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猫生猫,狗生狗,我是只猫生下来的,自然也应该是只猫。你要问我从那里来,请恕我难以回答,自我有记忆开始,我就住在这个温暖舒适的大房子里,唯一让我不高兴的是有个两脚兽分去了我的大片领地。那我为什么还能容忍他在我的领地中撒野,大概就是这个两脚兽能给提供给我源源不断的猫粮和各种各样美味的零食罐头。
我像往常睡在小窝里,这时生物钟把我叫醒,作为家里的一员,每当这个时候,我就知道我必须要承担起这个艰巨的任务了,舒舒服服地伸个懒腰顺便打个大大的哈欠,轻轻一跃踩在两脚兽的被子上,让我检查一下他是否具备生存条件,我用我灵敏的鼻子四下闻闻,两脚兽生命体征正常,周围环境安全,具备生存条件,检查完毕,可以入睡。我趴在床上,熟睡前最后一个念头是我为了这个家真是操劳了太多。
我的耳朵抖动了几下,警觉地抬起脑袋,又是熟悉的闹钟的声音,楼上的老猫,就是那只街坊邻居都十分敬重的那只猫告诉我,这个时候必须强制叫他起床,要是不起床就没有钱,要是没有钱就没有猫粮和零食罐头,当时,我的小脑袋一转,也就是说,不起床就没有猫粮和零食罐头,这怎么可以,必须给我起床,我浑身一抖擞,喵呜的一声跳到两脚兽的脸上,用我的大尾巴来回扫着他的鼻子,老猫说这招最好用。果不其然,这个两脚兽醒了过来,我用肉垫拍拍他的脸,嘿,起床,到饭点儿了。闲暇时,我独自望着窗外沉思,为了一口饭可真是不容易啊。
我看着他顶着一脑袋乱糟糟的毛,穿上一套花花绿绿的皮子,今天这套真难看。我昨天与阳台的那朵花打赌,在这之后,他会走进那间会喷水的房间,对着一个叫镜子的东西,用水恶狠狠地向脸上扑过去,最后还会打开花花绿绿的瓶子往自己的脸上涂涂抹抹,果然又被我猜中了。
我坐在门口,看着他离开。
没有他在的时间里,我一般用爪子洗洗脸,梳一梳身上的毛,和阳台上的花花草草交流一下感情,但是实在无法抵抗他们散发的诱猫香气。
门外,我听到脚步声,随之而来的是,钥匙在锁孔里转动的声音,我的鼻子很灵,我知道那人就是两脚兽。
按照常规,他开门就会把我抱起来。这次真奇怪,他走进的那间会喷水的房间,呆了好长时间,变出了一只小喷壶,不多时,家里的每个角落都沾上了一股说不出的奇怪味道,折腾了好一会,才把我抱起来,拿出那个会发光的遥控器,在上面鼓捣了几下,上面出现了几个字“我东西都买好了,这几天都不会出门”。
真奇怪,他为什么不出门,那我以后还会有零食罐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