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有些犯迷糊……
左脑的面粉和着右脑的水,头晕一摇,可想而知,满脑子黏黏糊糊得浆糊,使不上劲去回想这几天我都做了些啥?
昨晚撑着去社区开了药,吃了感冒药就开始嗜睡。犯困,如何都睡不醒。
再往前我肩颈疼得厉害,找地儿刮痧,85年的广西姐姐人很细心体贴,让我隔天的上午做了药熏和泥灸。
其实我知道自己的身体,忍受能力是很好的,但后劲一定很大。果不其然,药熏出来,估计就低血压了……心慌透不过气,喝了很多水,门窗都开了透气,盖着被子的我,还在不停出着汗。
我以为到中午缓过来了,实际上并没有,全身提不上劲。我想慢慢走动走动,喝了瓶功能性饮料,两小块黑巧克力,希望能感觉有点力气。
吃晚饭的时候,宝贝说:妈妈,老师说不要给我穿小了的裤子,要换大的。
是啊!这小家伙长太快了,裤子紧了,确实穿脱不方便。
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就带着宝宝坐公交去逛街买衣服去了。这是极配合我挑选,试衣的孩子了,我还是累得像要虚脱了一样……
最后的百货商店二楼有儿童滑梯游玩区,我以为她也应该是极累得,毕竟当天上午幼儿园玩抢凳子游戏,下午又有体适能课,晚上还被我拉着走路逛街。可看到滑梯和小伙伴,她的潜在的精力又爆发出来,玩的不亦乐乎。
我再没有气力去喊她哄她早一点回家。只有把全部的物品整理成一堆,自己靠墙坐下咕噜咕噜喝了一瓶水,然后就瘫下再不想动。
我想着歇会儿吧,缓一缓再哄孩子一起回家。人就迷迷糊糊要睁不开眼睛,我就想起宝贝总是说:“妈妈,你快醒醒,别睡了,你快醒醒,天亮了。”
手机里宝宝睡觉时间的闹钟响过了一遍,实在不愿动拿出来,点按关闭。于是过一会儿一遍又一遍地震动着,像在催着我打起精神来块带孩子回去。
也不知道是商场里面空调的原因,还是上午泥灸的原因,我只感觉整个腰后都火辣辣的,真想干脆找个角落躺下睡会。
想归想做归做,实际上我却开始收拾准备要走了,看到没有商量余地要走的我,她着急了,哭腔着跑过来:“别走,我也想要回家。”
“那你是需要我帮你穿衣服鞋子嘛?”
“嗯!”好可怜地点头
“你今天表现得很好了,能配合妈妈试衣服,这样才不会买小噢,能买到合适的漂亮衣服。只是我的身体没有恢复好,没有力气陪你玩,我害怕如果走在路上,我倒下了,你岂不是更难过更尴尬得不知所措啊。”边穿好了衣服鞋子边讲给她听。
牵着小手下楼梯,带她去一楼的全身镜,“宝贝,快去看看吧,新衣服是不是打扮得好像小公主一样了。”
她在镜子前面左右观赏了一会,很满意的表情。
可是步行街得走到中断的位置才能打车,而过程中一定要路过好几家玩具店的。我只想赶紧回去躺下,不想再编故事哄小孩子了。
她看我走得很急很快,要求我:“妈妈,我也很累了,好想睡觉呀,走慢一点吧。”
“好的。”我放慢了步子,路过了一家蜜雪冰城。
“妈妈,我好想喝柠檬水,太渴了。”
我又无奈又好笑,牵着她往回退回去,要了一杯柠檬水,可这个小可爱一个动作把蜜雪冰城里的三个小姐姐全都逗笑了。我才回过头看她。
只见她一把抱着门口的小雪人甜筒冰淇淋玩偶,然后很享受地样子,假装嗷呜一口吃着冰淇淋,还不忘记舔一舔嘴巴。
我……这……是……得……给搬个奖吧……太会玩,太会演了。
有了柠檬水还不足以坚持走到出租车聚集地。又路过玩具小摊的时候,她还是吵着闹着,我示意她手里拿着来时刚买的小玩具说道:“这样吧,都是新玩具呢,这也是刚买的,你要是不满足我不喜欢的话,只有自己去问问阿姨,让不让你用手里的玩具换一个你想要的。”
我认为她会知难而退的,毕竟一开始买手中的小玩具,找不到盲盒放的地方,我也是让她去找店员小姐姐问问看。
她看别人挺忙,不好意思,来回三遍还是说,妈妈,你去吧。
可这会儿胆儿可大了,直直走过去,很有气势地伸出手里的玩具:“阿姨,我要换玩具!”
完了,卖玩具的阿姨被整懵了。
我又是一番好说好劝,来达成延迟满足,最终她还是听话得,不吵不闹拿着自己原本的玩具跟我上了车。
回家就睡着了吧,也可能跟梦游似的,想着没日更,但真撑不住100字了,于是在之前自己开的一部小说《渔者不愚》的存稿里,把第一章复制粘贴,然后强撑着看到日更的数字涨了一天,再私密了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我就感觉不妙,喉咙里吐出来的是大口的黄色浓痰,左脸肿着,牙齿痛了起来,右边的嘴巴里又出现了口腔溃疡得伤口。
这又是一大波的心火攻起来了啊。
不过相比于之前咳不出的支气管炎,这是炎症位置上升转移了,好治愈。
我又是迷迷糊糊得带孩子吃玩闹,中午一起睡午觉,一觉睡到了下午四点多。一点儿没觉得松范,反倒很怕炎症来的猛会烧起来。
等到她睡醒,穿好衣服,我一边做着之后的安排工作,一边带着出去吃饭。她同意了一会回家泡艾叶澡,洗头发,吹头发,试穿昨天买的家居服。也同意了陪我去趟诊所,开点药。
挺不容易的,她那么害怕去诊所,到了门口她大概想到前不久自己在这儿做雾化,于是仰头轻声地问我:“妈妈,你是也要做呼吸呼吸的那个嘛?”
我笑一笑,“不用,妈妈能吃药,很快就会好。好了,精神体力好了,就能更好的陪你玩儿了,对不对?”
进去医生让登记信息,给了体温表,量完看了一眼,很流畅地顺手拿起酒精瓶给体温表喷了喷。跟我说:“你到一边坐着,等会。”
接着我就莫名紧张,还好吧,我觉得应该我也不烧啊……怎么有种自投罗网的错觉呢,哈哈哈。
因为喊我在一边单独的一张椅子上坐着等,所以我下意识是不是要我与人保持距离呀。我拿出手机调好游戏哄孩子坐在一个护士阿姨旁边自己玩,我就乖乖等吧。
我心里琢磨着,这是要给我做做血像?还是打算做个核酸检测啥的?
我耐着性子等了20多分钟,护士阿姨给宝宝倒的水,也被她不小心给泼了。我还不敢大声问,让我等什么呢?小声问了几次,估计护士阿姨也真没听见吧,不搭理我……
后来我看医生咋还不见了,我就起身问她:“我是等着做什么?医生呢?”
她笑着回答我:“噢噢~他上厕所去了。你再等一会哈。”
……what?
医生一来我就问刚才体温测得发烧嘛?他说:“现在要求有烧只能去医院,社区接不了。你还好。”
接着开始问诊捡药,他的记性极好,问到:“小宝宝上次的雾化最后一次没来做,我把钱从这次药费里给你减掉吧。”
“您记性好好呀,居然都记得。”我笑着表示感谢。
接着回家吃药,给孩子洗头发洗澡,然后又重复前一晚那种困意来袭,胳膊都沉重得抬不起手机,依旧把《渔者不愚》的第二章粘贴过来混过了日更,设私密,就沉沉睡了过去。
睡到今天,我俩都睡到了八点,孩子是实在睡不着了,我是实在还睡不醒啊!
起来给她换衣服,吃早饭,梳头发,我吃了药,看我爸突发好像在做中饭的样子,很宝宝说,你自己玩会,我吃了药好困,再去躺会儿。
这又躺到听见我爸跟宝宝说:“你自己吃饭哈,爷爷散步去了。”哐当~门响!
我怕一会她一个人在厅里害怕,就爬起来陪她一同吃了点饭,哄她陪我去睡午觉。
显然孩子的觉少不能理解我怎么这么能睡呢。但又无奈得很,躺那儿玩着贴纸,我们躺了2个多小时,她还是没能睡着。我有点烦躁,又不想冲她发脾气,逼迫她睡觉,她能陪我躺着,已经很乖了。
虽然我什么都没说,但起身动作故意做得很大,显然是能感受到有气的,去上了厕所,返回躺下,迷迷糊糊中感觉到宝宝委屈得在抽泣。
我本来应该搂一搂,抱抱她的,但我想一会儿,她就睡着了,趁下午上英语课前,还是让她睡一会儿比较好的。
我依旧半梦半醒得睡着,在孩子眼里我应该是一直都在睡得很沉吧。
直到下午三点,我起来收拾,准备给她换装去上课。她睡醒坐起来:“妈妈,你都把弄哭了,我刚才睡着前都哭了。”
这个可爱的娃娃呀!她以为我不知道她委屈得掉眼泪了,只知道自顾自的睡睡睡。
我说:“真的啊。快一点,我们收拾成小公主去上英语课吧。你是最勇敢最棒的小公主。”这算是敷衍嘛。
我可能是太累了,我其实也可以再抱着她,跟她好语气地聊一聊,我是知道她睡觉那会儿的感受和情绪的。但有时候,没必要这么刻意了,都已经翻篇了,最主要我还重感冒着呢。抱着聊,万一……
我想再坚持坚持吃完这一批药吧,再有一周,支气管炎好了,重感冒也好了,我就好好地做一做运动,把精力体力蓄一蓄。总不能整天让孩子看我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