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安利一部慢综艺《奇遇人生》,它是目前国内第一档明星纪实真人秀节目,在每一集节目中,固定主持人阿雅(柳翰雅)会邀请一位娱乐圈好友,共赴一场奇遇般的旅行。说是一种综艺,我觉得应该说是思考人生的节目。
1、我是谁
在第八期,李诞和阿雅走进光恩寺,探访现任大和尚羽田高秀。在住持身份之外,他还身兼IT公司社长、酒吧老板之职,同时有妻有子。在中国的宗教文化中,如果一个僧侣更别说是一个主持,结婚生子,从事商业,那简直是天方夜谭的,而羽田高秀认为:在修行过程中,娶妻生子,经营酒吧,沾染荤腥和开悟并没有太大关系。他是一个僧人,并没有完全接受这个身份,一直在探索僧人的存在意义,也不断的深究着“自己”。自己应该是一个怎样的存在,应该如何存在。
在拜访羽田高秀后,李诞一行人到达李小牧的餐厅。李小牧已经在日本歌舞伎町打滚已有27年之久,有“日本讨生活的中国皮条客”的称号,已经离婚6次,无房无车,租住在小平米的房子,最近还以日本民主党党员身分,参加新宿区区议员的选举。如果放在中国则会冠以失败者的称号:无家庭无房子无事业。但是李小牧并不以为然,他乐此不疲,自己张贴海报,在街道上做选举演讲,激情平和朝气,连阿雅也在感慨,如果换做她自己,她未必能那么快乐的面对生活。
在这个躁动的社会,我们时刻在追赶别人的步伐,遵循前人的观点,但真正慢下来问问自己的机会很少了。自己不知道自己做什么,自己不知道想要的什么,在社会制定的这个框架内按着别人的脚步跟随着,来积累所谓的归属感。 羽田高秀在探究“自己”的路上迷茫着,李小牧在坚持“自己”中快乐着~其实我们应该问问自己了,我们到底是谁,我们要成为谁?
2、面对自己,面对世界
在第五期中,一路跟随阿雅和朴树的脚步来到古巴哈瓦那老城。他们穿过繁复古典的殖民时期的欧式建筑,坐在有300年历史的广场上聊天喝咖啡,上一刻还在加勒比的海风中体会中南美洲的闲散慵懒,下一刻就被耳边突然响起的鼓点带入了强劲律动的非洲映像。身着彩衣的街头艺人,舞姿火辣,用热情装扮了哈瓦那的老城,面对种种应接不暇的南美风情,被称为“都市行吟诗人”的朴树却有点丧,除了因为时差原因,也由于和“自己”独处时间太长,未必习惯放“自己”出来。见阿雅第一面就尴尬的说:“我有点后悔了,我现在其实更愿意自己在家里”,这一言论无疑浇弱了阿雅的热情。
随后朴树和阿雅一起参加小切的摩托车队聚会,在极度身体不适,更是因为自身觉得不感兴趣而早早退出聚会。而后再次拜访摩托车队时候,朴树直面镜头,彻底把内心的魔鬼放了出来:“我真不愿意参加这个,你们真的找错人了。阿雅真的很好,很照顾我,节目组也很好,我只是想让你们看到我自己。其实我真的对那哥们摩托不感兴趣。”
正是因为朴树的真实,才会把内心的“自己”直面表达出来。朴树处于摸索的过程中,一种“自己”和世界相处的磨合。自己摸索着“自己”,和“自己”相处,但是如何和世界相处,他是矛盾和茫然的,但做好了最起码的底线:礼貌。但在种种勉强的配合中,朴树也发现了乐趣,讨厌摩托到享受坐摩托的过程。到最后当节目组问他是坐艺人车还是摩托车,朴树说:“做摩托车,这玩意挺爽,可以开更快些。”
朴树在节目中曾说:“我就是不能在当下。”朴树坚持着“自己”,往往在当下拒绝了当时,可真正当“自己”融入进去,与周围产生联系,慢慢会发现自己可以那么快乐。
我们一生中都在探究着这种平衡,学会面对自己,也要学会面对世界,将自己有礼貌展现出来,同时也应该让自己去面对去代入,在当下去建立更多的联系,去发现世界才会更好的认识自己。
3、归一
在随后的一期中,阿雅携手赵立新、白举纲开启冰岛之行,与当地艺术家Svanur合作,完成一件倾注其多年心血的艺术品。为了见证并陪伴Svanur完成凝聚其十一年心血的艺术装置,奇遇团队途经森林、沙漠、雪域、荒原,纵览冰岛唯美风景。赵立新被一望无际的冰川震撼到落泪,感叹人在自然面前的渺小。而其中让我感慨的不是微博热搜提到的赵立新揭秘娱乐圈现状,而是Svanur的妈妈与自然相处和谐的状态。他年迈的母亲独自住在森林里,他曾想接妈妈到城里居住却遭到母亲的拒绝,并表示在森林里住着更惬意。Svanur的妈妈对自然保持着强烈的敬畏和好奇,她用石头打磨成颜料,去涂抹窗户,绘制图画,收集石头雕研成藏有精灵的山峰,屋里随处可以看见来自自然的元素。
Svanur的妈妈将“自己”归于自然,将自己归于简单与单纯,回归最初的初心,回到最原始的“自己”,丢却欲望丢却繁杂情绪,与自然为伴,与最简单的“自己”相处。
而在这快速发展的社会我们往往忘了我们应该如何生存,归属何地,被金钱权利欲望牵着走,忘了从哪来而归于何处,最后将“自己”丢失,无处安放。
浩瀚宇宙,渺小人生,我们应该花点时间去发现自己,面对自己,而将自己简化,置于时间长河中去流淌,在流淌中去发现船舶、发现野花、发现山脉、发现自己。
我终于可以看清自己,和世界摊牌了,告诉自己告诉世界我是谁我要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