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我们一度认为作家是一个非常赚钱的职业,它虽不能与娱乐明星相比,但也总好过那些白领、金领等打工型的人才。直到我在网络上看到一段短视频时,我才惊觉,或许我们曾经固化的认知将作家这一职业镀上了一层金边,使得我们无法窥其真实的模样。
视频的大概意思是当作家的最初住的是独栋别墅,然后换豪宅,接着换普通居民楼,最后落魄回乡住小茅屋,视频内容虽过于夸张,却映射出一个现实性的问题——当作家很穷。也正是因为这个短视频才让我理解到后浪推出的《你的懒惰让我愁肠百结》中的天才作家菲茨杰拉德为何会中年落魄,为何巨大的生活压力会让这个天才作家沦落到崩溃的地步。
他是海明威的“官方CP”,是村上春树的写作偶像,是张爱玲推崇的文学大师,是定义了美国历史上传奇的“爵士时代”的天才作家。出道即巅峰用在菲茨杰拉德的身上一点都不为过,然而曾经的辉煌犹如星辰坠落凡间,少年天才终将跌入繁琐尘世负债累累,疾病缠身。“好莱坞打工人”成为天才少年变身中年崩溃的真实写照,而他的天才也终将在金钱中逐渐消耗殆尽。
写出《了不起的盖茨比》的少年天才菲茨杰拉德在得知女儿有志于写作时曾写下这样一句话:“这是一项孤独的事业······如果你终究打算踏上这行,我希望你带上这些我花了很多年才学会的道理”。这是一位天才父亲给予最爱的女儿妥协式的人生忠告,也是一个负债累累的中年“打工人”在尝遍极尽的辉煌,终被跌落凡间认清现实的癫狂父亲的人生谏言。
他是一个天才父亲,却有一个处于叛逆期的癫狂女儿,她时儿懒洋洋,时儿爱撒谎,时儿爱慕虚荣,时儿满心情爱,唯独叛逆的不肯认真听从父亲的规劝,认真学习。但在斯科蒂的眼里父爱像座山,既伟大又让人倍感压力,菲茨杰拉德寄给她的所有信件或许并未起到应有的作用,反而让叛逆的女儿更加肆无忌惮。
多年后的斯科蒂对此曾回忆:“这些绝妙的信件,这些智慧与文体的珍珠,会寄到瓦萨,而我只是匆匆看一眼,拣出附上的支票和信上的新闻,然后就把它们丢进了右手边的抽屉。”她无法理解一个父亲在强压之下、疾病缠身的状况中为何会如此坚持不懈地要求自己,也无法理解曾经给了她一个金色童年的父亲无法再为她撑起以后的天空。
这些书信满载着菲茨杰拉德对女儿的爱、期望、浪漫和责任,我们不难看出菲茨杰拉德曾试图消耗自己的天才为其打造一个不甚富有的生存环境,但他能为女儿做的也只有毫无保留的将爱赋予,哪怕她的懒惰、无知、叛逆让其盛怒,仍希望在他的能力范围内保护他最爱的女儿。
他就像所有平凡的父亲一样,会唠叨,会无奈,会操心,会忧虑,他风趣幽默,待人诚恳,用一封封满含父爱的书信贯穿了斯科蒂12岁到19岁的青春时光,直至他的离世才让这份拥了着天才与父亲双重身份的挣扎实录走向完结。
关于90%的事情,我们都想法一致——除了你的懒惰让我愁肠百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