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鐵上一個穿著情趣內衣的性感小姑娘在帶領一群人跳爵士,隔著不遠處的我緩緩走過去,透明的身體打了一激灵横穿而过。张牙舞爪的模仿着每一个动作,围观的群众有没有看到我。
我疯笑着,瘫坐在地上拿起一旁的威士忌一饮而尽。
摇摇晃晃走出地铁。大街上行人那么多偏偏倒在你怀里,我抬头看着你,你低头。惯性的整理衣衫。
我是在做梦啊,又没灵魂出窍。
怎么看不见我。
醒来后擦擦身上的汗,看着暗淡的手机屏幕。突然间一闪,打开看见了你发来的晚安。
整整一天,电话打过去没人接,微信没有回复。时间停格在5:12。
不久我又眼训。
一样的一群人,只是换了个车厢。围观的群众似乎也少了,大家可能都回去睡觉了。一个陌生人倒了杯雪碧给我,我仰后倒掉。换上了啤酒。我看见她笑我,笑我头发凌乱,眼神迷离。
本想冲她挥一拳头发现她是透明的。我却实实在在存在。
那刚刚的我,不敢细想一定是出了丑。
电音随即填充了空气的寂寞,人形在摇晃中多了几分生动。我看着空荡荡的杯子。
忍住,不能再喝,沉迷微醺是不健康的。不,能喝。我在做梦,梦中的我不过一个旁观者。想要身体出点颜色,想要紫色绿色的渲染。
荷兰电音一首接一首,车厢里的人越来越多,墙上挂着的钟显示在8:23。大家都醒来了,怎么还会这么多人呢。
突然肩膀被人啪了一下,他就我旁边的高脚椅坐了下来。冲我笑笑,来干杯。一饮而尽,喉咙里的冰涩好久才淡去。
你是?
你也有实体。
“嗯,我也不过喜欢在梦里生活,就像酒,千杯不醉,脑子可以一直工作,不会疲惫,想见谁就去谁的梦里,喝一杯。”
可是我不认识你。
“可能我走错了”
说完他便消失了,吧台明镜般的大理石,映射出我的模样。我低头。
便醒了过来,白猫在玄色的床单上留下一团团毛,我坐起,它懒散的打开了眼睛。喵了一声。这声音好像似曾相识。
起身坐到马桶上,严重上火害得尿液都是黄的,尿道口伴随着一阵阵刺痛。
打开手机,9: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