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夫传奇》第一卷(共61章20万字)已写完发出,得到的关注如同足球一样劲弹圆润,尤其是有些读者,总在打赏,真让人受不了。她如巫山之云,我心诚惶诚恐,更加要细细加工。世上文字如此之多,精品才能回味,心想,你只有满怀诚意面对书写,才能对得起花时间看文字的那些人。
为了让第二卷精益求精,作者决定放慢速度,推敲前进,实在点说,能力有限,咱可不是“我吃西红柿”那种天才,可以同时开四本书,一天写两万字的奇葩。
(另外,还有一条小路在呼唤,要写一些一直想写但迟迟未动笔的职场故事。)
《匹夫》书中有些让人极痛心的典故或事故,你会经常在新闻里看到,有些在网上,有些在电视里,有些出自报刊。你用正能量的心,看负面的消息,也会成长,小说并不会比现实更让人绝望。我和我的朋友,很多住在中国最明亮的窗口——东方魔都,也有些住在南国长沙、深圳,和北方故都等高逼格的大城市,生活大多幸福,去国外旅游,去咖啡馆消费,参加各种聚会,是生活的常态,俺压根儿没有愤世疾俗的基础。
世界从来都是个万花筒,虽然商业和功利,是避不过去的坎,但是你可以选择淡化。譬如,《匹夫传奇》看书名的话,就是文学网站上的“男频”分类。实际上是吗?如果用肤浅的看法,确实如此。但是你可以选择淡化,吾非标题党,就像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不会被翻译成《S级独家暖宠通缉令》。
女性从雄狮的发型中,也可以领略到潘婷的香味。
如果你是一个纯粹的人,显然不会对标题党或者二次元文化,或者玄幻修真耽美同人YY的不着边际,想出一些要使之和谐的歪点子。血统不一样,观点于是绚丽多彩,写法和看法不同,每一种存在都值得尊重。
如何分辨是非,如何定义喜恶,应该是一件很开放的事情。
曾经有一段时间喜欢米兰.昆德拉,现在想来甚是羞愧。自从老米兰带动了一批小资的写作者,“他们总是摆出一副慷懒、松散、漫不经心、兴之所至、无所事事、眯着眼睛看人的姿态。”我便更加惊恐,他们有城市血统的一切元素,在那些作品中,细节的密度就像城市凸起于地表的事物一样多,所谓日常性成为扼杀抒情性的有效武器。借助于对抒情性的消解,他们把自己从个人化的故事中疏离出来,从而对读者保持着某种精神上的优越。这种有意拒绝抒情,仿佛是有为了突出自己叙事的那种冷漠的城市感,为了表达小资式优雅、轻快而做作的“知性”。(如果你看过安妮宝贝,一定知道我在说什么。)
实际上,昆德拉基于自己的人生体验,对文学音乐的抒情性尤其是政治抒情抱着强烈的厌恶之情。那么后来的小资城市血统成为悖离,就好比,虽然毛-主席一口湖南话打下江山,后来的总-书记却以要讲标准普通话为荣。
与之相对应的,是路遥和陈忠实,他们的《平凡的世界》和《白鹿原》,绝对是抒情的史诗。
由此可以看出,与“城市血统”相对应的,是乡村写法,乡村更重抒情。是的,“诗意地生活”一定是指乡村。
一个基本的现实是,在城里人看来,乡村是一个有待批判的对象,就像男人对女人一样。城市是男性的,而乡村是女性的;城市是功利的,而乡村是审美的;城市是物性的,而乡村是诗性的;城市是消费的,而乡村是垦植的;城市是重即时快乐的,而乡村是重终生厮守的;城市是动物凶猛的,而乡村是植物生长的。
城市开始渴望后现代了,而乡村仍然是努力追逐着前现代的东西。城市叙事与乡村抒情形成了二元对垒。
在今天,乡村被城市摧毁,抒情被叙事淹没,诗人自杀了,大批急于证明自己城市血统的作者已经泯灭了心中的特性。
他们充满了身份上的自我满足。他们疏远了纯朴的大地和作物。他们屏弊了生存的痛苦。他们无法触摸幸福。他们不再歌哭。他们的作品如沙漠荒芜。他们悬在空中。
《匹夫传奇》第一卷的故事发生在二三线城市永安、衡州、乌鲁木齐,实际上就是永安村、衡州村、乌村,自然地充满反城市血统的情怀,生在郊区(城里的乡村)的人,面对丛林凶猛,不管是爱情还是奋斗,总伴随乡村的植物生长,我们在此消费青春,也锤炼情怀。
从第二卷开始,我们将去更大更宽阔的乡村:北京村、上海村、香港村、马尼拉村、纽约村、巴黎村、阿富汗喀布尔村、伊拉克巴格达村......现实世界,跟随男主上天入地的抒情,“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我们从此成为城市血统的反对派。
回到梦幻的时代。
近来,新发篇章都被简书编辑推荐上了首页,让作者彻实感受到“简书”纯文字平台的真诚和美丽。生活着,书写着,互动是一种手段,内核是尊重热忱和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