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我……

姚建新


其实,你我都清楚

白就是白,黑就是黑

可是为什么会接受

那个黑白搅拌出来的灰


其实,你我都认得

鹿就是鹿,马就是马

可是为什么会出现

在帝王威仪下匍匐地一跪


其实,你我都明白

是就是是,非就是非

可是为什么会默认

把非说成是,把是说成非


原来,你我都过于精细

不去为谁,只算计为谁

当有一天灾难降临你我的头顶

有谁还会探究当初,究竟为谁

(2016.6.29于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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