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故事,托马和鹿角毫不相干。
托马喝得不多,酒醉是极佳的病症写作。醉了,疯了,也就病了。
在行走的路上,他看见自己的脚趾在狰狞地开裂。
托马打算骑上他的自行车,周遭都是漆黑,他只看见圆环和一个车轱辘,也许是圆形的轱辘,不记得了。
现在是凌晨,明早他还要去接一个姑娘。
当他骑车穿过栏杆时,别在左边的菜篮子拦下了他。托马原本想向前走的,现在踌躇不前,满是狐疑。
妻子等久了,推进房门时一片漆黑,桌上还有些剩饭,只是闻到的。小孩睡着了,偶尔才翻滚,才哭闹,估计是场噩梦。
托马刷过牙,打亮手机背光以免碰撞或是摔倒,这时才看见桌上的汤,发冷且泛起了几处粘结的泡沫。他突然想要胡乱地吞咽一番。
光透过陶瓷饭碗,后来胃里谈不上不舒服,牙齿一夜都在坚固地抵御腐烂。
躺下后,托马发现秋天真的来了,轰隆作响的空调及其他电器都闲置下来。心想,所有的人,不如一起换上厚衣裳吧。
不如,我们和情人,一起换上厚衣裳吧。
原来男男女女的高潮是错开的,这大概是一首互相奉献的弥撒,贴心的情人,一直相互照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