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听百家讲坛,赵冬梅女士在讲对于司马光的评论中,提到了文人不得志,编撰史书得以安慰自己。
可能不得志时抒发的感情是最强烈,也最能引起共鸣。因此才会名留青史。
纵观历史,含着起承转合之规矩,也吞并了千千万万人民生存的感情色彩。当把历史改编为电视剧,改编成小说,观众会流着眼泪擦着鼻涕,被人之间的情义感动或是来去惋惜。当冷眼旁观历史的经历,却只能感受到时间的残酷。
百家争鸣总要归于一个统一。统一是一个终极的名词,倘若看看人类的演变史,就会发现,随着主观能动性,不同的东西总会因一种特性而被归类,动物是动物,草木是草木。这是一种小的统一,再往上继续统一,就出现了生物。
每片叶子都是叶子,每片叶子又都不同。历史的存在,大概是对于时间的一种总结。
统一有两条必经的线:
1.顺时宜
战国时期,唯秦用法家之说,符合时宜,再到汉兴,又弘道法。这不是君主的主观能动,而是国运的主观能动,秦太累,汉就要休息。休息休息,就需要把松散的骨头拴上一拴,儒学也就由此而起。
因地制宜的法子,后来者认为理所当然,前者却需要迎头直面现实的惨淡,群众不理解的孤独。
成了是必然,不成,也只是史书上的教训。
2.融合
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就是从此而来。这里有个前提,是对于传承的接收。
放大了说,土地掩埋着千年之前的器物,如今以博物馆藏的形式呈现在现代人的面前,是一种传承的接收。古人留下来的文化习俗,生活窍门,也是一种传承的接收。
如果封建迷信,就是历史遗留问题。
往小了讲,一个人从出生到脱离父母,需要父母的养育,那么在脱离之前也是要在原生家庭里融合十几年。融合父母的血液,性格习惯,待人接物。
当时代改变时,新生一代势必要从原生的历史中抽离出来,创造新的轨迹,以顺时宜。
人无法摆脱原生家庭的阴影,表面是情感的依赖,最根本在于经济独立。举个例子,初入社会的青年人,回了老家,还像个孩子。再成熟起来,有儿有女,回了老家,就多了一个家庭。
新的家庭带有原生家庭的负面影子,同样是历史遗留问题。
国家在人民的衬托下显得伟大,人民在国家的覆盖下又太过渺小。渺小归渺小,解决一下历史遗留,还是能光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