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的梦,死于十月初的寒冬,死于咕咚作响的胃,死于难以启齿的五斗米。毕竟一分残蜡,无法牵引荆棘丛生处的倦客。诗人的梦,重生于荒芜暮春的三月,重生在阴暗的阳光下,重生在安静的流言里。这并不值得讶异,善变是他的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