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我们也渐渐不好意思起来，便有时候也在他家点餐吃饭了。

    今天去得早，还是放学人流涌动的前夕，店里只有两三个人。有一对年轻的男女站在取菜窗口说话，我恰好坐在那个女子的斜对面。所以我不时的抬头就能看见将手支在木盒子上的她。

      她不是特别高的个子，有点微胖，但却是那种很想让人捏捏的肉感，乌黑的齐耳短发，穿着藤黄间浅灰的齐膝连衣裙，脚下是普通的帆布鞋。

      我的目光在她和他之间流转，通过他们的互动和谈话，看得出她的脸上绝对是写着快乐的。

    她不时和他旁边的男子说话，通过我那不时的旁听，我才注意到原来他是他的丈夫。并且她怀孕了，她侧身时我才看到她的腹部微微隆起，因为送餐的一直是他。

      她对着他说:“朋友的孩子才一点点大，她孩子哭的时候，她都哄不住，然后她也哭了。然后大的在哭，小的也在哭。她老公就一手抱一个，以后你也这样~”

      未注意到男子的回答，不过他把一个粉色的水杯递给了她。

      陆陆续续有吃饭的人进来，她便负责记菜单和记账，然后对厨房交代需要做的菜。

      那时候应该来了几位常常光顾的客人，她就从冷藏柜里取出那种玻璃瓶装的饮料给他们。熟练的打开瓶盖和交代他们需要的菜品口味。

      ......

    男子不时去送菜到顾客的餐桌上，当他站在女子身边的倒显得高高瘦瘦。

    我之所以会注意到女子，除了一开始位置的原因，还有就是她的笑容。她一直在笑，声音很爽朗，没有矫揉造作之感。这是许久没有看见的。

          莺时十一，小虞收入《羽札·歌尽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