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会陈皮,是罕有的“一品双地标”特色产品:指定茶枝柑品种,指定产区种植。而它的特别,却不止于此。
采摘之后,柑皮必须在当地地理位置及气候条件下进行储藏、陈化,一年为果皮,三年为陈皮。若离开了当地微生物环境,就无从谈起“陈化二字,当然也算不得“陈皮”。
01 不是所有橘皮,都能制为陈皮
深秋一到,岭南老饕和养生达人纷纷念叨着“秋风起,晒陈皮”,从院墙到街道,处处可见街坊晾晒“陈皮”。
在广东江门新会的柑果园,工人们也迎来一年中最忙碌的采摘季节。不同于往年,由于今年的雨水过多,今年的茶枝柑采摘比以往来得更早一些,将在冬至日之前结束。
一块小小的果皮,能入药,能入茶,能煲汤,还能制成各种零食。传承千年,早已成为新会的金字招牌,但不是所有橘皮,都能被叫做“陈皮”。只有在广东江门新会种植的茶枝柑,才是制作正宗新会陈皮的道地原料。
2000 年前,《神农本草经》始载陈皮,列其为上品“橘柚”项下,谓“橘 柚,味辛温......一名橘皮。气味苦辛平无毒,主治胸中瘕热,逆气,水谷。久服去臭,下气通神”。提出了陈皮的主治,即对肠胃的温和刺激功能。
1300 年前,中国食疗鼻祖——唐代孟诜(shēn),在《食疗本草》中正式启用“陈皮”之名。
500 年前,李时珍在《本草纲目》中明确:“今天下以广中 (新会) 采者为胜”;“其味属辛、苦、温。辛能散,苦能泻能燥,温能和百病。陈皮为二经气分之药,但随所配而补泻升降也”。
明代《本草品汇精要》记载:“道地广东”。清代大医汪昂《本草备要》记:“广中陈久者良,故名陈皮。”清代大医叶天士,康熙帝曾为其题匾“天下第一”,他在为皇帝、后宫嫔妃治疗风寒时所开的“二陈汤”,特别写明要用“新会皮”。
2005 版《中国药典》记述:陈皮(Pericarpium Citri Reticultae)为芸香科植物橘(Citrus reticulate Blanco)及其栽培变种的干燥成熟果皮,又名橘皮。
2010 年版《中华人民共和国药典》记录:茶枝柑干燥成熟的果皮,为广陈皮的道地正品。
茶枝柑既是新会人智慧的集体结晶,也是大自然衍生过程中自我选择的品种,迄今驯化种植了 700 多年,是新会陈皮唯一的原料,“皮比肉贵”。
02 三分种七分陈,新会陈才正宗
自古以来,医药学家认为药材质量与其生态环境密切相关。唐孙思邈在《备急千金要方》序例中称:“古之医者......用药必依土地,所以治十得九”。
既然共享一方风土,品质的高低,便是在漫长的陈化中得以揭晓。正如做菜一样,高水平的厨师即便面对平凡的食材,也总能出品一桌口感、卖相俱佳的菜肴。
为什么要区分上品和下品,正宗与非正宗?吃货专家袁枚在《随园食单》中一语中的,他认为即便同样以陈皮作佐料,也一定要选新会陈皮才能发挥厨师的水平。
凡物各有先天,如人各有资禀。
人性下愚,虽孔孟教之,无益。
物性不良,易牙烹之亦无味也。
新开柑皮,经过日晒风吹而萎凋、干燥,存入干仓开启漫长的陈化。陈化的过程看似静谧,却充满了复杂的生物、化学和物理反应。肉眼可见的便是物理变化,水分蒸发,产生干燥、柔韧的果皮,外观、颜色和质地随之变化,通常呈现出更深的颜色和更加干燥的质地。
过程中伴随着微生物的代谢活动、酶促反应,随着时间的推移,某些香气成分挥发,新成分或因反应、降解而生成,黄酮类、柠檬酸等生物活性成分经历水解、氧化及还原反应,而芳香族化合物通过聚合反应生成新的化合物。
蜕变悄悄发生,随着时光沉淀,小分子挥发油成分会减少,留大分子挥发油成分增加,故气越清雅,品越醇和;由于糖类酵解转化作用,前 5 年特别是前 3 年陈化期,存在一个明显的酸化过程,以后可能会向酯的方向转化,因此香更脱俗,质更醇厚;越陈黄酮类越有相对增加的趋势,证明“陈久者良”,保存良好的陈皮越老价值越高。
《中药大辞典》有专条说明,陈皮以新会陈皮为上品。而这里的新会陈皮特指“在新会种植的茶枝柑果皮,在新会储存陈化至少3年及以上”。
03 老陈皮金贵,但老树陈皮才值得收藏
众人皆知,收集了时光的沉淀,保存良好的新会陈皮越陈越香,越老价值越高。毕竟只有时间,才具备真正的价值。
在广东地区,为家族出生的新生儿囤上一仓新会陈皮,是传承多年的习俗。如此零存整取,等到孩子长大作为婚嫁之礼,或创业、置业的启动资金。
在重视价值回报的投资圈,囤新会陈皮早已是常规操作。过去几年,陈皮价格随着国人大健康意识的提升也水涨船高,其投资回报远超同期绝大多数产品。
但论及陈皮收藏,在资深藏家眼里,显然只有老树陈皮才会令其趋之若鹜,老树陈皮更丰富、深厚的内涵,方才具备长期陈化、代代传承、储藏百年的潜力和价值。
然而,矜贵的茶枝柑,4-6 年为结果壮年期,8 年以后逐渐减产至不结果。所以,即便是 8 年树龄出品的陈皮,也已称之为老树陈皮。历史上的新会茶枝柑种植,其柑围的设计,10 年便是种植设计理论上的天花板。
2009 年,当头盏灯柑园从 0-1 踏出第一步时,就等待去挑战、突破这一天花板,为新会柑设计了 25 年的生命周期。10 年、15 年……埋头种柑,坚持真产地、真年份、真工艺的本心,跟自己赛跑,不断刷新自己保持的记录!
如果说老树陈皮珍贵,那么 10 年以上的老树陈皮则属于稀有。据国家地理的统计,20 年树龄以上的茶枝柑老柑树,全球只有不到 1000 棵。
近年来,陈皮成为拍卖场上的常客,拍卖年份逐年走低、但成交价格却水涨船高。2024 年 6 月,一份 38 年的老陈皮,拍卖价折合一斤 250 万元。
2024 年,头盏灯柑园创业 15 年,值此纪念意义的时刻,头盏灯推出年份典藏 · 2014 年陈。年份典藏陈皮,或许是一个全新的概念。但将珍稀物产提前预售的行为,在市场中早已司空见惯,波尔多的顶级酒庄酒、茅台年份酒等等。
年份典藏,可以简单地将其概括成为“顶级品质年份陈皮的早期购买”。换句话说,就是采摘季限定时间内、在陈皮陈化完成之前便开始销售,让陈皮买手以最具竞争力的低价提前锁定本年份最佳的塔尖陈皮。
做时间的朋友,相约时间的朋友,共聚头盏灯柑园,体验一年一度采摘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