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转阴了,但是大蒜葱白红糖水的味道始终都在,后来意识到自己嗅觉出了问题,想起来前段时间也幻嗅过,后来不知不觉就好了,所以暂且不管了。
下午妈说,累死了,从早上起来就来忙我爸,除了她得烧饭之外,爸还拉肚子了,甚至拉在的肚子上,除此以外,还让我妈给喂饭,我从来没有觉得他们有多恩爱,但没想到爸爸头脑不是很清楚,生活不能完全自理的时候竟然这么依赖我妈,而我妈也一改过去的尖刻嫌弃。人真奇怪。
等不及房东来办开通煤气,要来购房合同,身份证去开通,结果竟然因为疫情不办公,这一等就得两天,心里很急,不知该怎么办。晚上和爸通电话,听他喘,挂了电话嚎啕大哭,我想他活不久了,感染十天了,很多基础病,肺还不好,我有一种很绝望的感觉。冷静下来,先打电话给荣,说了病情,他答应周一给开点激素和消炎药先治起来,后来又马上订了一台制氧机送了货过去,让老人家先吸上氧,仿佛有了一点点希望。求主怜悯,我尽力了,能想的办法都想了,荣也说现在去医院也是没有办法的。
这是一个让人纠心的平安夜,一个有记忆以来最冷清的平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