道：不是被自己的老公杀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达洋家的墙面上呢。

阿君一下子便吓得晕啦过去，十四见阿君已经晕了过去，一时情急，赶紧放平阿君的身子，五叔见状又是上前掐住阿君人中和弧口捞关穴。这才见阿君醒了过来。

五叔等人急忙封锁了现场，叫来法医做鉴定，法医在取尸骨的过程也是相当费事，由于尸骨已经和水泥墙壁嵌在了一起，不好分开，所以只能将这整块墙壁一起拉回到验尸间在用切割机将水泥块切开来验，这是一个高难度耗时工程，好在法医能细心，否者根本无从下手。

五叔等人确实久久找不到黄达洋，只好赶紧下令通缉。五叔和老刘就往着敛房内赶去，阿君由于刚才看到恐怖的东西还在一直惊魂未定，十四还在陪着阿君。

五叔和老刘赶往了验尸间里等尸检报告，等法医通过骨骼和牙齿对比，惊奇的发现，那颗骷髅头的脖颈颈椎切口，经过数据对比结果就是和当年308好房间里的无头女尸骨架（就是被精神病丈夫的妻子）相符合，五叔看到这里时，就是觉得事情怕是真另有蹊跷，法医说道：“这磕骷髅头很可能就是98年案子无头女死者的头颅，至于这具小孩的骷髅也很有可能就是死者的女儿。”

经过法医的分析见解，五叔即刻想到了什么，便和老刘说道：“现在得让十四去一下档案科里看看，这宗案卷，我们先去一下现场。”老刘点头示意明白，于是五叔掏出手机打给十四，十四这时候已经和阿君一同前往了档案室里，翻找到了98年的案件卷宗：

一九九八年四月二十八日，凌晨1:50，五一路派出所值班民警季间风，接到报案电话，报案人声称五一路15号发生发生命案了，值班民警立即赶往现场。到达凶案现场时是凌晨2:00，根据报案人述说，原来这家人的老公也就是凶手于大培是个神经汉，于大培在没病之前是个赌徒，他爹妈是农化厂里的工人，因为工厂较忙，无闲暇时间去管于大培导致年轻时期的于大培跟一班街溜子无所事事的鬼混，在一次赌博中，于大培输了五万元，要知道那个年代五万元可不是小数目啊，后来地下赌场里的人，找到他爹妈，要他爹妈还清赌债，否者就砍他 一只手，但是爹妈怎么忍心看着儿子被废了呢，于是爹妈赶紧筹集五万块钱，帮于大培还清了赌债，原本以为给他在农化厂里边找个守大门的工作。再找个老婆，成个家，就不会再去赌博了，可是后来于大培，不仅屡教不改还擅自拿啦爹妈的养老金去赌博，最后连房子都输光了，爹妈也就一时来气，气血攻心，一下子急的喘不上气了，一命呜呼，就这样于大培疯了，好在于大培的老婆李淑珍是个有本事的女人，这个女人不仅是人长的漂亮，还把家里大小事务置办的井然有序，在农贸市场卖水果，取了那么漂亮的贤惠的媳妇，于大培也是知足了。

但是就在九八年的4月28号的那个晚上，李淑珍被自己的老公用刀给砍了，季间中查问啦隔壁邻居，隔壁令居也是只听到李淑珍一声惨叫，便从自己屋里走了出来，就发现隔壁308的窗子玻璃沾满了血迹就报了警，可是在办案民警勘察现场时候，并未发现有其他人来过的痕迹，只见精神汉于大培手握菜刀抱着自己的头，蹲在墙角，看着地上的无头尸体，口中念念有词的说道：“不是我。不是我···我老婆，杀呀！”季建中，立即上前想要按住这个神经汉，可是自己的确是势单力薄，后来有个民警弟兄也上前帮忙，将于大培按在了地上，季健中又抢过了菜刀但是后来因为经过对菜刀上指纹对比时发现了确实是只有于大培的指纹和淑珍的血迹，然而找来找去也找不到李淑珍的头颅，当时，根据邻居的回忆这家还有个女儿，然而他们家里的女儿任然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最后这个于大培就被法院判处了神经病杀人，被关进了神经病院，十四和阿君两人看到这里已经是感觉这案件肯定是和黄达洋有关，否者，死者的透露骷髅和死者女儿的骷髅是不会在黄达洋的屋子里边出现，感觉如果找到了黄达洋他铁定知道些什么，于是尽快找到黄达洋便成为了案件的关键。

正在这时候两人被五叔的电话惊到了，说是马上到梁副局长的办公室里、梁副这边有案子要处理。

刚刚到了梁副的办公室门口，就听的梁副在里边发飙了，大骂道：“刘永骏，这件案子已经被处理了。而且是确确实实定为了精神汉杀人。现在你要我翻案，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想想看。”十四和阿君已经意识道了这件案子需要翻案，听梁副的意思这案子是也许翻不了。就立马推开了梁副的门，说道：“这案子必须再去重启调查！”只见五叔坐在沙发上，抽着烟，包着手。指不定是被梁副说了。老刘则乖乖的站在办公桌前，接受梁副的批评，梁副看到十四和阿君进来门也来不及敲，便又骂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你们不会敲门么？！啊！一进来就火急火燎的，规矩也不懂了！”五叔这时候站起身来说道：“老梁，我说你能不能讲点理，阿君还是你外甥女，你说这件案子，他本来就有蹊跷。”说完又和十四她两说道：“把当年的卷宗给梁副说说吧”于是两人把九八年五一路的血案讲给了梁副听，说完十四又说道：“梁副，我觉得吧，这件案疑点众多。况且现在在黄达洋的屋里也找到死者李淑珍头颅骨骸和她们女儿的尸体。所以这件案子必须再次着手重新调查。再说了，这案子本来都已经快被市民知道了。你说说，在这么下去会不会又造成了居民的恐慌呢！”

梁副听完了整个案子的始末又听道十四最后的分析转念一想要是这案子不侦破，肯定会把我们警局说成是办事不利，便收回了刚才勃然大怒的就说道：“好吧，你们就先去立案调查吧！”

二壶浊酒醉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