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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昨天晚上沈铭扬太过热烈,发了疯似的要舒心,直到后半夜舒心才沉沉睡去,早上醒来竟睡过了头,赶快给向楠打电话让她帮忙请了一上午假,才开始看她所在的地方。
沈铭扬已经离开,在床头留了张纸条,“公司有事,急待处理,你好好休息!”,这样也好,免得两人尴尬的赤裸相见。
卧室一看就是黑白格调的男士房间,只在床头上挂了一副颇有意境的水墨画,放在床头一侧落地的台灯,加了个橘黄色的灯罩打亮了整个屋,才算是给这间卧室添了色彩、增色不少。
整个房子不大,客厅、餐厅加上两个房间,房间一个装成了卧室、一个装成了书房,并没有香艳的痕迹,看起来倒像是单身公寓,不过在这个位置置备个单身公寓有点奢侈了,寸土寸金的地,临江而建,别水而居,早上东边升起冉冉红日,下午夕阳西下,在阳台上洒下余晖,举目四望,眼界开阔,下面又是滚滚江水而过,无怪乎人们都喜欢依山傍水,坐拥江岸风景。
舒心简单收拾下就赶往公司,向楠见到时说:“我们从不迟到的五好员工,今天怎么啦?不会是去那一夜销魂了吧?”
舒心一下子脸红了,像被人捅破了心思,向楠趴过来,“这是真有情况啊!”
“那有什么情况,你很闲吗?要是闲,我这还有几个策划案,分你啊……”
“哎呀,聊聊都不行吗!”
……
有什么好聊的那?或许此后再无交集,我们并没有彼此的一点信息,连电话都没有,唯一能联系上的也只不过是万年闲般躺在微信里的名字,但那又怎样?自你由西海之西成为沈铭扬,我们是再无联系的僵尸关系。
有时候能和陌生人敞开心扉交流只在那时那刻,过了那个点,便再也说不出那样的话。
此后十天,二十天,或许是一个月,亦或是更长时间,谁又知道那,就像你从未出现,我从未消失,我们再无联系。
傅向楠约了舒心一起去傅向奇的生日PARTY,他们兄妹两个,一个对东谙情深义重,眼里再没有其他男子;一个虽广交好友、却不近女色,对待感情甚是迟钝。
向楠虽从未说过,却是有意拉上舒心的,她有意拉近哥哥和舒心,奈何他两个,都是个闷葫芦,舒心也算是活泼的,只是这活泼有一种内敛,不涉感情。舒心从未想过,只是和向楠一样把傅向奇当做哥哥,就只是傅向楠的哥哥;而傅向奇只是以为她是妹妹关系好的同事,也只是把她当做傅向楠的朋友一般。
傅向楠也不好明说,怕说了从此舒心不再来家里,便由着搁浅了。
一来就见到了沈铭扬,她早该想到的,他们关系那么好,沈铭扬怎么会不来,还带了个摇曳多姿、彩裙飘飘的女子,舒心不禁莞尔,淡淡的。
席间却是疼痛难忍,不会这么巧的大姨妈来了吧,舒心老记不住,想着还得几天,悄悄的去了趟卫生间,却真的是大姨妈光顾了。
回来后,什么也吃不下,只是浅尝辄止的,大部分时间都在拿着筷子捣盘子,舒心每次大姨妈来的第一天都吃不下饭,吃什么都难受,也没有什么心思了,只想着赶快结束。
沈铭扬看在眼里,那日一凡打电话,他留了纸条,匆忙离开,想着她离开至少会说一声,却是少见的女子,什么都没有说,他以为她不在乎,今日一见,发现她越发的瘦了,不由的想起她香肩半露、敏感诱人的锁骨,吻上去惹得她一阵阵的颤栗,诱人极了!
到结束时舒心却不见了那个摇曳多姿,来的男子大多都有女伴,便各自送女伴回去了,留下喝多了的傅向奇、沈铭扬、东谙和傅向楠。
又是上了沈铭扬的车,这车并不是上次的那辆,他们两个坐在后排还颇为宽敞,司机问地址,舒心报了家的位置,一路无话看着窗外。
沈铭扬直到舒心家的灯亮了,又灭了,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