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次应该也可以的。”闻闻说道

“现在你会被他们识别为自控人。”

太恩指着实易天说，“然后闻闻是器人。而器人接受命令基本靠器人传达。所以器人会认为器人的行为都是对的。所以你现在可以和闻闻对话，假扮你是天河。”

“闻闻，你先上去。”泰恩说“没事的，你是气人，他们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我不敢了，这又不一样。”雯雯小声说，充满了害怕

“你试一下，没关系的。”

雯雯小步向前。接着，她发现自己可以任意走动。器人对她没有任何反应。

“你走上去。”泰恩对实易天说。

实易天刚上前。器人立刻机械地戒备起来，端起武器。

“控制。”

实易天说，开始模仿天河的口气。“来，你来说一下我的身份。”

“你是天河碗底基地最高级别的自控人。”

闻闻说。

“不错，继续。”

（一般来说，天和就会这样“考验”器人，看看自己输入的信息是不是都生效了。）

“你创造了控制人脑的方法，就这个黑疫病，发现了绿晶石可以控制污染。”

实易天看器人没有动静，走上前说道。

“我就是天河。把门的钥匙给我。”

器人说话了。“你不是天和。是实易天吧。绿晶石也不是天和发现的。”

“完了。”11天后退回来。

“好好的机会被你给浪费了！”泰恩急躁说道。

接着换种语气对闻闻说。“说一下，你读到的他们的想法。”

“这里的器人与普通的不同，他们识别是否是自控人的同时，还能识别到身份。”

“这样啊，那我们试一下，我们的蒙布大法。”

他拿出准备好的许多张布交给闻闻。

她拿着布上去，自由的走着。把布往气人的头上盖。器人不会对她产生反应。

把布盖上，器人立刻就把布拿开了。然后又是机械着盯着前方

“这跟之前的不一样诶！”闻闻叫道。

“那你试一下…不要让布碰到他们。”

她单纯的把布挡在他面前。器人感觉视线受到遮挡。就开始往旁边移动，她的布跟着过去。然后两个人就这样移来移去。器人一直躲，她一直追。

“哈哈，老鹰捉小鸡吗？”彗心忍不住笑起来。迎来的是晋静的满脸嫌弃。

“这样不行。”泰恩说。

然后泰安又让闻闻试了好多方法，但都无济于事。什么挠痒痒啊，跘人啊，都用上了。一时间大家感觉现在并不是在战斗。

唯一的效果只是让会心笑得更开心了。

“如果是普通的器人。”雯雯说道，“我可以给他们安排命令，除了一些特别限制的内容，他们大多数都会去做。但是这些器人不一样。我很难把想法传达给他们。”

“你难道不能控制你的气人吗？”泰恩问向实易天。“用你的器人来给他们传输命令啊！”

“不行，到了这个地方，我所有的权限都失效了。”实易天无奈的说，他显倒很老实。

“器人只能识别三个身份。”

雯雯说，“那如果在三个身份以外。或者让他无法辨认。是否有用？”

实易天说。“我有一个想法，我们可以利用身份卡出一个bug。”

“什么意思？”泰恩问。

实易天拿出了一个小机器。

“这个是自控人的自控机器。的控人就是靠这个识别身份并且自控的。”说着，他把这个小机器吸到了雯雯脑后的控制器上。

“嘿嘿，挺乱的，泰恩说。她本来就不是器人，被识成的器人就是一个bug，现在再被你这样弄。”

几个人还在讨论着。天和和你坐着电梯已经快要下来。

“机器不会有事吧？”你问。

“放心。几个叛徒而已，他们不会得逞的”天和仍旧得意地说。

闻闻走到前面去，又回来了。

“这不行。”雯雯说。

“我感知到了。他们认为这里是两个人，一个器人，一个自控人。”

“那我给机器做一点联系。让他们相信这是一个整体，然后让他们无法识别身份。”实易天说。

“那对她不会有什么影响？”泰恩说。

“没事，不会的。很快就好。”

她再次走上前去。

在心里，她这样跟器人对话。这是器人之间无声的交流。

“你是什么人？器人问他。既不是普通人，也不是…”

“我既是气人，又是自控人。”

“你不是普通人。”

“是的，所以我可以拿到钥匙。是不是？”

“嗯，我不大理解，但应该是对的，钥匙就在那个柜子密码1234。”

“你确定吗？”

“是的。”

器人不会撒谎，在这种无声的对话中。闻闻已经知道了钥匙的位置。并且到时候凭借她器人身份的优势。器人不会对她有所做为。现在只要能到这里拿到钥匙。大门就可以进了。

这时，你和天和的电梯到达的底层。来不及等门自动打开。天和用外骨骼已经把电梯门扒开。然后冲了出去。

除了闻闻，其他人还不知道发生什么情况、钥匙在哪。

“有人来了，赶紧装成气人！”泰恩对文文喊。走上前，把她推到器人群中。

“我可能能拿到钥匙了！”她说。

“别管！你先保命。”

天和跑的很快，转过几个走廊。到了你们的这个房间。然后跳一下，从实易天彗星几人身旁越过。跳了大概有十米，直接降落，挡在大门面前。外骨骼的腿下激起一片烟尘。

“哈，就你们，还想来破坏机器。连这关都过不了吧？”

实易天看到是天河，吓得腿都发软。直接坐倒在地上。把身上任何有用武器都扔掉。

“就这？”泰恩心想。“是懦夫吗？说到底，天和也只是一个人。围殴上去应该也打得过。”

“这么弱，老朋友，想反叛我，一点勇气都没有吗？”天河就坐在大门前，手撑着头，惬意的说。

看到天河这个样子。大家更不敢轻举妄动。天河也不急于出手。气氛倒是缓和了。

“天河老师，为什么要控制这么多人？把他们变成傀儡？”会心高声质问道。

此时此刻，也就只有她有这样的勇气了吧。“把这么多活生生的人变成器人，不能把他们放出来吗？你到底是想为了什么？”

“呵，那还不是因为污染，还有永艺城的政府，毒害了人们。不可能把它们放出来，解除控制，他们都会死亡。”

“实易天有技术，不会死亡的！”

“哦～他肯定是骗了你，他可能想骗你们来作战。”

“…之前我教你们的时候，你们多好，现在却想来反抗你你的老师。”

“你不愿意放出来是吧？”泰安瞪着天河骂。“你这样造成了多少战乱。而且这本来就tm是违法的。”

“违法又怎么了？”天河想起来了那次上课时太恩被自己轰出教室。

“你＊控制器人，你就还是跟以前那样疯狂。＊＊违法的事！”泰安举起棍子怒吼道。

“不，我已经受到控制。”天河反倒是轻轻地说。

“我和以前不一样了，没那么暴躁了，自我控制，做我真正想做的事。”

“你现在干的这一切，就是你真正想做的事？！”彗星质问道。

“这么疯狂…我看反倒是你们，得受点控制了。

“那就去死吧！”泰恩说。

然后他和彗星拿起棍子朝天和冲过去。

晋静来不及阻拦。

可天河只是坐着就把他们打倒。他们又想上来，又被打倒，然后就被制服了。

（其实以天和自身的战力，就算是一个器人军团，可能也打不过她。）

一声枪响。静静掏出手枪。（是从自控人手里抢来的）可在天河面前突的出现了一个蓝色的光点，子弹被挡掉了。

“护盾的反应速度可是子弹的十几倍呢。”天河冷笑道。

“连子弹对她也没用了，”晋静暗想，他直起身子，见天河没有动手的样子，整理了一下衣服，倒是不慌不忙。

“已经没有退路了。但倒是…”

晋静突然将枪指向实易天。

“把同学放了，把器人也放了。不然的话…”

天河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开始嘲讽。

“哈哈哈，想的美，我…”

一声枪响，子弹打到11天腿上，又是一声惨叫。打断了她的话。

天河的脸色却突然变得很难看，晋静已经将它他整个人挟持。

“真…真的是不择手段。”天和语气的有点发抖。

“不回答吗？老师？”晋静用枪抵着他的脑门。

“别别别，你先听我…”天河海想解释。

“别废话，赶紧把器人放了。”他说着，又开了一枪。他没有什么语气。只是在行动上充满威胁。

“等一下我就”天河说着。

忽然身后的气人，在天和的控制下。把他的枪夺走了，然后把他摁倒在地。

“没有控制，居然也能这样，你倒是没他们疯狂。”天和说。

所有人都被制服了。这时你才赶了过来。你们都绝望了。

天和派了几个器人，把几个同学，还有实易天压制住。然后和你一起上电梯。然后到一个很大的医疗室。这里是一个经常使用的，已经有些破旧了。很多战俘在这里变成器人。

天和派了几个人给11天治伤。

一路上，彗星还个叫不停，最后被器人封住了嘴巴。

“真想不到你们还能干出这种事情。”天河一边给11天处理伤口一边说。

“真的出乎我的意料，如此疯狂，离谱至极！……不过…也没啥用。”

“老同事啊。”天河对实易天说，带着痛恨和不解的语气。

“你帮我研究的绿晶石，还有我们基地的营养系统。今天怎么这样？可真让我想不到。”

“我…我真的不敢，主人。”11天哀求道。“我不会再这样了。”

“好吧，那我关你几天可以吧？你的权限也会受到限制。”

“可以可以，怎么样都可以。”

天和转身面向三位你的同学。神色突变，恢复的那霸道而又坚决的语气。

“给你们两个选择：一个被杀死，另一个，在这里变成器人。”

“不要不要啊，求求了。”太原哀求道。

“给他们一个机会吧。”你赶紧说，拉了拉天河大白褂的衣袖。“他们可能和我也一样，最开始都是不理解的。”

“哦？那行，给他们一个暂缓吧。”天和说，

“确实会不理解的。也许是我的想法有些超前了吧。就连实易天也会背叛我。也许我应该给你们点时间……但想毁掉机器，绝不可以！”

“你们是怎么知道底层有机器的？”

泰恩看向你，不知道该不该说。该怎么说。但这好像暴露了什么，天河也朝你看去。

你紧张了2秒钟，但故作镇定。

然后晋静已经把话抢了：

“我们跟着政府做任务时，就已经发现了。当时政府就已经探测到了。我们后来自己又找到了更准确的位置。”

“那我还是有些大意。”天和反思说。

你们看着给天河带着你还有几个同学。他们身上的绳子被解了下来，但由一个个器人陪着走。

这里是我改造器人的地方。今天的战俘大部分都在改造中。天和带着你们走过这里。你看到这里都是被麻醉针拿最后的人被抬在被气人抬在担架上，然后运到一个个小桌子上上再做变成气人的手术。

“他们身上怎么有黑色的雾气？”你问。

“这是黑帮的人。”天和说，“跟你说过吧，就是这些东西使他们获得一些自愈力，但带来的更多还是偏执，他们的精神都不正常。又在作恶，所以就把他们变成器人了。”

你看到变成器人的手术，其实很简单。器人，把这些战俘的头放到一个桌子上的小坑里，大概十分钟就可以变成你的器人，然后再运到房间里，让他们慢慢苏醒过来。当时闻闻应该就是这样的。

“现在经过一代代改进，变成气人的手术非常快捷。”天河解释说，

“成本很低。由于有大量的黑帮战服要变成器人，这里需要时刻有绿晶石催化剂。不然他们的污染会传染给我们。”

说着，天河指着天花板上，你看到一种绿色的喷雾喷下来。

“那是政府的军人吗？”

在众多战俘中，你看到一个身穿军衣的战服，你一眼就认出了他，他很可能正是克的一个士兵。

“是的，”天河说

“他们不是黑帮，”慧心问道，“为什么要把他们变成气人”

“白雾污染环境，人们没有物资，自然会相互攻打，争夺食物，就像是谷歌那样。”天河解释说，

“没有食物，在白雾内只能等死。而器人有极高的生产效率，我这样做只是给他们另外一种活下去的方式。”

“……”

“怎么样？有意见？”

彗心不敢说话。

“我们现在最大的敌人是黑帮，”你说，“他们控制污染，扭曲人心。我们要用晶石武器治理污染。”

“说的很对！”天河拍拍你的肩头，这比她刚与你见面时可柔和了许多。

“但敌人不止黑帮，还有外国军队，他们趁乱而入。器人部队和坎特国的军队也在进行交战。据我了解，政府也在派兵。而最怕的是他们和黑帮勾结到一起。”

“主人，有一些黑帮不能进行手术。要怎么处理？”一个负责这块的自控人对天和说。

“带我去看一下吧！”

一排黑帮被带着手铐。大概不到十人。

“一群没脑子的废物。”天和说道

“你就是天和吗？”黑帮中有人问道。

“正是！手术对你不起作用吗？不能进行手术的话，我只能…”

这句话还没说完，顷刻间，黑帮体内散发出一团黑雾，蔓延开来。这会伤害到旁边的器人。

“啊…哈”黑帮发出一阵怪笑。

“你就是天河，我的女儿，而不是，把我的母亲给我！那个东西”

他们说着胡话。

黑帮的力量竟然很大，忽然扯断了手铐。

“我能感受到那个力量，它，就在附近。”

“它”是什么？你心里暗想。

他们向天河拥过来。

“幼稚！”

天和拿出一个晶石炸弹，扔在人群中。顷刻间，黑帮失去了的力量。倒了下来

“想都不想就行动，真是一群无脑的肌肉狂。也不看看你们面对的是谁？”

“他们的力量为什么这么强？”你问道。

“他们是少数人，污染没有伤害他们，反而被他们控制利用。因此，连变成器人都做不到。”

“他们的精神已经异化，生了一副脑子，可他们不会用，只会破坏。”

天和走向一个黑帮，从机械臂上边取下一个手术刀。黑帮痛苦而疯狂的叫着笑着。想要起身，但手术刀已经划开他的头，接着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

你移开视线。

“灰色的，和黑异病一样，他们的脑子已经异化，不是常人的样子了。”

然后她来到了碗底的广场，与一些自控人交代的各种事情。有关修系统的。战后的一些琐碎的事情。最后让你几个同学回房。

然后她就带你深入地下。

“选这里做基地，还有一个更为重要的原因，这里可以开采绿晶石。”她说。

“绿晶石或者是加工之后，可以支撑抵抗污染的催化剂，无论是白雾还是黑雾。”

她亲自采下一颗晶石。“给你了”，她说，“随身带一个可以抵御污染。”

她又带你乘电梯上升。来到一个科研基地。来到一个展厅。像是博物馆。

“永逸城这里本来就是科技发达的地方。这里的人研究出了电磁武器，也就是电磁盾吧。”

她给你一个黑色的小盒子。握拳就可以释放出电磁盾。他说这个算比较低级的了。

“诶？怎么回事？”你握拳，可什么也没发出现。摸了摸周围也是空荡荡的。

“想要点颜色也可以，但是费钱。”另外，这只对金属有作用。对人体都是无害的。

她拿金属臂猛了敲了你一下。然后被无形的盾牌挡住了。奇怪的是，你一点感觉也没有。

“哇，这怎么可能？！”

“奇怪吧！微观的定律起作用了，它不符合宏观的动量定理。它不会对你有力的。是不是很酷？”

然后她又递给你一条手臂，应该说是外骨骼。

“这个也给你了。”她说

“没什么用啊，还这么重，”我又用不着。

“它需要连接神经才能使用。就像我身上的一样，你可以用它研究一下神经。”

“好吧！”

一路走着，他给了你各种武器。后来有点拿不下了，你拿着一个大袋子装着。好像你母亲临走前非要给你送一堆吃的一样。

最后他又带你来到了，你见过的那个研究黑疫病的病房。

“嗨！”清脆的男声又跟天和打招呼。“主人好啊。今天的战斗顺利吧？11天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关系，你不用管。”天河冷淡地说。

“好吧。”年轻人说。

天河拉着你在病床前面坐下。少年已经醒了，躺在床上。

天河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有些像测温枪。靠近少年额头，滴的一声屏幕亮起来，显示出一个百分数，30%。

姐，有完没完啊？一天你都测几十遍了。少年有点不耐烦的说。

“也罢，我只是想确认你的安全。”

忽的，他好像感觉哪不舒服，想举起手来动一下。

“别动！”天河快速的说，“现在你身体还不行。”

“你才30%，还没到达普通人的水平……”

天河沉思了一会儿。“这样太低了，没法根治的，要不让你自控吧。”

“自控？我才不需要呢！”

“不然的话，你的状态就一直跟现在一样，太折磨了。”

“为什么要自控呢？自控后的我就不真实了。”少年的目光有些尖锐，朝天和逼过来。

天河回避了他的目光，低下头叹了口气。“那你到时候再决定吧。”

就这样沉默了一会

“这个袋子里的东西都是给她的吗？”少年指着袋子问到。

“是的。”

“哇塞，电磁盾啊，还有这么多晶石武器。姐姐，你…你怎么对他这么好？”

“嘿嘿，真想不到你也会被酸到。”年轻人打趣说。

“哪里有！”少年说

“主人给我这些，只不过是让我做一些研究而已了。没什么的。”你解释到。

“哈哈，”天河爽然的笑道。“给你了就给你了，还推卸什么呀？”

“那好吧，行，”你回应。

“以后不用叫主人，叫老师就行了”

“姐你…”

“你呀，就知道酸，”天河换种语气凑近少年说。“又不是不给你，你病好了，随便给你个玩玩都无所谓的啦。”

“……”

“要是是这种感觉让你难受，我给你上个自控就好了。”

“我才不要自控。”少年仍旧固执

“别这样，珍惜点你姐吧！”你说道。“她战斗时可霸道，也就难得对你这样了。”

少年又不说话了

“哈哈。”年轻人在旁边笑

“这个百分数到底是什么啊？”你忍不住问道。

“你应该能理解。”天河说，“是前额叶的一个数值。以前课上给你们讲过。”

“就是所谓的那个高级与低级控制吗？”你问的

“是的，理智与本性。”她说，

“这个百分数最初是用于描述黑疫病患者的前额叶的病变程度。百分数叫做控制契合度。病变后，契合度降的很低，最终患者的精神就会崩溃。也就是说，高级的理智与低级的潜意识出现冲突（你可以理解为理智与本性的冲突），使患者精神上深受折磨。”

这我懂，你说道，你讲过的，很好理解。

“但研究的黑异病后，我们发现这个只在普通人上同样适用。普通人的契合度一般在40%。他又患病，现在只有30%。”

她用那个测温枪一样的东西对着你。

“40%”

然后又对着自己。

“98%”

“老师的契合度为什么这么高？”

“哈哈，天河得意的说，这就是自控的效果啊。本性时刻跟着理智走。时时刻刻达到契合。理智与本性的高度统一。这种感觉，不尝试一下，真的体会不到。”

“这就是‘真人’吗？”你想到。

“普通人的契合度，应该和他的长期行为有关吧。”

“有什么关系？”天河面露惊讶。

“就像原始人，他的契合度一定很高，而越是接近现代生活的人，尤其是从事脑力劳动的人，他们的契合度应该较低。”

你想起了母亲给你打的那个电话。

“你怎么知道？？”天河出难以置信的目光。“你又没做过实验！”

“我…猜的”

“确实是这样的，我花了很久时间给很多人测过，大致就是这么个规律。”

“你不是猜的。”天河靠近你，宽大的手掌搭在你膝上。

“你很奇特，自从我教你的时候就发现。你的很多直觉都是对的，做实验也能有意想不到的思路。”

“啊？”

“发展科学依靠的并不总是是成千上万次的实验，而是独特的思路与猜想。我认为你有责任协助我研究。”

“可我会的比你少太多了。”

“哈，那只是当时所谓的禁忌手术，限制了你。”

“哎呦！主人怎么现在把自己学生看的这么重啊？”年轻人打趣说道。“上次不是还怨他对你动手吗？”

“喂，这不关你事的。”天和说道，“你先回避一下。”

“怎么这…又来？…好吧主人。我错了我错了。”年轻人还是很听话，像上次一样，很快撤走了，把重门合拢。

天和掏出一个小盒子，把房间里的灯关了大半。盒子里射出光线，投影在墙上。黑暗的环境下，你感到与她又少了距离。

这是永逸城大致的形式图。指着地图，她大致给你介绍了白雾的范围，还有各种势力。

“除去自发建立的小型组织，像谷歌的那种。目前对我们以及国家最大的威胁是黑帮，还有坎特国的军队。”

她又跟你讲了两个势力的范围，以及可能存在的弱点。

“那我们现在任务就是与它们作战咯”

“是的，要是没有器人，就凭那些政府和那些治安官。根本扛不住。我们主要的对手是他们。”

“天河一定不能倒。”你想到“哪怕制造器人听起来再恶劣，是器人维护了暂时的和平。就在天河这里待吧，惩治黑帮与外国军队，还能提高自己的技术能力，向老师学习。一股暖流涌上你心头。

可接下来天和说的话，却让你如坠冰窟。

“下一步等处理掉这些人后。我们就终于可以面对政府了。”

“面对政府干什么？”

“革除他们，建立新的秩序，新技术下的秩序。”

“你脑子嗡的一响。”

似乎是看出了你的不安，天河笑道。

“没事，你会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