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随缘,一切皆有因果,人生无常道有常,道在于心,平常心即道,修平常心,结欢喜果,修有因善缘,求皆大欢喜。
所谓欢喜,这只是佛家的说法。因我向来愚笨,所以常向经卷求解。佛法广大,但也不大。有人穷其一生,只见一斑,只窥得冰山一角,也有人浑噩如初,却在花开时顿悟,于朝信处了然。我虽然没有此等缘法,不能顿悟一二,可于学习生活之中也有愚见,也有我之欢喜观。
我所谓之欢喜,不等同于喜欢,也不同于好恶。我之欢喜,是一种状态,是一种心态,是一种境界。
那么,何谓我之欢喜?
我之欢喜,求可求之物,不问结果。比如说我喜欢读书,并不是单纯的为了黄金屋、为了颜如玉,也不是为了学富五车、状元及第。仅仅是喜欢读书而已,喜欢这一份与世无争的宁静,喜欢悠然见南山的自在,正因如此,我所读之书,涉猎经纪实用的书很少,大都是典籍小说之类,或者杂文野传之流而已。像我这样的人读书,如果在八股取士那个年代,就算考到八十岁也难中唉!我之欢喜,也恰似我喜欢一个人,不求她也刚好喜欢我,只求我喜欢她。看见她就觉得阳光明媚,想见她就觉得有乐趣,这种贱贱的感觉,于我而言,与人无害,于己却有莫大的乐趣。再如我之喜欢写作,不求能写的多好,毕竟文学与我相去甚远,也不会写一些哗众取宠的文章,更不会写什么“鸡汤文”,即使是毒鸡汤。虽然我也读“鸡汤文”,可我百毒不浸,哈哈。我写作,只是记录我的一时一地的想法、思想,以供日后能重拾当时的美好。既然我写的是想法思想,我就希望我的思想能传播,我的想法能得到认可,而公开发布恰好能小范围的满足我的这种需求。可能有贤达人士不屑于我这种毫无章法的文字堆叠,可我就是能从中得到乐趣,如果能得到少数志同道合的人的认同,我就满心的欢喜,这就是我的欢喜境界。
以前上学的时候,总感觉我是个时间富翁,总是有大把的空闲时间,有时候闲到怀疑人生。即使怀疑,心里倒是欢喜的,也过的充实,有说走就走的旅游,有长夜痛饮谈论人生的畅快,有泡在图书馆废寝忘食的奋发,有各种考试的酣畅,但大多数日子是悠然自在的吃喝拉撒睡。当时,就算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但肯定是欢喜的,是快乐的。现在觉得学生时代用光了自己的空闲。挥霍的大把青春时光,换来了今日的忙忙碌碌,看那些昔日勤学上进的同学,大多都捞得了一官半职,到如今都有财政供养,可谓是富贵闲人了,让我们这些编外人员羡煞不已,即使如此,我也是欢喜的。现在想想,那时候简直就是神仙一样的人生,所以每想到此,就心生欢喜,毕竟曾经拥有。
自我上班以后,就连写“简书”,都是忙里偷闲,断断续续的。虽然如此,我也乐在其中,至少还能干自己喜欢的事情。工作显得枯燥无味,但如果换个角度,换个活法,依然能活出欢喜境界。
说到这里,咱们不得不说公平这件事。很多人活的不高兴,过的不快乐,没有欢喜心。究其原因,大多是因为感觉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有些人,甚至一想到这个世界还有个叫“不公平”的,就觉得呼吸不畅,就愤懑,就憋屈,就到处说什么“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之类的话,其实他连圣人这句话的真实意思都没有理解。前者活的太认真,太质感,对不公的理解有点片面,而后者就有点叶公好龙了,有些甚至是假公平之手,得利己之实。
那么,到底有没有公平,怎么样才算公平,这就要我们好好掰扯掰扯了。其实这个问题就跟有没有自由是一样的,最后的答案就是我们只有相对的自由,绝对的自由是不存在的。而且,自由一旦膨胀,无限的自由必然是集权独裁的产物,是超神的存在。从哲学的角度看,这种自由必然是不存在的,它的最终形态就是寂灭,归于虚无。至于公平,我们也只能追求局部的、部分的、狭隘的、能看得见的公平。就连有些能想的见的公平都是不可追求的。比如说,同一个单位,同样的工作,很多时候你干的比别人多,可你的工资薪水,以及升迁的机会都比不上别人,只因为人家有个好亲戚。这就是一种不公平的现象,然而,这种不公的背后,其实是一系列的资源互动和利益链接。能这样想的人,就有一颗平常心,智慧心。俗话说,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经济学角度讲,凡事都有成本,机会成本和边际成本,很多都是看不见,也想不见的。至于其他的,有人一夜暴富,有人早上还老婆孩子热炕头,晚间就已经一无所有露宿街头了,你说这找谁要公平。还有人生来就是二世祖。说起二世祖,这是个病态的社会产物,也是必然产物,现在流行的有“官二代”、“富二代”、“星二代”、更有甚者有“师二代”,这些二代,无疑是占优势的一群人,是站在资源顶端的一群人,包括一些企业内部子女职工之类的。这些人都是天平另一端的砝码,占尽天时地利人和。如此种种,不公比比皆是,这么想,我们就愤懑到不想活了,可是你转念又想到,你死了,留下这些资源给别人,岂不是更不公平了。所以,天天叫喊着不公平的人,都是站在自己的角度看着别人。都是自私的,利己的。所以,平常心很重要,修平常心,用平常心,就显得尤为重要。
有人说,不患贫而患不公,还有老人感慨着“旧时候,虽然食不果腹,衣不蔽体,但是人人都高兴快乐”,说那个年代,最公平了,所以开心,大有穷开心的意思。这话我不敢苟同,那个时候大家高兴,是另有原因的,是伟大的理想,历史使命感,是红色思想。如果让一个现在感觉不公平的老人回到过去那个赤贫的年代,他铁定是不同意的。
所以,佛家说渡劫,除魔,成佛。唯心哲学讲心是本原,我说,心是原来那颗心,只要保持平常心,就能到欢喜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