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远方的爱人,你好啊!
此时此刻,我在天津的月光和清爽的晚风中读王小波写给李银河的信件。我没有那么好的文采给你写那样的信,但我还是忍不住写给你。请你慢慢读,以排解你工作之余的疲乏。
我的学校新修了体育馆和与之配套的广场,它周围铺满了绿草,沿着湖边种了一圈柳树。有很多人在沿着湖边散步,我看到有人折断柳条与同行的姑娘嬉闹。我也信手折下一条,却只能鞭打地面,偶尔不慎打到自己的腿上。好在柳条很嫩,不粗糙,但却痒得很。我低头看,我的腿上被蚊子叮了红包,好几个。你能想象那是怎样的感受吗?愿你不要有这样的体会,但有的话也好,这样我就不必聒噪地把这苦闷说给你听。
假使你也在这里,我定要带你去一棵隐蔽的树下,无人打扰我们。我最近读了许多美好的散文,我想读给你听。你一定以为我要做坏事了,我怎么能忍得住不对你做坏事呢?我对你的非分之想恐怕甚过那书中的王公子和卖油郎。亲爱的,看看你,仔细看看你的面庞。虽然我从未见过你,但我想,以你的美好一定是可以令我阳台的豆蔻含羞的。在我的脑海里,你就如清晨第一缕和煦的阳光,你唤醒慵懒的我,使我开始新的一天。你用你温柔的肌触拭去我惊梦而出的汗水,压下我因你的阳光而燃起的火焰。你如莲台上的观世音菩萨,我如你成佛路上救下的险些被虎吃掉的农夫 —— 你因我动了凡心,而做了永恒的菩萨;我因你救了性命,而做了永恒的信徒。如果说信仰,爱你就如同爱国一样,无二心,无所求。
我若同你在一起,自习时绝不希望周遭有其他人;我若同你在一起,就算有再多美酒也不知从何处开始对你诉说我的故事;我若同你在一起,你一定是独一无二的公主,我一定是勇往直前的将军。我们在一起,绝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一定是你点燃我,再点燃我,再点燃我……到我快燃尽时,你熄灭了我,用雨露和月光滋润我的每一寸灰,教我生长,教我发芽。你是太阳,也是月亮,我是爱你的万物。你同我在一起,万物生长。
我忍不住呼唤你的到来,我美好的爱人。我期待着你我还未发生的所有故事。
—— 单身狗的情书。