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留言板上有这样一条动态,你的笑,似春风般吹进哥的心田,很美,很美。
以前我很爱笑,标准的八颗牙齿,我会把欢乐的气息,传递给每个人。我几乎无时无刻不在笑,用我舍友的话说,我晚上睡着的时候嘴角都在上扬。
我一直以为爱笑的女孩,运气不会太差。
你说,就是我的笑容,把你给吸引住了。
我可以清晰的记起来你的样子,白色衬衣,清秀模样,半依靠的站在那里,光影稀疏的降落在你的身上,在你的白衬衣上打出层层叠叠的光线。我见过无数的瑰丽,都不曾如你般神秘,我误以为你是我等了半世未拆的礼物。
你告诉我,第一次见我的时候,那么多的人只有我一个人在笑,大眼睛弯成小月牙,长长的睫毛附带着小酒窝,你很想跑上去问问怎么这么开心,你说你最喜欢我的笑,像阳光温暖整个冬天,你还说这样的女生可以给身边的人带来好运。
我总是拉着你的衣袖,扬起小脸蛋,眨着眼睛看着你傻笑,总想听你说我们的故事,总是听不够。
在那些个微小的瞬间,我所拥有的踏实和心安,抵得过这世间千种风情。
你总说红尘菩提云水禅心,若无相欠,怎会相见。
“这位妹妹,我曾经见过”这是宝玉和黛玉初见的欢喜。
“幸会,今晚你好吗”这是《罗马假日》我的女神赫本和乔的遇见。
“从此之后,咱们只有死别,再无生离”这是钱锺书和杨绛之间,决定一生的遇见。
“风陵渡口初相遇,一见杨过误终身”这是郭襄和杨过的遇见。我把这句话改成我们的故事,你的名字。我说给你听,可是你总在笑。
后来我们被故事选中了,我总是在揣想,当时你究竟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心境,你曾经犹豫不决吗?归来也无风雨也无晴吗?可曾于心有愧中途喊卡?
我最不需要的就是关心和慰问,雪融以前我不需要阳光。
对于你的留言,信息,电话,我不拉黑,我把铃声调成震动。
或许。我当时的潜意识是否企盼任何扭转乾坤的转圜?
平凡的苦衷,说爱说痛都太笼统。若我不曾遇见过你,该有多好。
我想没有人知道,小时候我很爱哭。就像《艾丽斯梦游仙境》里,缩小后的她放声哭泣,然后被自己的眼泪冲走。再或者,那样的嚎啕大哭,小时候并不是真的想哭,只是我年龄太小,是个贪心的小孩子,我要争取大人的注意,让他们疼我抱我哄我饶恕我犯错。
后来,我怕承受任何人的眼泪,包括我自己。
现在我变成了一个沉默的人,总是想独立在谈天的圈子外,冷眼注视世界,只可惜,我只能看到一个表象·····
我得到了我想要的工作,不过是面试了两次。
从培训第一天起,我小心翼翼,我谨言善行,我比之前的自己努力几百倍,因为我需要这份工作,夸张一点,我首先要活下去,而且还要体面的活下去。
我一直在告诉自己,低调一点,话少一点,甚至于笑容少一点。
当我入组第一天在师傅的帮助下开单,我问的第一句话就是,我明天穿什么衣服,我一定要低调一点。
后来的连续性的开单,并没有让我欢喜,也没有让我踏实,一些流言蜚语,背后中伤,让我惶恐不安。
诋毁和羞辱,总是生生不息,无处不在。
我深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我一直在提防枪打出头鸟的谬论。
我一直在很安静很安静的生活着,可小伙伴突如其来问了句,听说你是面试了两次来公司的!听说你很傲娇很冷漠!听说你的业绩都是别人帮你做的!······
那一刻,我的心里有一场海啸,我站在那里,没有人知道。
人心叵测,明亮的,阴暗的,歹毒的,良善的都有。在这个冷漠的世界上,无法躲避的邪恶始终包围着我们,从摇篮直到坟墓。
我穿着高跟鞋,走出地铁站,我伸出手碰到一丝丝冰凉,我淋着雨的姿态,没有像雨水渗透的山林勇士,我缓慢的走在大街上,我看夜色我也看自己,从路树到街灯,忽然觉得好陌生,我一个人隐匿的啜泣,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那一刻,我无比的希望有个人能陪着我,不要说话安静的陪在我身边,不论什么身份。
我企图在生存之上,找到真实活着的姿态。甚至于,我搞砸了一个单子,我这样告诉自己,可以免去很多的毁谤和恶语。在这样一段我所看不见的虚幻魔力和看得见的光影绘动中,随时同步伐地在地面上上演着。
借着这双眼,我看这人间也看我自己,痛苦和快乐等值,一桩桩一件件铺陈成人生的道路。
我是应该继续行走,还是应该驻足遥望?
我不知归路,也不知归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