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麻雀啊,偏说是猫头鹰……
小时候,在我们住家的附近有许多大树,家中常能听到喜鹊、乌鸦在树上同时说话。鸟啼声声,此起彼伏,你方唱罢我登场的样子。
同是鸟啼,人们听到时的心情却大大不同,对他们的态度也截然相异:闻鹊则喜,听鸦则忧。还有个小朋友神神秘秘地告诉我:听到喜鹊叫则罢,若是听到鸦啼须连声地呸、呸、呸,把坏事挡在门外(这是她家长辈告诉她的)。怪力乱神,虽可不语,然不敢不信,且心惧之,每每照做。还暗暗关注一下到底会有什么好事、坏事——却好像始终看不出什么来,但始终也不敢不做。
后来看日本动画片《聪明的一休》,听其中的一首歌里还唱到“钟声当当响,乌鸦嘎嘎叫”,心说,难道他们觉得乌鸦是好鸟?既入画又入诗的。奇也怪哉!
渐渐明白,喜也好,忧也罢,事情都是人做出来的,与它们无关。若说关联——喜鹊与乌鸦,最多是做个信使罢了,向人提早报告消息。人们不应只爱听报喜、不爱听报忧,而且还应当感谢他们的报信,尤其是报忧之时。若是道行高深些,也许能听懂他们说什么,推算明白事情的发展,以调整自己的行为。
话虽如此,但当此刻耳边又听到喜鹊在叫,仍是心情舒畅。还是古人说得好:
鸦啼鹊噪,并立枝头谈祸福
燕来雁往,相逢路上话春秋
(翻出一篇旧作,修改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