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去武汉同行听关于美国宗教右派反同运动和台湾反同运动相关内容的讲座,第二次见到欧阳文风博士,也是应该是第三次见到ken仔,ken仔居然还记得我,真令我意外,我还以为我真是路人脸呢。
讲座介绍了同性恋去病化的过程,没想到金赛的性学报告是那么惊世骇俗的作品,当然最令我好奇的还是那个什么tea room trade ,去病化虽然是一大进步,但是后面的反同运动确实也真的是很可怕,不过欧阳博士的讲座确实令我重新认识到了出柜或者说自我认同的重要性,反同运动在理性和逻辑上是很难站得住脚。随后的问答环节也很精彩,本来我想问一个有关找男票的问题的,但是反思一下前面关于自我认同的环节我觉得我大概懂了。而一个问答关于是自上而下和自下而上实现同性婚姻合法化,自去年全美合法化以来我也一直很困惑,此次真是茅塞顿开。
时间和死亡真的是文学乃至所有人文科学的终极命题,人正因为必有一死,才要好好的思考自己如何活着、为什么而活,由此展开了一系列的逻辑思考,我觉得这正是两个人是否合适在一起的最基础的原点,我觉得我在这个终极命题上还在摸索,而希望在这条路上能遇到一个走同一条路的人才是可能相守一生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