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昨晚文字的召唤,还是等这一天等得漫长,我都庆幸他还能想起我,哪怕是一个无人接听就直接拉黑的电话测试,我的虚荣心实实在在被满足到了。
每次切到通话记录,我都期待能看到他的被拦截来电,如果拨打次数再多点,我会更激动,原来,我是这么变态的一个人~
看到他来电已是凌晨,若不是蚊子叮我,恐怕不能及时察看,心里复杂的我跳起来抓蚊子,得意,讥笑,啥都来了,这几个月的憋屈全都借着蚊子敏捷的身躯发泄出来,我把它能藏身的地儿翻了个底朝天,静待它好一阵,才乖乖投降。
捏住它的时候,仿佛在向他示威,样吧!你不是女人多吗?你不是冷漠吗?你不是已经说了再也不见吗?怎么我的嘴不是嘴,你的嘴也非你的嘴了,然后,恶狠狠地给它肢解了。
我以为心里痛快了,入睡自然不是啥难事,谁承想,脑袋里的想法不停地转,最没出息的是,竟幻想出和他结婚以后的片段,我真是笑出了声,连蚊子都看不起我,来了只新的啐了我一口。
我望着天花板,猜他给我打电话的各种可能,一喝多了,想找人聊聊,二酒精唤醒了他对我的记忆,三清醒状态下,他发现自己根本忘不了我。第三种是我大胆想象但却不太可能,谁家好人大半夜拨已经断联了几个月女人的电话?
他的出现让我好在意,是出于胜负欲?还是挑战谁更狠?还是喜欢更多,还是什么都不是。
归根结底,他来跟没来一样,该解释的,该表达的,这些都没有不是吗?都是我一个人的遐想,一个人弥补精神之爱的笨拙方法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