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代是一个价值观多元化的时代。人缺少一个归属,或者至少我缺少这样一个归属,定期聚会,基于公认的共识去讨论生活的各种道理。
没有牧师,也没有政委;没有传播上帝的荣光,也没有伟大的建设事业。好吧,有还是有的,但是没有强制性。没有强制性,人就找到各种缺陷、不足,就脱离组织了。
但是人是社交动物,底线是人需要其他人以生存。所以在脱离一个组织后,人还是需要寻找另一个组织,一个建立在共识上的归属。
这是一个个人主义的时代,人可以自由地选择自己的共识与归属。各种各样的意见领袖试图提出共识,把人们的思维聚集在一起。
青春结束,热情退潮,我对任何公共领域的意见已经失去兴趣,当然也不再关心公共领域的意见领袖。现在我对于个人成长的共识才感兴趣。
Red Pill是我目前的归属。一天快结束,洗完澡靠在床上,打开一集Rollo Tomassi的谈话节目,感觉类似Dota里面,回到老家喷泉旁边回血。以前青春期时听音乐、听电台、看美剧等等,都是发挥这样的功能。进入那个精神空间,就感觉到亲切和归属。
重点不在于怀旧,重温当年的归属,仿佛重现青春。这是有害的。这不好。不要这样做。
重点在于重复这样操作。在每个当下,在每个阶段,结合当前的实际,寻找新的归属。人的精神有归属感,是生活水平的重要组成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