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的女人》是2013年美国拉尔夫•费因斯执导的一部电影。
该片根据克莱尔•托马琳撰写的特南人生传记改编而成。“看不见的女人”指的就是文豪查尔斯•狄更斯的秘密情人内莉,电影讲述了她一生的惆怅与痛苦的故事。
从这个故事中,我们可以看到爱情战胜不了人性的自私。
01
45岁与18岁的心灵碰撞
1857年的曼彻斯特城,18岁的女演员内莉在母亲特南夫人的带领下,和两个姐姐一起接受查尔斯•狄更斯的邀请,一起出演狄更斯的作品——戏剧《冰冻深渊》。
一开始,狄更斯对于内莉母女的到来只是表现出了合作者该有的礼貌和热情,他把她们介绍给自己的妻子凯瑟琳,然后大家便开始正常的排练。
等到内莉在母亲的鼓励下找到了自己的位置,柔唇轻启,发出了空灵到近乎虚无的腔调,瞬间就令地上躺着的狄更斯失神了——内莉正是他想象中女主角应该有的样子。
于是,狄更斯分在内莉身上的注意力不知不觉就多了起来。
《冰冻深渊》的首场演出大获成功,甚至得到了女王的嘉许。这让本就风头正盛的狄更斯更加无人能敌了。所有人都为他欢呼喝彩。
内莉也很高兴,她加入到祝贺的人群中,与他们手挽手又唱又跳,仿佛坠入凡间的精灵一样美好。
而狄更斯的妻子,与这些场景格格不入,她端坐在人群之中,却又被排除在这喧天的热闹之外。她冷眼注视着周遭的一切,无悲也无喜。
凯瑟琳与狄更斯成为夫妻二十多载,生育了十个孩子,她也早已习惯了狄更斯的张扬,习惯了他万众瞩目,闪闪发光的样子,甚至习惯了他被别的事别的人抢走时间。
凯瑟琳问内莉:“你很欣赏我丈夫的作品吗?”
“当然”,内莉娇羞地谈论着书中的情节。
凯瑟琳敏感地意识到了内莉又是一名被丈夫的才华俘获的迷妹——是的,才华横溢的狄更斯是内莉的偶像。
凯瑟琳不再多言,扭头望向爆发出欢笑声的人群,轻声告别,带着孩子们回房休息了。她的离开,如同水花入海,没有激起丁点的涟漪。而她臃肿肥胖的身躯,早已让丈夫倒尽了胃口。
众人聚在狄更斯身边一直聊到天色微亮才散。但狄更斯意犹未尽,他拉着内莉在窗前观察早起的行人。“每个人在其他人看来,都隐藏着无数秘密,除非有人能直入心扉,共担秘密,也许那时,两人才算得上相互理解了。”年轻的内莉,说到了狄更斯的心坎上,使狄更斯再一次晃神了。他多么渴望身边能有这么一个能与自己心意相通的人——眼前这个年轻貌美的女孩,是多么美好的人啊!
但狄更斯的脑海中还是闪过了那个为他生了十个孩子的,因头疼而早早去睡觉了的妻子。愧疚与责任的网将他紧紧束缚。
狄更斯失落极了,留下“睡罢了,睡罢了” 的呢喃后,落寞离去。他的背影看起来是那么的沧桑而佝偻。
本以为两人再无交集,没想到在狄更斯的新书朗读会上,那个心心念念的女孩再次出现在他眼前,几人碰面又开始了熟络的寒暄。内莉姐姐坦言,妹妹爱他的书真是爱得深沉,每个章节都细细品读了差不多两遍甚至更多——有哪个男人不喜欢有女人崇拜自己呢?内莉对狄更斯才华的欣赏欢喜了一个男人的心。
随之狄更斯听着内莉滔滔不绝地讲述他书中的情节,领会他所要传达的思想,与他产生共鸣,狄更斯的眼睛变得愈发明亮:有一个人懂自己的感觉实在太美好了!
他也曾试图与他的妻子产生灵魂深处的共鸣,但每次想展开探讨作品,狄更斯都只能独自失神:他的妻子只会告诉他,“把灯调亮一点儿”。在狄更斯的心理,他已经将两人对比了无数次。
改天在赛马会上,狄更斯看着着活力四射的内莉,兴奋地说着要把赢来的一先令分成两份,一份要拿来买狄更斯的新书,一份用来买漂亮的新衣裳,狄更斯觉得心里暖暖的。他心中那把关于爱与责任的天平一点点地倾斜,偏向了照亮他心灵的女孩。
而内莉的母亲,在帮孩子们收拾衣物的时候,发现了内莉珍藏起来的带有狄更斯签名的新书。
18岁,情窦初开的年纪,内莉就把自己的心偷偷给了文彩四溢的偶像。
02
“你能告诉我你的秘密吗”
从此,狄更斯的心里就烙下了内莉的身影。
有一天,当狄更斯推开房门,他被妻子肥腻臃肿的身材吓得连连后退,躲进了隔壁的房间休息。
第二天天刚微亮,狄更斯就爬起来开始悉悉索索地洗漱,他要“正衣冠,见良人”,穿戴整齐就要去伦敦。
做妻子的,总会对自己的丈夫保持着一根敏感的神经。但凯瑟琳斜躺在床上,只是冷静地注视着丈夫的一举一动。他们彼此都知道,去伦敦的车这个时候还早着呢,但狄更斯依旧坚定地迈了出去——他即使走路,也要在大戏开场前走到伦敦,他要赶上内莉的演出。
凯瑟琳又如何能够阻止自己的丈夫着急地奔赴他心中的女人呢?凯瑟琳,一个出版商的女儿,在狄更斯贫困交加的时候,因为爱慕他的才华,义无反顾嫁给他、帮助他,他们之间也曾经有过爱情的吧?要不那十个孩子又从何而来?但二十多年过去,现在不说凯瑟琳,哪怕再加上他们的十个孩子也无法把丈夫已经溢出的心拉回来。
紧赶慢赶,狄更斯终于赶上了。狄更斯全神贯注地盯着舞台的方向,那个灵动的少女,已经牵动着他全部的喜怒哀乐。她笑,他便扬起唇角;她悲伤,他也跟着轻蹙眉眼。狄更斯看着内莉,仿佛身边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而不存在。
演出结束后,有爱慕内莉的男子找她搭话,狄更斯怒目而视,但他又有什么立场去阻止呢?他只能独享全部的酸涩苦闷。
但他没有离开,而是有一搭没一搭地与内莉的母亲聊着天。待到了暮色沉沉的深夜,狄更斯厚着脸皮来到内莉的家中小憩。
坐在内莉家唯一不塌的凳子上,狄更斯的视线总是不由自主地追随着内莉,两人偶尔不经意间的对视,似乎也能滋生出一股莫名的幸福感。
等到女士们都到齐后,狄更斯才仓促地收回带着缱绻爱意的目光,开始了一个人的表演。大文豪的才华与风趣,使他很快赢得了年轻女士们追捧的欢呼喝彩。特别是内莉,她对偶像的崇拜和爱慕,就像咳嗽,无处躲藏。
内莉的母亲自然了解自己的女儿。当她察觉到了狄更斯对女儿隐秘的心思后,趁着他告别离开时,她坚持一个人出门送他,对他说:“我的女儿都很优秀,但我不能拿内莉的名誉冒险。”简短的一句话,清晰地表达了她对此事的态度。
狄更斯备受打击。但已经生根发芽的爱情种子,要如何收得回去?
狄更斯迈着凌乱的步伐离开了,无意间拐进了附近贫民窟的小路,他看到不少与内莉年纪相仿,甚至更小的女孩正站在阴暗潮湿的通道两侧,拉客谋生——只要一先令,便能买到每一个女孩的灵魂。
这些女孩怯怯的眼神刺痛了狄更斯的心。他决定利用他大文豪的影响力,在上流社会为生活在贫民窟的人发起募捐。
内莉母女四个也来了。在狄更斯富有感染力的演讲下,富豪们纷纷掏钱,筹集到的善款超乎了预期。为这了不起的成就,大家要庆祝一下,所以内莉一群人随着去了狄更斯在伦敦的家。
在所有人说笑、热闹的时候,唯有内莉站在桌台前,一点点抚过他的书籍、笔尖和手稿,偶像的一切现在竟然离她离得这样近,近到仿佛伸手就能触碰到他灵魂深处的那个自我。
那个晚上,在得知狄更斯需要彻夜不休清点善款存入银行时,内莉的妈妈拉着她一起留下来帮忙——这又何尝没有母亲的一点小心思呢?在内莉母亲看来,内莉没有两个姐姐那么有跳舞的天赋,那以后她要依靠什么生活呢?
昏黄的灯光下,一对男女对面而坐,那头金色的秀发衬得内莉闪闪发亮,她的朱唇轻启,透着轻轻的柔和的气息,让坐在对面的狄更斯不由得升腾起一股采撷的欲望。
整理完手头的工作,两人的关系又亲近了许多,他们互相倾诉光鲜亮丽背后的苦闷抑郁。内莉第一次知道,原来这般耀眼夺目,这般万众瞩目的人也有过贫穷难堪的过去。当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产生了怜爱,或许,爱情就开始了吧。
临走前,狄更斯提议两人互相交换只有彼此才知道的秘密。内莉说:“我的教名是罗莱丝。这是我的秘密。你的秘密呢?”狄更斯注视着内莉,深情地说:“艾伦 •罗莱丝•特南。这就是我的秘密。”
这是46岁的狄更斯深沉的告白。内莉看着他久久没有回复,只是,她不停起伏的气息,泄露了她此时的不平静。
虽然没有明说,但从拥有彼此秘密的这一刻起,一切都不一样了。也许,从18岁遇到他的那个瞬间,就注定了两个人的结局。
03
私奔
内莉的母亲觉得自己的小女儿没有两个姐姐那么出众的演戏天赋,常常没有得到邀约,这就意味着,她未来的独立生活是不容易的。为了女儿的未来,她要为女儿寻一条新的出路。那么,狄更斯是不是内莉的一条好出路呢?
当母亲决定把内莉交到狄更斯手上时,内莉忍不住悲鸣出声:“狄更斯已经结婚了呀!”姐姐搬了一把椅子守在她的窗前,劝慰内莉说:“他是结婚了,可他还是爱上了你!”
狄更斯的爱情,足以让情窦初开的女孩失去理智。随着两人接触的越来越多,内莉的心慢慢沦陷,她顺理成章地接受了他的资助,成为了被偶像圈养的知己。
查尔斯•狄更斯,是她的爱情,她的阳光,也是她的面包。内莉就像在泥潭中跳起了舞蹈,一场没有尊严的舞蹈。
在内莉20岁生日前夕,狄更斯勒令妻子凯瑟琳去给内莉送珠宝。年老色衰的妻子携着珠宝商送错的礼物,找到了情敌内莉暂住的房子。她看着年轻娇嫩的女孩,毫无波澜——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的。她掏出珠宝盒,缓缓送到了内莉的手上,察觉到对方诧异不解的眼神后,她苦涩地笑笑,说:“自古以来都是珠宝配美人,查尔斯送给你的礼物,珠宝商却错送给了我。他很喜欢你,你也喜欢他吗?”
缓慢说出这些话的凯瑟琳,不知心里有多悲痛。她看着呼吸急促的女孩,仿佛就看到了年轻时候的自己,因为欣赏他的才华,不顾一切嫁给了他。
然后在一次又一次被分走注意力,一次又一次被冷落后,她才认识到自己只是他生命中的一个过客,哪怕她已经为这个男人生下了十个孩子!
听着女人略带悲凉的嗓音,内莉被浓浓的愧疚情绪包裹着。原来当爱已经消逝,妻子哪怕就是呼吸,在丈夫看来都是错的。
现在狄更斯让妻子亲自拿着礼物给情人,这就相当于逼妻子承认第三者的存在。而面对内莉的不满,狄更斯却说:“我的确感激她,可我并不爱她,她什么都不懂。”
“我还以为她看到你之后就会知道我根本不爱她。”
在狄更斯穷得叮当响的时候,在他需要出版商的女儿扶持的时候,他会这样对待凯瑟琳吗?在他跟凯瑟琳一个接一个造人的时候,他会说他根本不爱她吗?
但狄更斯很快就出现在了内莉二十岁的生日会上,并以惊喜的名义,带她来到了城里朋友的家——朋友威尔基自诩是不婚主义者,但他的家里有女人,有孩子,这些人都只是威尔基背后见不得人的人。
内莉顿时明白了狄更斯的意图:对于他这样一个有妻子、孩子的男人而言,内莉只能做他的情人,没有名分,没有地位,只能躲在他的身后,做一个不被外界所看见的女人。
内莉的心强烈地抗拒这种畸形的情感和婚姻,但内莉太年轻了,很快又沦陷在狄更斯的甜蜜攻势中。她放弃了自己的道德,不再抗拒他的靠近与触碰。
狄更斯还记得内莉母亲的叮嘱,不会拿她的名誉冒险,于是在确定关系的第二天,他用木板封住了他与凯瑟琳卧室的通道,然后拟载了一则分居通告,以诋毁的方式,向外界宣布了与凯瑟琳分居的消息。
只为了保护他现在所爱之人的荣誉,他无情地践踏了妻子的尊严,还有凯瑟琳二十多年来无私的奉献。一向坚强的女人,在听到这则消息的时候,彻底被击溃。
而为了保护内莉不受到冲击,狄更斯开始销毁两人来往过的全部信件。
即使如此,关于狄更斯和内莉的流言蜚语也不胫而走,八卦头条满天飞。
作为流言中心的女人,内莉的日子当然也不好过。恰好她母亲和两个姐姐受邀前往意大利演出,母亲便邀她同去。
临走那天,内莉去向狄更斯告别。自从流言开始,狄更斯便把自己困于书房,两耳不闻窗外事,专心搞创作已有好些日子。内莉的到来,宛若一束光瞬间令他兴奋起。他抓着刚刚完结的新书《远大前程》,热情地邀请内莉一起品读欣赏。
内莉一张接着一张,看完了全部,她说她非常喜欢狄更斯所写的书,他们两人还就着结尾进行了一番讨论。狄更斯愈发觉得他没有看错人,内莉是他的灵感缪斯,他们心意相通。
抓住这个难得和谐的瞬间,狄更斯深情诵读手稿的台词:“你已经成了我的一部分,你就在我读的每一句诗里,你在我能看到的所有事物里……”听着听着,内莉已经泪流满面,她听懂了他话里的深意——狄更斯借书中男主人皮普之口,诉说了他对她全部的情与爱。
内莉顿时决定要抛开所有的世俗道德,她就是要与他永远在一起!即便被全世界的人不齿,她都要跟他在一起。
他们隐姓埋名,私奔来到了巴黎的乡下生活。
爱情往往会使一个个女人像一只只飞蛾,义无反顾地扑向她自以为的温暖和光明。她不愿意相信,她所扑向的火,有一天会反噬她的灵魂和生命。
因为,大多数女人在拥有爱情的时候,都会觉得爱情就是自己一辈子中最强大的靠山。她不会知道,爱情在人性面前,很多时候是不堪一击。
04
爱情战胜不了人性的自私
在巴黎绿意盎然的乡下,一个翻阅手里的书,一个书写脑海中波澜壮阔的情节;一个陶醉地诵读,一个专心致志地做他的听众。日子平淡而幸福。
但是,随着狄更斯的新书发布在即,他又必须出席各种各样的活动了。是狄更斯自己去呢,还是狄更斯携带内莉一起去呢?随着伦敦的风言风语吹到了法国的巴黎,狄更斯寝食不安。
结果就是狄更斯毫无负担地拋下随时待产的情人,独自回到了伦敦,追逐自己的事业和名望。
狄更斯游走在大大小小五十几个读书会的活动里。独自呆在巴黎乡下的内莉生产了,只是孩子刚出生便没有了呼吸。匆匆赶回的狄更斯,在孩子的死亡证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这成了他存在过的唯一见证,也是内莉是狄更斯情人的一个见证。
内莉刚养好身子,狄更斯便急着带她回去伦敦开展工作。那段隐姓埋名的时光,或许只是他无聊时陪着她玩的小情趣罢了,或者说只是他偶尔放松一下、寻找写作灵感的度假时光罢了。内莉不想走,却没有任何说 “不”的权利。她只能带着遗憾和伤痛,跟随着狄更斯离开了这个寄托着她爱情幻想的地方。
没想到的是,途中火车突然脱轨,内莉被惯性重重地甩了出去。当狄更斯找到她时,她正浑身是伤,奄奄一息地躺在草堆里。
狄更斯没有受伤。由于人手不够,需要没受伤的乘客帮忙发掘还在火车车厢内的伤员,路过的Ky乘务员问了三次狄更斯——“先生,您是一个人吗?”更令内莉没想到的是,狄更斯回答说“他是一个人”,他抛下了内莉,快步跟上了大部队,去营救伤重患……
狄更斯为内莉抛弃了妻子孩子,但是,他们这段关系永远无法向公众公开。
在狄更斯的心里,无论是谁,都不能破坏他的名声。内莉看着他一点点远去的背影,终于明白了凯瑟琳说过的话:爱上一个伟大的人,必定无法拥有他全部的爱,而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学会与别人共同分享他。当爱消失的时候,过去的全部承诺都不过是一纸空文罢了。
05
写在最后
后来,内莉陪伴狄更斯直到他死亡。内莉依旧是位青年女性,她做了戏剧指导老师,并结婚了。
说到内莉结婚,我们简单谈谈内莉的母亲。她含辛茹苦带大三个女儿,当狄更斯出现的时候,她在心里计较过,犹豫过,但权衡利弊,狄更斯对于内莉来说是再好不过的机会。所以最后她决定把内莉送到狄更斯的手里。她最知道怎么做对内莉有利:就是不去相信爱情,也不去在乎道德。
当内莉向母亲谈起狄更斯有妻子,她没法和他结婚这点的时候,母亲果断助攻说结了婚的日子也不好过,婚姻有时也会寂寞难耐,总之就是把内莉往狄更斯怀里推。
结果内莉就成了一个男人的附属品。一个失去了独立自主的人,会有真正的幸福吗?
在这个故事里,不管是狄更斯,还是内莉,都是不讲道德的人。当一个人不讲道德的时候,其本质就是自私的——他(她)只关心自己的需求,全然不顾别人的感受。
中国有句古话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其中人们读错一个字,就会把本意搞错。在这里,“为”字的正确读音是第二声,指的是修养或修为。“人不为己 天诛地灭”意思是指如果一个人不注重个人的道德修养和行为举止,那么他将会为天地所不容。因此,这句话并不是鼓动人们自私或不考虑他人的利益,而是强调个人应当培养良好的品德和行为规范,这样才能在社会中立足并得到认可。
狄更斯为什么不敢和妻子离婚,他为什么要把内莉藏起来做他的情人?就因为他需要在社会中立足,需要社会的认可。
而一个女人如果做了一个男人不可公开的女人,那她的人生价值是什么呢?仅仅为了取悦一个男人吗?仅仅为了有饭吃有衣穿有钱花而生存吗?每个女人都要考虑清楚这个问题。
而爱情又是什么?我们应该相信爱情,但不该依赖爱情。人的本性是强大的,如果漠视人性,而把爱情视为自己的救命稻草,那是愚蠢的。
男人和女人之间,只有平等互爱才能创造幸福的生活。所以,我们在择偶的时候,最重要的不是看男人是否有钱有趣,不是看女人是否漂亮,而是看对方有没有责任感,是不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
把最重要的品质把好关了,幸福自然就会来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