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窗外的雨,这样的思虑生活的诗歌,窗外的雨落泪到几点钟似的打到玻璃上,眼睛灰白暗淡盯视我盯着窗外雨的眼睛。想写诗,以前常写来着。
不过了,目前很少,甚至到不会写诗,诗意交给了生活。
夕阳进了进窗堆积浮层水雾味道的木架。老人睡在竹椅上,猫睡到老人肚子上,烟与茶都从竹凳上冒出虚无缥缈的烟来。棒棒糖掉落泥土地,化了,一群蚂蚁笔直,老杨树旁转个弯入到野草丛。可以望到很远的水,似乎高点,望到水那边水堤,有头牛就是水墨画。没有也是水墨画,风景意境不同而已,有趣的是留白,云散漫又缓慢移动的留白。码头有人上岸,有人上船,来了的船又走了,走了的船又走了。鸟飞起,不见了,不知到何方?
自认为的诗,那时候并不是诗,只是偷了块糖坐在水边麻石不知向何处张望的人。在购买夜晚第二杯咖啡,与半熟服务员相互无意间问了大概什么时候回家过年,明日或后天?站在凳电梯角落里看了雨,些许雨润湿了我的眼睛,因为想写诗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