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写些东西倘若没有人看的话,恐怕就没有意义了吧。
羽:倘若是这样,那倒正好呢。
木:这又是怎么说呢,要是没有人看。那写的东西不就等于是不存在了。
羽:是呐。可是对于自己来说,它就是存在的呀。它就是一笔一画用手写出来,或者敲打出来的一样,就想有些人话憋在嘴里,不吐不快一样。
木: 会死吗?
羽: 或许会难受得要死呢。
木:那不写出也会?
羽:那倒不会,大概是无聊的人才会去写作。就想画画一样。少有人是觉得东西很美想尽力描绘出来,那样的人终究是缺少些天赋的人。
木:按你说,这些艺术家都是颓废的?
羽:大体都是不太正常吧。
木:未免有些夸张了。
羽:要是不看破些什么的话,也不能写出写什么来吧。知行不合一对于一些人来说那是极为痛苦的事情呢。
木:按照你那么说恐怕也是。很少有人会说看见一个女人会像看见一只草地里的小熊那么高兴的。那样的画面确实会让人舒服的很。
羽:别和我提村上的那什么熊和什么舒服。
木:怎么,大概是触到你的往事了。
羽:总之请不要提了吧。
木: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不能书写了吧。最重要的部分,人生中最大起大落的部分却又不能书写。写作也是一件苦恼的事呢。
羽:那倒不是,写作就像空气里造楼阁。一下子能够吹出一个城堡,一下子头皮又划开一道口子。你不知道哪个段落是真哪个段落是假。
木:哦,现实和梦想分不清楚吗?
羽:大体是吧,你自己也不明白哪是真哪是假呢。
木:真真假假又有谁分得清楚。
羽:不清楚也是好的。
木:你这人大概是有些毛病了。
羽:哈哈,或许是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