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晓得，哪一种悸动
如同北鸟南行折返
有时会望着，那如梦似幻的远行
沙漠不慎被蓝天描摹
日向和月行相互重叠
就连左右，都在盼望
盼望种子，盼望纷纷扬扬的眷恋
木棉花的样子，凤凰花都会嫉妒
那么，相信我吗——
攀援的孤独同美丽一样
斗转星移正是闪耀的火炬
不熄，那山河也会是眼睛
眼睛里倒映的脉络
一同闪烁
我想，不会有同一棵草选择纵身
它既不会在烈火中重生
也不会在信仰中茁壮
我想，不会有同一粒石子相近愚木
它既不是顽固
也不是为了坚守
这一种悸动没有发生在黎明
而黎明在黑暗中永生
存在即是为了死亡
而死亡哪能随便为了证明——
存在
随同千万个泡沫死亡
千万个我在山谷中爬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