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这样急切,吸吮我丝质黑衣下鲜少见光的皮肤时弄痛了我,渗血的皮下组织是为了他的欲望而死去的。
他是这样温柔,在背后捂住我的嘴巴时耳语说要杀了我,但他却没有那么做。
无节奏的活塞运动有着不可探究的物理学美感,在寂静如殆的夜难难免有些吵,刺耳吗?
真的很痛,毕竟我不曾学过芭蕾,白嫩的腿也不曾被掰至这种难堪的角度。
突然发现他的手背有一颗性感的小痣,也是,我们才认识不到二十分钟。
即将到来的时候我打从心底里高兴,想着你回家的时候会暴怒得青筋暴起,我会微笑着告诉你他都舔了哪里,想到你会激烈与我做爱,覆盖抹去一切他的痕迹,我就兴奋地难以自持几乎跟随他一起到了,可是我不敢。
他走了,我找了一根钢笔,小心翼翼在身上他掐过舔过的一处处打了叉,我是这样的贴心,深蓝色的墨水几乎覆盖了我全身,腿间满满都是他的味道,索性将墨水整瓶倒了下去。
我好开心,你何时回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