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八年的大雪我是没见着,因为上海就没飘几片雪花。从周边城市以及大江南北,每天不停的有人在刷。
连日来上海这是飘零了几朵雪花,一直在下雨,潮湿的空气显得特别冷。无奈的我还是起床去临平路帮忙。
老丁到舟山路上接的我,说实话人还是蛮好。不修边幅的他,看起来没什么架子,鸟巢一样的头发乌黑乌黑,不知道是不是染发了。估计在他这个年龄白发肯定是有。或许真的没有。看起来也不像个老板样子,显得低调。还是蛮和气的。上海人那种特有的骄傲感在他脸上找不到,也不是太抠。我估计是八点多到的。到了以后就一直在不停的忙碌,因为今天必须在下午四点之前把闸推上去,不能担误老丁一家人日常生活。
搁楼是老丁自己弄的,据他说以前也做过这个。下午我非常吃力的躬着身子在搁楼上不停的工作。从吃饭结束我都没咪会,就开始了,望着眼前杂乱无彰的线。我想哭的心都有,乱七八糟的不知道从那儿下手,既然你来了,不能丢份,这句话一直在提醒我,着急加上躬着身子,汗水湿透了内衣,我脱掉棉衣,就穿一件单薄的工作服,汗还是不停的往下淌,唯一支配我的就是已经拆下来了,你没有余地了,必须在下午四点之前完工,理智告诉我不能急,但是汗一直在淌想下去息一回,想想不能跌份,所有的回路,一问三不知,心中那个郁闷,也不顾及管工舒服不舒服,直接朝管工发了几句劳骚。后来想想也不应该,干都干了,干嘛要发劳骚呢。管工还是比较大度。
主要是昏暗,而且杂乱无彰根本理不出头绪。在搁楼上躬身一个小时后,我决定彻底改变自己的最初的想法,换种思维方式操作。我把主进线直接掐断。把做好的控制固定到墙上,重新压好,本来以为掐断以后就没电了,但是出乎我的意料。还有一部分在工作,真的吓死我了,假如不慎重一点,一但串相,可想而知,是多危险,心里把老管骂了一遍,再度要求老丁把总闸关了,心想今天要载了,到晚上不能合闸,不但脸上挂不住,老管那臭脾气肯定要废话。
我闭上眼睛,直接全部剪断,凭着记忆,和经验,重新一根一根理出来。直到四点半,还有大烫机送不上。想想也郁闷,爬上爬下,折腾了好几回,才弄明白,我汗颜啊,这是谁干的,能不这样弄吗?这样弄真的会出事情。困了,明天得赶八点二十分的车回家。
草于徐家汇生活区。
2018年1月3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