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做噩梦总是梦见牛鬼蛇神,恐惧到夺路而逃,惊醒。
长大后做噩梦总是梦见人,无能为力到撕心裂肺,惊醒。
我在昏暗的灯光下,隐约看见一个女人,面如白纸,目光呆滞。
可我还是走向她,
她好像是死了吧,一动不动,她就哪么站在灯光所画出的圆圈下,脚前有一封白色的信。我弯腰蹲下,打开信封。
“我是爱过很多人吧,我承认,我有颗停不下来的“春心”,贱!
我以为我会一直这么浪荡下去的。
我不记得什么时候了,莫名其妙的你出现在我生命里。我记不起开头,记不起过程。
我只记得,你从我生命里离开那一刻,我决定当个坏人,当个贱人,当个不是人的人。
我想告诉你,我只爱你,没了你,我宁可贱,我宁可被人骂放荡,我不想再用心去爱任何人。
可我那里是那种人,我默默爱你哪么多年,我习惯了等你,习惯了忍受寂寞,我一个人吃饭,旅行,看电影。
我不会拥抱,牵手,接吻,我觉的变扭,我的觉的尴尬,我觉的那并不是我。
那个面孔,陌生,奇怪,我不认识。
我觉的我应该是一个人的,
我觉的,我该是在等你的。
我该是那个承受一切辛酸和痛苦而等待你的人。
我甚至不曾想过,
你牵我手,你吻我的唇。
不是说我单纯如白纸,而是我觉的我不该拥有你。
我,就该等你。一直等下去。
可你告诉我你有爱人了,我该怎么办,我放不下你,我又做了成放荡的人。
我只好骗你,我告诉你我有多洒脱,我有多不在乎,有多少人愿意爱我,有多少人愿意和我滚床单。
其实,我没有。
你有幸福,你快乐,而我没有。
我也谁也不能怪,我谁也不能恨,不管我做什么都是我的错,我只能把心割下来,祝福你。
为什么,我付出哪么多,哪么多,却什么也得不到,你只有一时的感谢。
之后你每一次的欢笑都伴随着我每一次的心碎。
我受不了了,我选择离开。
这样你就可以快乐的过活,而我也不在心痛。”
我起身,抬头,女人不见了,面朝阳光,我低下头,信封不见了。
我回到车水马龙的市井,一切都哪么嘈杂,我记不起女人什么样子了。
我想起了“椿”,我想起了“湫”。
一列银色的火车在我身后飞驰而过。
我飞了出去,像是有巨大的惯性一般。
尖锐而遥远的汽笛声传来,刺耳,但却听不清。
惊醒!火车到站了,手机里的《大鱼海棠》还没播完,对面的女人起身离开,长的很白,好像在那见过。火车突然停靠巨大的惯性将我向前甩。火车的汽笛声传来,我走下火车,眼前的城市好像在那见过。
一个阴暗的过到中有一盏昏暗的灯,在灯光所画出的圆中有一封白色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