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水木刅 故事简介
漂亮女生
1.
老吴晚自习找我们恳切地谈话。
此时他像一个神棍，满面笑容、如沐春风，我们一时都有些接受不了其轻飘浮躁的神情。
“你们这些家伙还有没有一点怜悯心，你让我以后怎么在这个圈子里混？”老吴无耻地说道。
“对不起，我们错了，明天我们一定多加注意！”黄俊憨笑着说道，刚才吃饭就他比较活跃，一刻不停地炫耀自己得了多少分。
“屁话，明天你们给我狠狠地搞，我对你们没有别的要求，一个字——必须赢！”老吴又开始了，我们都很无语。
“大家都别大意了，明天才是场硬仗，城北、菁华可不是吃素的！”烧饼眉头皱在一起，我们都暗暗点头，一切都得明天才见分晓，现在还不是放松的时候。
“听到了吗，黄俊，看看烧饼的觉悟，这就是人家为何当大队长的理由，你啊——太肤浅了！”老吴有些恨铁不成钢。
“不是，我怎么肤浅了，我——”黄俊气的差点没把饭给喷出来。
“你瞧，说他两句就咋咋呼呼的，一点担当都没有，这怎么行，你们好好反省，千万别大意失荆州了。”老吴挨个拍了拍我们的肩膀以示鼓励，但是竟隔过黄俊背影极为潇洒地离去。
2.
我们相视一笑，又练了一会儿球，正想各自散去时，菁华中学那帮人过来了，来势汹汹，尤其是黄俊那个同学，眉眼挑起、鼻孔朝天，世界仿佛已不在他眼里一样。
“梁衡，你丫怎么认识这种人，还他么同学呢，看都不看你一眼，说实话，我最烦别人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了！”黄俊大言不惭地说道，这句话刺激了烧饼，他转过脸一副很怀疑的目光，他正在确认黄俊是不是在借机讽刺他。
“你丫给我闭嘴，他不是你同学阿，你连人家名字都不知道，换做我都懒得搭理你。”我没好气回了一句，然后都沉默不语，他们仿佛感觉被忽略了，很没有存在感，气不过竟然径直朝我们走过来。
“梁衡、黄俊，山不转水转，咱们又见面了！”
“你丫谁啊，报上名来，我从不跟无名小辈说话。”黄俊气焰很嚣张。
“黄俊，你——好，算你狠！”
“报上名来！”
“记住我的名字，郑坤，呸，咱俩还他么同学呢，真是瞎了眼了！”郑坤情绪特别激动，他身边那个黄毛挑衅地看着我们，烧饼故意说道：“黄俊，你丫还有这种同学啊，看着真不咋地！”
“烧饼，你再这样说我初中同学，别怪我和你翻脸啊！”黄俊无耻地说道。
“我呸，同学你记不住人家名字！”
“你们——好，有能耐明天球场上见，谁输了有种别哭！”黄毛憋了一肚子气。
“放心，哭的肯定是你们，明天输了记得把校服脱下来就行了，我们也不难为你们！”烧饼轻蔑地看着黄毛，他现在恨死他了，竟然说他武大郎卖炊饼，这深深地刺痛了他一贯高傲的灵魂。
“好——一言为定！”黄毛发话了，他鼻子都有些扭曲了，转身招呼一声便匆匆离去，俩痣看的目瞪口呆，抓住黄俊问个究竟，黄俊原原本本把事情复述一遍，最后鄙视地看着大家说道：“都怪梁衡，本来我和郑坤关系挺好的，现在因为他不知道别人叫什么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滚蛋，你丫记不起别人名字反倒怪我身上了，我先走了，你丫在这儿扯吧，反正你嘴里也没一句实话！”
“这绝对是污蔑，我怎么会记不住郑坤的名字，你以为别人都像你一样？”黄俊很不满地吼道。
“临走时我冒昧问一句，黄俊，你知道烧饼叫什么吗？”
“烧饼阿！”黄俊脱口而出！
“我是说他的名字，你丫叫的出来吗？”
烧饼脸色不善地盯着他，黄俊尴尬地看着大家，此刻他似乎陷入了深度思考之中，想故伎重演，我赶紧走开，背后传来俩痣质问的话语——你知道我俩叫什么吗，咱哥们儿一场，你肯定得知道咱俩的姓名……
3.
我回宿舍颤抖着冲了个凉水澡，正在洗脸时，韩鑫一脸心疼地说道：“你就不能少用点洗面奶？！”
“怎么了又，难道我连自己的洗面奶都他么没主权了？”我一边搓脸一边问道。
“他是担心你把洗面奶给用光了，然后他的黑头密布如乌云笼罩鼻头！”陆羽故意找话说，他是想缓和一下与韩鑫之间的冷战气氛。
“某些人要自觉点，别人没和你说话请把嘴闭上！”韩鑫冷冷地回敬道，陆羽只好转过脸面墙思过，我心血来潮地把洗面奶随手锁在了柜子里，周昆看到了非常天真地问道：“哎，你把洗面奶锁上干嘛？”
“你说呢？”他的脸白净光滑，如小孩儿的白嫩屁股，不用猜就知道背后偷用了多少！
“不是，凭什么，公共物品你有什么理由锁起来，袁晓，你说是不是？”周昆肯定是脑袋进水了。
“不要跟我说话，全当我死了，我正烦着呢！”袁晓仅用一句话就把他堵到了南墙。
“韩鑫，你来谴责下梁衡，他比较怕你！”
“懒得理你，幼稚！”韩鑫一脸谨慎地骂道。
周昆一头雾水地看着我，我懒得搭理他，背着吉他匆匆下了楼，韩鑫急忙跟着我出去，周昆大声咆哮道：“你给我站住，说清楚再走！”
4.
“你跑那么快干嘛，大晚上背着吉他，神经病阿？”我冷冷看了他一眼，他立刻笑着说道：“我是说周昆神经病呢，明明是你的洗面奶，他非得说是公共的，待会儿可得好好教训他！”
“谢谢，现在我全权委托你回去教训他，别跟着我，我有正事儿！”
“你丫别想把哥们儿支开，我不能眼睁睁看你堕落下去！”韩鑫跟在我后面一路小跑着来到二班，他满含深意地说道：“你这是在等谁？”
“你管不着！”
“好吧，那我回去了，我才不在这儿当电灯泡呢！”
他叹了口气瞬间消失在楼道里，我敲了敲玻璃，余嘉立刻大声喊道：“蕙子，有人找！”我赞赏地看了他一眼，他的青春痘似乎少了许多，至少此时这张脸不让人觉得恶心。
“你怎么来了？”蕙子回头看了看，教室里很多人都看着她，她有些紧张。
“我也来了。”
韩鑫突然跑出来竟吓了我一跳，我有些不满地看着他，他则主动背起吉他，无知无畏地跟着我们下了楼，我让他悠着点，别把弦给弄断了，他有些爱不释手地说道：“知道，哥们儿小心着呢！”
我们仨并排坐在露天的操场上，一轮圆月高空挂着，韩鑫睹月思人，突然无限伤感地说道：“梁衡，唱一首十五的月亮吧！”
“你俩怎么了？”韩鑫看我俩都不说话开始追问道。
“你刚才说什么，十五的月亮，我用吉他给你唱十五的月亮？蕙子，咱俩走吧，今天弹不了了，所有的兴致被这孙子一句话全都弄没了。”
“今天月亮是蛮圆的，哎，你什么时候学的吉他？”蕙子含情脉脉地看着我，眼睛里散发着一种明媚的光芒。
“高一寒假——还记得打开水那次吗，我和憋哥打了一架，当时他使劲儿朝你挤眉弄眼！”
“求你了，梁衡，我还在这儿呢，能不煽情吗？赶快唱歌，我今天是专门来听你唱歌的！”
“好吧，今天的月亮真圆！”
“十五的月亮石榴园，现在想吃石榴了！”
韩鑫又开始胡扯，我挨着蕙子坐着，稍微拨弄两下琴弦，调了音，蕙子被月色笼罩着，如在梦幻之中。
5.
“唱一首李晓东的《冬季校园》吧！以后我自己写歌唱给你听！”
“打住，快点打住，梁衡，你要搞清楚，现在是他么夏天，夏天快到了明白吗，还有，什么叫唱给你听，我呢，你把我给放在哪儿了？”
“你把嘴闭上竖起耳朵老实听就得了，还没完没了是不是？”韩鑫立刻闭嘴，蕙子安静地看着我拨弄琴弦，漂亮的女生就坐我身边。
一曲唱完韩鑫竟然流泪了，他用手抹了抹脸说道：“太他么伤感了，没想到我在你心里竟这么重要，亲爱的兄弟！”
“好吧，别自作多情了，你丫死皮赖脸跟过来，我又不是专门唱给你听的。”
“这我不管，此刻这里就我是你最亲爱的兄弟，再唱一首吧，伤感点的，最好能让我再次热泪横流！”韩鑫很滑稽地说道。
“那就中学时代，明年这个时候我们就要上大学了。”
然而，韩鑫没听完就离开了，也不知是我唱的太难听了还是歌词勾起他的伤心故事，反正他是哭着离开的，我紧紧搂住蕙子，她明明在笑，眼泪却冲出眼眶。
6.
“我唱歌真的这么难听吗，你和韩鑫都哭了？”蕙子听我这样一说立刻笑了，但紧接着眼泪却大把大把地落下来，搞得我也无限伤感。
“梁衡，难道今天你就打算这样过生日吗？”蕙子情绪稳定后轻声问道。
“你都知道了！”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她却沉默不语。
“好吧，现在我才明白昨天你为什么送我那么贵的鞋，原来是——”
“原来是什么——”忽然背后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我回头一看，李想她们正笑盈盈地看着我，我看了看蕙子，蕙子不好意思地说道：“她们不让我告诉你，所以——”
“好吧，本想能躲过一劫，看来——”
“看来什么，你丫欠我们一顿大餐！”韩鑫笑嘻嘻地说道，他的眼泪呢，感情刚才他是在演戏，陈然提着一堆吃的过来，盘腿坐下围成一个圈，勾着我肩膀说道：“别紧张，我们都准备好了，你多弹两首歌就行，不要你出钱！”
“谢谢李想，谢谢韩佳倩，谢谢杨琳，谢谢——谢谢夏雪！”夏雪提着蛋糕最后出现，她冲我笑了一下，让我很不好意思。
“看到没，这家伙谢了一圈儿就楞没一个男的，他正在诠释什么是重色轻友！”黄俊一脸悻悻地说道。
“卧槽，你到底是谁？”陆羽惊叫道。
“我不想和某些人说话，某些人要自觉点！”黄俊和韩鑫说的话如出一辙，我们都笑了。
“黄俊，你脸怎么了？”我故意问道。
“还说，今天是你生日，我不想跟你一般见识，等明天了，明天我让你好看！”他被烧饼、俩痣狠狠收拾了一顿，鼻青脸肿，他自己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他到底怎么了，怎么成了这个鬼样子？”韩佳倩奇怪地问道。
“韩佳倩，你这话伤我心了，不是，梁衡，你丫挖坑让我跳，你知道他们叫什么吗？”
“当然——我也不知道！哈哈——”黄俊气急败坏地踢了我一脚，憋哥让大家安静下来，我们都看着他，不知道他要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语。
“梁衡，唱首歌吧，我们这伙人就你有点艺术细胞，你干唱我们安静地吃东西！”憋哥拿着油汪汪的麻雀一脸认真地说道。
“谢谢，我他么感动的都要流泪了，要不我先哭一下，你们看好不好听！”我喝了口水，黄俊悠然自得地喝酒，看都不看杨琳。
7.
“就再唱一遍《冬季校园》吧，正好我现在身上热，听你鬼哭狼嚎一通，晚上好睡觉！”韩鑫嘴里嘟嘟囔囔不知在吃什么东西。
“那我就班门弄斧了，为了你们晚上能够安然入睡今天我就豁出去了，记住，你们都欠我一张门票钱！”我温柔地看着蕙子，陈然目不转睛地看着夏雪，陆羽紧挨着杨琳，李想嘴角一直带着微笑，韩佳倩越发漂亮了，五颜六色的头发，其实今天她才是最漂亮的女生！
时光匆匆，我们认识快两年了，趁现在，没有人也没有风……
黄俊后来被韩鑫挣扎着给拖回的宿舍，他喝酒最多，似乎是在借酒浇愁，想把明天的比赛给忘的一干二净，后来我的吉他被陈然拿走了，他说要练练，也不问我同不同意就和李想离开了，夏雪、韩佳倩俩人拿着蛋糕深情地对我说道：“梁衡，生日快乐！”
我正感动呢，两块蛋糕啪的一下全砸我脸上了，俩人笑嘻嘻地跑开了，只剩下憋哥、蕙子和我，我茫然地看着他俩，憋哥淡定自若地把手里的蛋糕吃完才意犹未尽地说道：“真浪费！”
“我是无辜的！”他认真地看了我一眼，从我的脸上刮下一层奶油便晃晃悠悠地消失在黑暗中，我和蕙子面面相觑，情节不是这样的，到头来我什么东西都没吃，就喝了两瓶水，嗓子唱的都冒烟了，现在回过味来才觉得肚子饿了。
“蕙子，憋不住就笑出来吧，别忍着，对身体不好！”
“她们怎么能这样！”蕙子细心地用袖子替我擦去脸上的蛋糕，周围静悄悄的，我情不自禁地握住她的手，她看着我温柔地说道：“生日真的要快乐哦！”
“快乐，快乐——”然而不知怎么，我却一点都快乐不起来，韩佳倩和夏雪朝我脸上砸蛋糕的那一幕久久在我脑袋里旋绕，一种若有若无的伤感瞬间涌上来，这一夜我彻底失眠，第二天一早醒来，眼睛里全是血丝。
8.
我把黄俊叫起来，他眯着眼刷完牙跟我一起出去，走路都摇摇晃晃的，我忍不住问道：“你到底行不行？”
“以后不要问我这个问题，在我这儿就没有不行！”
“好吧，希望如此！”
然而，我总感觉黄俊今天很不在状态，果然，从一开始，我们和城北中学打的就特别激烈，双方分数咬的很死，中场休息时，烧饼皱着眉头把黄俊骂了个狗血淋头，黄俊上半场发挥严重失常，防守薄弱整个人都显得疲软无力，一个球都没进，零分，烧饼恶狠狠地骂道：“你丫脑袋到底长没长在脖子上，零分，我操你大爷的零分，你到底行不行！”
“下半场我保证好好打，昨晚没睡好！”他不是没睡好，是酒喝多了还没清醒。
下半场对方调整战略，把目标重点放在黄俊和零痣身上，我们都憋着气，因此打得特别吃力，后来黄俊彻底失控，多次被对方的中锋挤出内线，零痣几次传球给他都没有投中，就这样一直胶着着持续到最后两分钟，我们领先四分，对方故意犯规，黄俊重重摔倒在地，四脚朝天再也起不来。
老吴脸色铁青地组织人把黄俊送去医务室，对方为了争取时间赌最后一把什么都不顾了，最后三十秒钟对方连续两个三分拉开我们两分，烧饼眼神如刀似剑，稳住神把球传给零痣，零痣疯狂运球，时间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在三分线附近站住，奋力一搏，跳投三分，对方后卫疯狂跳起来想把球盖了，整个体育场瞬间寂静无声，所有人都站起来了，球进了，零痣出了一身冷汗却一屁股瘫倒在地，这场比赛从一开始打的就很艰难，我特别后悔昨天没有提醒黄俊少喝点酒，好在最终我们赢了，只要再打好最后一场比赛就万事大吉了。
我深深吸了口气，脑袋都是晕乎乎的，感觉腿脚发软有些站不稳，痣一忙扶住我，烧饼走过来把零痣给拽了起来，此刻我们心情都特别沉重，默默看着对方一言不发，没有一点赢球该有的喜悦。
郑坤带着黄毛走过来，他们很轻松地就赢得比赛，顺利进入二强，此时他嘲笑道：“呦，不错嘛，都到最后一秒了，还能进个三分，不错！”
“别他妈说风凉话，下午干死你！”痣一狠狠地说道。
“好啊，下午我们球场上见，记住我们的约定，你们的校服我们是要定了，梁衡，我要亲手把你的校服给戳破，写上你的大名，悬挂在我们学校的球场上，让它迎风飘扬！”
“孙子，别嚣张，下午我打的你满地找牙！”
“你们还是先把人凑齐了再说吧！”郑坤不怀好意地看了憋哥一眼，憋哥替补黄俊上场，一点作用都没起，此时被如此小看，气的浑身颤抖，我掰过他肩膀，让他不要冲动，他鼻子高高耸起，他这是彻底恨上郑坤了！
9.
“别跟他一般见识，你们打算怎么办？”陈然走上来说道。
“还能怎么办，得赶快找个人替补黄俊，这孙子尽他妈坏事儿！”烧饼骂道。
“别这样说，他心里也不好受，他什么人你还不了解，现在你去医院看他，他肯定在哭！”
“还真是，梁衡，你丫真是一神棍，刚才送他去医院时他就哭了，我操，杨琳和陆羽好了他都没这样过！”韩鑫说话肆无忌惮，杨琳尴尬地无地自容，转身就跑开了，陆羽气急败坏地冲他吼道：“你丫就是欠抽，待会儿再找你算账！”
他跟在杨琳身后大声疾呼，韩鑫气愤地说道：“看到了吧，这他么就是陆羽，只会想着对兄弟下手！”
“换做是我，也得这样对你！”蕙子抿着嘴笑，憋哥叹了口气，似乎很认同我的看法。
“我替补黄俊怎样？”陈然看着我们一脸真诚地说道，憋哥胸口瞬间压了一块巨石一样，他结巴地说道：“你——你，开、开什么国际玩笑，就你，摸过球吗？”
“反正比你强，你刚才傻站在那儿，说实话，我都看不下去了。”
“陈然，不许这样说我哥！”韩佳倩瞪了陈然一眼，李想笑着说道：“让陈然试试吧，他球打的很好的！”
“看来我低调太久了，都没人知道我当年的风采！”陈然笑嘻嘻地接过球，当着大家面投了一个三分，我瞬间就愣了，心里不敢相信，陈然却满不在意地问道：“哥们儿手感还行吧？”
“你丫有本事扣篮给我看看，你只要能——”他话没说完，陈然就生猛地扣进去了，憋哥嘟囔着小声说道：“操，算我没说！”
“李想，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起陈然会打球阿？”我惊讶地问道。
“我也是刚知道的！”
“好吧，他隐藏的够深的，感情自个儿天天一人练呢！”
“哥，你怎么不说话了？”韩佳倩突然问道。
“不要跟我说话，我想静一下！”
“静一下是谁，你不单恋大米粥吗，怎么，又喜欢上其他姑娘了？”
“滚蛋，你们打吧，我回去了，下午我看你们怎么大展神威！”
“走，蕙子，我们吃饭去！”韩佳倩拉着蕙子说道。
“那他——”
“饿死他，哼，好吧，他们还得训练呢，我们吃完了打包带给他总行了吧？”韩佳倩站在中间把蕙子、李想搂住，一副大姐大的模样，俩痣羡慕地说道：“能给我俩带点吗？”
“给钱——”韩佳倩伸出手来。
“可以，必须得给！”零痣从痣一的口袋里掏出钱塞在韩佳倩手上，烧饼也掏出钱来，他愤愤地看着我和陈然说道：“你俩脸皮真厚！”他在说我俩不掏钱，无动于衷像木头人一般。
“梁衡，你老实说，到底勾搭了几个姑娘？”
“你管得着吗？”
“不是，你误会了我的意思，哥们儿主要怕你忙不过来，想给你分担一下！”
“滚蛋，年轻人不要胡思乱想，好好打你的球吧！”我们几个不再开玩笑，陈然顶替黄俊的位置，出人意料地是竟打的特别出色，烧饼都忍不住赞叹道：“你这样的不来校队真可惜了。”
“我可忍受不了你们日复一日的训练，那样我还不如去死！”陈然晃了晃手里的篮球，那一刻他特别的耀眼，仿佛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