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节早晨,三个人分成两组,嘎爹向北奔单位,嘎娘拉着嘎娃向南回老家。
待嘎娘和嘎娃赶到家,已经是上午八点多了。
嘎娃二姑已经回邻村自己家了。嘎奶奶一个人正斜躺在床上。
嘎娘给嘎娃热完菜,盛了一碗米饭端上桌来,嘎奶奶自己也盛了一碗,嘎娘才知道嘎奶奶原来也没吃早饭,一直等着他们呢。
吃罢早饭,嘎奶奶出去串门了。嘎娃被他娘安排在东里间作业。
因为中午要吃的包子,已经被嘎娃二姑提前蒸好了。
嘎娘抽空码点流水账,院里的老槐树上,各种鸟儿比赛似的鸣叫着,小村里除了偶尔有拖拉机驶过的声音,一派安静。远处布谷鸟婉转着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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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嘎爹从单位赶回家吃饭,借着几个下酒菜,把嘎爷爷珍藏十多年的酒拿出来,颇为满足的小酌,可一两多酒下肚,就换作一副关公模样。
期间,嘎爹告诉嘎奶奶,天井里还有嘎爷爷埋着的一箱酒,到嘎娃娶媳妇时再取出来。
午后小憩,三个人挤到东边里间的大床上。一会儿,嘎爹就像个孩童一样甜美的进入梦乡。嘎娃则像个蛆虫样的不能安稳下来。
嘎娘白白酝酿了很久也没睡着,反倒头晕起来。
下午,嘎爹醒来去南院摘枣儿。嘎娃继续心不在焉的作业。嘎娘躺在嘎娃旁边的床上头晕,听到嘎奶奶和嘎爹在院外和邻居悠闲的说话。
嘎爹只有在此时才放松下来,和嘎奶奶围着自家宅院漫步闲聊,和村里人说话。
下午四点,嘎爹就催促嘎娘先带嘎娃回城,他留下等二姐来了再走。
嘎娘趁天没黑就带小伙回城了。
嘎娃家的中秋节就是这样平平淡淡。庸常人的庸常日子,却也有庸常的温暖。娃儿们逐渐长大,为父母的逐渐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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