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肆巴.冬狼
每日上班下班,看街上行走的人们,他们麻木的眼神好奇怪,其实自己和他们一样蝼蚁般!
有时会自持过高,其实自己没那么受人重视,自己没多么重要,没了你,别人该吃吃,该喝喝,该笑笑,继续忙着生,或者忙着死。
渺小就是我们绝大部分人的一生,我们抗争,我们努力,我们妥协。我们愤怒,我们装逼,我们平和。我们渴望归来仍然少年,我们不过是用倔强抵抗衰老!
上帝不会给你永生,信命才能得永生!
生活不易,谋食艰难,有人在凌晨忙碌,有人在深夜坚持,有人在名利圈努力的往上爬,有人在装❌中得意忘形活着。
但是更多的蝼蚁般的你我,有的只是加不完的班,做不完的琐事。早晨六点就要赶第一班地铁,晚上末班地铁赶不上,只能等一小时一班的末班公交车,为了省几块块钱,走两公里夜班车的公交站,盘算着可以买块肉,操自己该操的心,操自己该操的人。
无数个黑暗的夜里,和岁月一起成长的杨柳细腰,无声的长出了许多呼之欲出的肉肉,拍拍肚皮,仿佛听到了岁月的回声,沉闷,浑浊,短促,忧伤。
谋生艰难,做鸭的心都有了,可看着镜子里自己日渐稀疏的脑门,晨勃也在不知名的早晨消失,曾经棱角分明的脸庞已经被岁月盘的越来越圆润,腹肌已经是紧急集合状态。
所以做鸭子还是算了,留给年轻人一点机会吧,像老夫这样的还是琢磨着做做鸭头,搞搞鸭子的管理工作还是比较好滴,我说的是鸭子养殖场。今夜的后宰门,在靠近明故宫的街道上细致的啃着南京鸭头,呷一口夺命大乌苏,暗自忧伤忧伤,不知道想当初明太祖朱元璋有没有啃过如此美味的鸭头。我想应该没有!
在逐步的迈向一中青年男人的行列中,对于沉浸在逝去的岁月里的人和事越来越怀着虔诚和敬意。
来南京已经二十年,二十年足够漫长,仔细琢磨下,觉得挺可怕,漫长的如同一个年代,快速的又像昨天到今天。用那句很俗的话说:看时间饶过了谁,对我来说这样,对你也如此。
和朋友友小聚时,一个个都已经华发初生,有的甚至一半花白,酒一多就回忆当年勇,对九零后零零后一脸不屑,我说看不惯当下年轻人的嘴脸,其实是对在他们身上看到了自己当初的傻叉模样。他们笑骂我不厚道!
追忆岁月最好的方法就是翻照片,最近发现自己翻照片的次数有些多,有人说一旦爱上回忆说明老了,就像九五后小姑娘骂男朋友时说:去找你的88年老女人去吧。
我也是老男人了!
老男人怀着一囊蝌蚪和热血行走江湖,见过很多人,看过很多事,明白了很多丑恶,知道了人情冷暖,觉得不一样。
其实你知道的别人未必不知道,你不知道的别人可能很通透,总是摆出一副看破红尘的架势,其实是很让人讨厌的!红尘不是看破的,红尘本来就是tm破的!
然后我们慢慢地学会了自省和内敛,不再无节制的让自己喷发,我们慢慢的学会了深沉和沉默,不再随意心潮澎湃,只是在偶尔会像蜗牛一样偶尔探出头袒露一下。
那句“做个俗人,贪财好色,一身正气!”被很多人推崇,可是最后俗人是做到了,贪财好色做到了,一身正气呢?哈哈!说的玩儿的,你还当真呢!
题目中那个老流氓就是我!我又不要脸了!
祝好晚安
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